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白哥以前多潇洒,跟卫校的姑娘谈两天就甩了,偏偏那些姑娘对白哥爱得要死要活,还找到我求帮忙说好话,我劝她死心,想挽留咱们白哥的心可不容易,白哥心里可是有一朵白玫瑰呢。”
几个男人哄堂大笑,葛晴只觉得手脚冰冷,她有好几次听到这几个人提到转学生,所以他们嘴里的转学生就是秋瑞哥的白玫瑰?
葛晴下意识觉得白玫瑰这个词肯定有特殊含义,她忍着听下去。
“白玫瑰啊,真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花儿。白哥你怎么跟母老虎墨迹这么久都不提分手?我们还以为过年能喝到你跟白玫瑰的喜酒呢。”
白秋瑞闷头干了半杯酒,
“别提了,葛晴非说是我喝醉酒把她给睡了,我喝的烂醉哪有那个本事让她怀孕。偏偏她怀了我孩子,我妈我奶奶还有我爸跟我爷爷都等着抱孙子,我能怎么办?”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眼里有了怀疑的神色。
“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白哥你都说自己失去了意识,怎么就突然怀了你的孩子。”
葛晴瞬间破门而入,狠狠把酒瓶砸在众人脚下。
“滚出去,你们都给我从我家里滚出去,我肚子里的是秋瑞哥的亲生骨肉,难道要我把肚子剖开给你们看吗!”
葛晴声音凄厉,楼下的白母和白老太太连忙赶过来。
“怎么了?发生啥事了?”
葛晴扑在白母的怀里大哭,
“秋瑞哥怀疑我肚子里的不是他的骨肉,被孩子的亲生父亲误解我不如死了算了。”
白秋瑞坐在地上没反应,另外几个人尴尬起身告辞。
白哥娶这么个老婆在家里,以后绝对闹得家宅不宁。
白母安慰了葛晴两句,她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儿呢,大老爷们喝醉了说几句胡话,葛晴咋就闹上脾气了。
“你别气,妈给你做主,白秋瑞不敢欺负你。”
葛晴越想越委屈,她觉得那朵白玫瑰肯定就是宋时夏,听说宋时夏跟秋瑞哥是一个高中。
“妈,我的心好难受,我在学校被人欺负,回到家还要受秋瑞哥的朋友们怀疑,我不如死了算了。”
白母心里不耐烦,面上还是一副温柔耐心的模样。
“怎么了,学校怎么有人欺负咱们家晴晴啊?”
白母瞪了一眼儿子,跟葛晴在学校处对象不知道把人保护好。
葛晴声泪俱下:“我们学校有个教职工家属名字叫宋时夏,总是跟我不对付,还想跟我竞争奖学金,我每次都在她手上吃瘪。”
白秋瑞立马从地上站起来,
“葛晴,你还要不要脸,颠倒是非这种事你都做的出来。”
葛晴连忙捂着嘴,
“妈,你看,连秋瑞哥都替她说话,你想想这女人段位有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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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母想着不过是个大学生, 家庭背景再厉害也不过是工人阶级。既然让葛晴心里不痛快,干脆给系主任打电话敲打一番叫宋时夏的同学,今年的奖学金名额替换给其他人。
没成想她无意间听到了宋时夏的背景, 顿时吓得后背直冒凉汗。
白母不由得在心里埋怨起来未过门的儿媳妇,葛晴不可能不知道宋时夏的家庭背景。
白家跟季家井水不犯河水, 若是为葛晴得罪季家的儿媳妇, 岂不是明晃晃打季家的脸。
白母一介女流之辈尚且明白这个道理, 她不信葛晴不懂。葛晴表面上嘴巴甜会说话, 想不到背地里心思这么歹毒。
白母心里膈应的慌,回家就把这件事告知了丈夫。
白父听到事关季家反应惊异急忙追问妻子后续,
“俩人的矛盾你清楚吗?”
白母心有余悸:“我打听到宋时夏的家庭背景就急忙回来了, 葛晴嘴里恐怕没一句真话,还得问咱们儿子具体情况。”
白秋瑞被叫了回来,自从他跟葛晴的婚事定下就整天耷拉着脸, 见谁都是一副丧气模样。
白父没空训斥儿子:“你知不知道葛晴跟宋时夏有什么矛盾?”
白秋瑞皱着眉头:“这事跟宋时夏一点关系都没有, 葛晴就是嫉妒人家比她优秀。”
白父和白母松了口气,白秋瑞察觉到不对劲。
“爸,发生什么事了?”
白母跟丈夫对视一眼, 决定把这件事如实告诉儿子。
“宋时夏是季家的儿媳妇, 咱们两家势均力敌,葛晴嘴不饶人早晚要惹出大麻烦,你可把她看紧了, 别让你爷爷退休后还被抓到把柄。”
白老爷子跟季学崖是同僚,两个人在一处工作却属于不同机构, 论职位不相上下, 甚至两个人的工作属于对立面,真要说的话就是彼此之间互相监督。
所以即便没恩怨关系也好不到哪去, 私底下更不可能有来往。
两家一直都是互不干涉也从来不私下里走动。若是他们私底下走动太频繁,对彼此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