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今天后厨没用完剩下的红枣,都是干净的,你带回去泡水喝。”
冯婶直接塞她怀里,宋时夏道谢都来不及,冯婶就已经进了大门生怕她追上去。
宋时夏只得把枣子放进布袋子,带着孩子仔细检查了好几遍锁好的大门。
“你们爸爸不在家,你们俩今晚可以自己睡吗?”
季源像个小大人似的摆出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模样,
“你是不是怕黑,我可以陪你一起睡。”
宋时夏蹲下来拍拍他的肩膀,
“我是担心有人会害怕,我不说是谁。”
季源傻乎乎凑近问哥哥:“是哥哥害怕吗?”
季阳把他脸推开:“笨蛋,她在说你。”
季源被说笨蛋并不难过,反而满脸期待,
“那我可以跟新妈妈一起睡吗?”
季阳摇了摇头,叛徒弟弟这么快就被收买了,他还要再考察考察她。
宋时夏弯弯眼:“当然可以呀,你跟你哥哥要是害怕都可以跟我睡。”
季阳挺起胸膛仰着脑袋大声道:“我才不害怕。”
小叛徒季源开心极了:“那我跟妈妈睡,哥哥一个人睡!”
趁着两个孩子玩游戏,宋时夏借着找书的由头从空间拿出来一本食谱翻看。
看了一会儿就被食谱馋到了,她揉了揉肚子:“你们晚上还想吃东西吗?”
季源歪着脑袋:“想吃甜甜的。”
家里有红枣和银耳,宋时夏干脆洗了一块银耳,做个红枣银耳汤解馋。
红枣去掉核,银耳在空间泡五分钟就有一整夜的效果。银耳撕成小块和红枣一起放进锅里在炉子上小火慢炖。
做红枣银耳汤还有一个原因是她感觉生理期快到了,喝点热乎乎暖身的东西。也不知道这个身体会不会痛经,她自己的痛经喝中药调养了好久才好。
晚上吃太多不易消化,宋时夏给他俩一人盛了一小碗。
她拨着碗里的红枣:“喝完去院子里溜达两圈就准备洗漱睡觉。”
两小只乖巧点头。
冯婶送的红枣个头大还甜,锅里剩下小半锅,宋时夏盛出来端去隔壁。
“你下午跑那么快,我还想喊你来我家喝银耳汤呢,只能亲自给你送来了。”
冯婶乐呵呵解释:“我这不是急着回家给孩子做饭吗。”
冯婶家里吵成一团,有小女孩生气的大喊大叫,有小男孩嬉皮笑脸的闹声,宋时夏听得头皮发麻,放下东西匆匆离开。
家里两个崽洗白白坐在沙发上等她。
季阳是个要面子的小家伙,宋时夏没有戳穿他的逞强。
“那我们就去睡觉吧。”
这才晚上七点钟,电视机对宋时夏只是摆设,两个小家伙也没说要看,就没打开过。
季源抱住妈妈:“妈妈,我想听故事。”
宋时夏:“你们爸爸给你们讲过什么故事啊?”
“爸爸讲了听不懂,但是会睡着。”
季阳补充:“爸爸说的是英文,咱们听不懂很正常。”
宋时夏也没听过多少童话故事,最后硬编了一个才把两个小孩哄睡着。
唉,哄孩子真是个脑力活。
一墙之隔的另一家,今儿终于迎接回来了房子的主人。
丈夫出差开会的几天家里没人,张婉清干脆住在办公室。
她下午回来的时候没注意隔壁,晚上出门溜达听说季教授结婚了。
她给丈夫递过衣服:“你知道这事吗?”
张婉清的丈夫是燕京大学现任校长,闻言动作一顿。
“季教授结婚了?我没听说啊,我今天还跟他家里人坐在一起吃了顿饭,没人告诉我。”
张婉清是学校书记,管不到季教授的私人生活。
“你参加会议,他后脚就请了假,假期还没结束就带着新媳妇回来了。”
校长斟酌道:“你这话有可信度吗?可别又是那些小姑娘传出来的,要我说供销社的售货员一天天闲得慌。”
张婉清拍他手臂:“你可是校长,说话注意点。再说人家工作又没犯错,没生意难道是人家的问题?整天闲着你还不让人家说话了。”
胡校长有苦难言:“我这不就跟你说嘛,又没在外面到处嚷嚷。季教授要是真结婚了你明儿去看看。他不是出差去了?这刚结婚就出差,他是不是对这婚姻有意见啊!”
不怪胡校长这么猜测,实在是他之前给季惟清介绍过两个对象都是这么无疾而终,还把人家姑娘气得不轻。
张婉清皱着眉头:“不应该啊,听说季教授的妻子长得特好看,家庭背景也简单,明天我去问问冯莲。”
“也行,不过我认为你说错了一点,长的好看有什么用?季惟清能是看脸的人?咱们给他介绍过多少漂亮姑娘,你见他往人家脸上瞅过吗?”
“你这么说也是,可能就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