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夏以为他是想接吻,凑上去亲亲却被他捏着下巴,嘴巴变成了嘟嘟嘴。
他面上带着困惑:“我没有责怪你,冷暴力是什么?只是我刚刚的想法很奇怪。”他在想能把她带在身上就好了。
宋时夏撅着嘴口齿不清:“那你撒手,我的嘴巴又没有犯错…唔…”
话音刚落,季惟清的身体压了下来堵住了她后面的话。
……
钱秀芝见到丈夫头上包着纱布几乎落泪。
“你脑袋怎么了?”
苏爱民咧着嘴憨笑:“没啥,受了点轻伤又去医院复查了一遍才回来,医生说是脑震荡让我在家歇几天就好了。”
钱秀芝拍他手臂:“你不是出差吗,怎么还能伤到脑袋。”
由于是保密工作苏爱民不能告诉妻子任务内容,解释起来比较麻烦:“是山上的石头掉下来了,我运气差挨了一下,这次多亏了组里一位年轻同志,想不到他年纪轻轻还带着药酒出门。”
“你还贫,人家带药酒说不定是身上有伤呢,你把人家药酒用了没事吧?”
“没事,那个年轻同志人还挺好玩,药酒是他妻子给装上让他喝的,所以我才说他有意思。”年纪轻轻像个小老头。
钱秀芝又哭又笑搂着他:“你就转移话题逗我吧,我成日担惊受怕睡不着,还好我去我爸那里住了几天才好过来,这一阵子咱家里真是多灾多难了。”
苏爱民以为自己听岔了。
“你爸?”
钱秀芝擦干眼泪:“我爸说等你回来中秋节一起过去吃个饭。”
苏爱民感到困惑,难道是他因公负伤的英勇事迹传到岳父耳中终于打动了他?
枣泥月饼
宋时夏一觉睁眼, 破天荒发现身边的人没有早起锻炼。
她光明正大观察着季惟清的睡姿。他家里的基因不错,公公是浓眉大眼很正派的长相,婆婆年轻时候是大美人, 家里的兄弟姐妹也没有难看的。虽然没见过小家伙的亲生父亲,但是小小年纪就能看出来是帅哥胚子。
他额前发丝细碎凌乱, 脸部轮廓立体俊逸, 眉头微微蹙起, 睫毛又细又密, 鼻梁高挺,唇角紧紧抿着, 似乎做了个不好的梦。
宋时夏伸手替他抚平眉心的褶皱, 季惟清缓缓睁眼,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茫。
她没有被抓包的心虚,笑眯眯看着他:“你今天起晚了。”
本以为他听完肯定会起床, 谁知他像是没听见, 抓着她的手把她按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脑袋。
宋时夏配合地没有乱动,等着他下一步动作, 她等啊等, 直到察觉他逐渐平稳的呼吸。
行吧,把她当抱枕了。
男人的呼吸似乎带着助眠效果,等宋时夏再次醒来, 外面太阳已经晒进屋里了。
季惟清这次坐在书桌前,手上翻着一沓结婚照。他出差没多久照片就洗好了, 还是她带着哥哥帮忙把大相框给带回家。
最大的结婚照挂在卧室床对面的墙上, 照片里她笑容灿烂,季惟清也很放松配合, 两个人脑袋挨在一起,拍照的时候手牵着手可惜只拍到胸口上面。虽说头纱和西装的款式以及造型放在三十年后再看可能会有点土,但她怎么看怎么喜欢。
宋时夏单手撑着脑袋侧身问他:“他们俩吃早饭了吗?”
“我带他们去食堂吃过了,给你带了包子。”
宋时夏叹气躺平:“我不是很想吃,都快吃午饭了。”
季惟清把她从被窝里掏出来:“不能不吃早饭,午饭可以晚点吃。”
行,现学现用,这话还是她说过的原话。
宋时夏懒散地靠着他不想动,季惟清帮她穿好了衣服。
哎,这下不吃不行了。
吃饭的时候她想起来一件事:“中秋节我想回家,结婚后还没回去过。”
想到一路上的泥泞土路,她其实并不是很想出远门。但是当初收拾嫁妆发现了那三十块钱,是宋家父母辛辛苦苦攒的血汗钱,夫妻俩都是农民哪有什么固定收入。她对宋家人的感情处于一种很纠结矛盾的状态。不过她和宋秋生相处融洽,还有个没见过面但是疑似姐控的弟弟,父母不偏心、家庭和睦,有这样的家人似乎不赖。
季惟清翻资料的动作顿了顿:“我需要准备什么?”
宋时夏没发现他的异常:“你不用去,我家那么远,你在家照顾好孩子,我跟我哥回去几天就回来了,放心吧。”
小家伙们也想去,可惜他们年龄太小,宋时夏不让他们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