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也没有必要跟其他人交代。
“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秦佑辉只要一想到沈逸为了还钱就必须委身给周峪白,他就觉得难以接受,就好像他一直视为珍宝的东西被别人弃如鄙履,那种心里的难受不是可以形容的。
“???”沈逸被他越说越糊涂了。
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自己被周峪白威胁了,难道是周峪白在别人眼里不像好人。
沈逸仔细想了想,他那眼睛都快要到头顶了,傲慢又不讲情面的样子,也不是什么坏人属性,最多就是有钱拽的。
“那天在医院,我都看到了……”秦佑辉不想沈逸瞒着自己,他已经帮他想到了办法,不管以后如何,他都会帮他一同度过。
沈逸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他看到了什么。
“这些钱你先还给周峪白。”秦佑辉说着将卡推到了沈逸面前,“之后的事,等你想清楚了我们再聊。”
沈逸来不及出声,秦佑辉已经接起电话,起身给他一个自己还有事要处理的眼神,然后讲着电话离开了。
等他走了又一会儿,沈逸才好像明白了些。
回到家里,沈逸将外套脱下放在沙发上,他换鞋的时候就听到厨房哗哗的水声,于是挽起袖子走了进去。
“我来洗,你去外面等着。”接过周峪白手里的杯子,沈逸将他赶了出去。
“哥哥,我都好了,你别把我当病人行吗?”
沈逸拧开水龙头,慢条斯理的说:“那你从今天就要记住,以后绝对不能让自己受伤,不然你什么都做不了。”
“什么都做不了?”周峪白脑子发散思维,想到了别的地方去,他死皮赖脸的贴上沈逸的背,“不行,我今天就要。”
沈逸拿过帕子,将杯子里的水擦干,转身傻乎乎的问他:“要什么?”
周峪白使坏在沈逸最敏感的耳骨上吻了下,笑着说道:“当然是……哥哥了。”
沈逸被拦腰抱上了流理台,周峪白将人圈在自己两臂之间。
他们从厨房拥吻到客厅,一路都是物品落地的声音,沈逸由着周峪白发狂似的亲近,将自己完全交给了他……
周峪白休息了快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对他来说已经是极限了,尤其是沈逸就在他身边晃来晃去,简直是考验他的毅力。
所以禁的时间久了,一旦开闸就好像饿了好几天的人,突然见到了一桌大鱼大肉,能克制的住才叫有鬼。
好在第二天是周六,闹钟没有响,沈逸昏昏沉沉的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一点。
等他醒来时,身边的人也还在睡。
沈逸轻手轻脚的下床,刚要拧开房门,周峪白就支起半边身子,“哥哥这是去哪?”
昨晚上沈逸可是逃了不止三次,次次都被周峪白拖回来的,想到这里,他眼里氤氲着水汽,“哥哥是嫌我烦了。”
不然为什么醒了就要悄悄溜出房间。
刚下床三秒的沈逸听到他委屈的语调,只能默默地转身重新躺了回去,看着将脑袋枕过来的周峪白,咬牙警告他,“够了,你别得寸进尺啊。”
是想要他死在床上吗?
周峪白抱着沈逸,心满意足的重新闭上了眼,嘴里小声嘟囔,“年轻人体力好点,哥哥能理解的吧。”
从今天开始沈逸怕是再难直视年轻人这三个字了:“……”
下午沈逸在客厅吃饭,周峪白将他们散落的衣服都丢进了洗衣机里,随手拿过了沙发上的外套时,从衣兜里摸出一张银行卡。
“哥哥,你要用钱吗?”
“没有啊?”
“那怎么有张银行卡?”
“不是我的卡,是秦总给我的……”
听到秦佑辉的名字,周峪白瞬间炸毛,“他给你银行卡做什么?送你礼物还是想要图谋不轨……”
沈逸哭笑不得:“你想到哪去了?他应该是误会了。”
周峪白:“误会什么?”
“误会我被人勒索了。”
“他脑子没毛病吧?”
这种事都不问清楚的吗?
周峪白生气的把卡丢到茶几上,“就算你被人勒索了,轮的到他给钱吗?”
“我找时间把卡还给他,再好好跟他解释一下吧。”
……
周末那天刚好有空,沈逸就给秦佑辉打去电话,想要将银行卡还给他。
秦佑辉却说自己在他们大学母校附近,如果沈逸方便就去那找他。
沈逸没有多想,打车就去了学校。
秦佑辉就在学校门口等着他,他像是早有准备,跟沈逸提议进学校里面逛逛。
毕业这么多年,沈逸因为自己发生的那些事,一直都没回过母校,其实他内心还是很想再故地重游一次的。
“沈青,你还记得篮球场吗?”走进学校,秦佑辉就好像变了个样,指着那些他们曾经留下记忆的地方,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沈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