脚步,转身面向时锦心:“我还有事,你先回去休息吧。”
时锦心点头:“好。”
时锦心向徐玄玉稍稍福身行礼,而后没有犹豫转身朝回居院的方向过去。
徐玄玉望着她渐行渐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了下,然后往书房去。
书房院中,文习琴已在等待。
她手里握着一把挂有铁环的大刀,面带微笑的看向出现在视线之中的徐玄玉。
徐玄玉瞬间停住要往前的脚步。
文习琴笑容温柔,声音也柔和着:“徐玄玉,你行啊,大婚之夜,你不和你的世子妃好好的在一起过夜,跑去书房处理案子,还在书房过夜,让你的世子妃独守空房!”
“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觉得你娘我提不动刀了吗?”
说着,她将手中大刀重放于地。地面的石头都跟着震了震。
徐玄玉默默往后退了几步,对上文习琴目光的瞬间,他很识趣的毫不犹豫选择转身就跑。
文习琴一愣,连忙跟上:“徐玄玉,你给我站住!”
徐玄玉回头看了眼:“我不。”
然后门清路熟加快速度跑向侧墙旁,借着墙边大树的力,踩着树干提气轻身,一跃翻身上了墙,然后从另一边跳了下去。
文习琴:“?”
徐玄玉!!
“来人!”文习琴提声高喊:“把墙边的这些树都给我砍了!”
时锦心回到房间没多久,就听见有重物轰然落地的声响。
动静不小。
时锦心问:“秋容,这是怎么了?府中有地方在修缮吗?”
秋容走过来,笑道:“大概,是在砍树吧。”
她又道:“府里经常种树、砍树的,您习惯就好。”
时锦心眨了眨眼:“?”
长安王府侧墙外。
徐玄玉平稳落地,左寒沙牵着两匹马过来,一脸无奈的看着他。徐玄玉抬手拍了拍身上衣裳,从左寒沙手中接过马儿的缰绳。
左寒沙嗓音中满是无奈意味:“世子,属下昨晚都跟您说过了,不要让世子妃独守空房。看吧,王妃知道了这事,不高兴了,还好您跑得快,不然王妃真要砍您。”
徐玄玉动作干脆的翻身上马:“我娘是不会真砍我的,我可是她亲儿子。”
不过她现在对于自己昨晚新婚之夜没有和时锦心待在一起而让时锦心独守空房的事很生气倒是真的。
估计这几天她都会生这个气。保险起见,这几日还是稍微避她一下。
“驾!”徐玄玉扬鞭,策马离去。
左寒沙叹了口气。还多亏您是王妃的亲儿子,不然早被她砍八百回了。
他随即上马,朝着徐玄玉的方向跟过去。
长安王府内,时锦心闲来无事,让秋容告诉了她一些王府内的事。
要在这里过日子,必要的消息还是得清楚的。起码,像王爷、王妃他们的性情如何,喜欢什么,有什么忌讳之处,是非常有必要知道的。
秋容将自己知道的大部分都告诉了时锦心。
时锦心问到与徐玄玉相关时,秋容笑了下,说:“世子唯一的喜好就是查案。别的事情,他都没什么兴趣,也没有特定喜欢的食物、或者物件。”
时锦心挑眉:“听起来倒是有点无欲无求的感觉。”
秋容笑着:“世子很在意家人,很护短的。”
时锦心点点头。这很正常,她也很在意她的家人。
只是对徐玄玉的喜好,仍是一无所得。
秋容又道:“至于世子的性情,这个其实不太好说,大部分的时候他都很严肃,但跟他相处久了,又觉得他其实很好。不过这些都建立在没有触碰他底线的前提上。”
“王爷和王妃觉得他不怎么听话,下人们对他是敬畏有加,而外人根本不了解他到底是怎样的人。不知世子妃觉得世子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秋容看着时锦心,浮动着笑意的眼睛里显映出时锦心一瞬而过微诧的眼神。她没再接着言语,似是在等时锦心回答。
时锦心笑了下:“我和世子才是认识的第二天,他是个怎样的人这样的问题,我还不知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