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盛缓缓说完,臂弯往里一箍,将郑斯澜搂得紧紧,然后微喘着气息,对着那两片嫣红的唇瓣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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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郑斯澜被殷盛压到了沙发上,当皮带一松,他倏然收回理智,说道:“哥哥,去床上,而且,我还没洗澡呢。”
殷盛自知心急,不得不支起身子,见郑斯澜站起来将牛仔裤扣了回去,不禁伸手往那浑圆挺翘的屁丨股上捏了一把,故意问道:“天气不冷了,要不要一起洗?”
被调戏了的郑斯澜脸上一臊,犹豫了一会,才答应:“等我换好床单再来吧。”
殷盛心满意足地笑了笑,“你要说话算话。”
郑斯澜先前临走匆忙,顾不上细心整理,他的房间确实如隋和说的那样有一点凌乱,但他没让经纪人找人上门特意打扫,而是说等他自己回来收拾。
在殷盛的帮助之下,他扯掉原先的床单被套,然后打开衣柜想拿一副干净的四件套来替换。替换的床品,他一般放在衣柜顶层的大格子里,这大格子下面,便是他那些用衣架子悬挂着的衣服。
伸手去够折叠整齐的四件套时,他的视线不经意地掠过那一排衣服,不对劲的感觉骤然升起,他不由定眼再看,竟发现当中最特别的那一件外套凭空消失了。
“斯澜,”殷盛见郑斯澜久久没有动作,从床的另一边走过来,问道:“怎么突然发起呆了?”
“你借给我的那件夹克不见了……”郑斯澜紧接着似乎突然想到什么,忙蹲下身,慌张地扒拉柜子的深处,“不对……我记得明明藏这儿的……”
殷盛跟着他蹲下身,不免好奇地问道:“你把什么好东西藏里边了?”
每一件衣服都被抖过、摸过,然后被扔到床上,看着柜格子变得空荡荡,郑斯澜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往地毯上滑落,声音里有不尽的凄凉:“哥哥,表……也不见了……”
“我送你的那只吗?”
“是。”
殷盛神色一凝,那只表价值不菲先不说,表盘的设计还是他亲自参与,世上仅此一只,代表着他对郑斯澜的浓浓爱意。这样重要的东西,郑斯澜居然没有随身戴着,就这么藏到衣柜里,也是令他无语。可见郑斯澜神情内疚伤心,他压根不忍心出口责备,而是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问道:“你确定,是藏在这里?”
“嗯。”
“那报警吧。”
郑斯澜一怔,“……”
不过,殷盛很快就否决了自己的提议:“不行。你是公众人物,媒体恨不得你身上有新闻可以挖,张扬出去,对你名声很不好。”
郑斯澜眼睛一红,低头出声,“对不起。”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殷盛站起身,还将人拉了起来,理智地说道:“首先,先确定一下,是不是有小偷进来偷东西,如果有,你这里其实不安全,不如搬到我那套顶层公寓去住。”
郑斯澜点点头,收住想要落泪的冲动,恢复了冷静,回道:“门口装有监控,我先查一下有没有陌生人进出。”
不堪
连续两天,郑斯澜都盯着监控,甚至叫来助理和经纪人帮忙,不放过一帧画面。可是,在他离家到回家这将近七天时间的监控里,除了郑聂、隋和及殷盛之外,再见不到任何人的身影,也就是说,这公寓并没有进过一个外人,失窃的根源分明是内鬼作祟。
至于内鬼,排除掉殷盛,再排除掉不可能觊觎那件价值三万块钱的衣服的经纪人,只剩下一个人嫌疑最大,那就是郑斯澜的父亲郑聂。
郑斯澜看着监控画面里郑聂拖着一个新买的大行李箱急急忙忙离开的模样,脸色一片灰白。他万万没料到自己的父亲总是伸手要钱就算了,居然还把他公寓里最值钱的两样东西都顺走了。
回想起那夜郑聂向他借衣服时,留意到那件套着防尘袋的殷盛过去借他御寒而被他一直收藏着的夹克时,竟特意问了一句“这是真货还是假货”,他感觉莫大的羞耻和愤怒又一次在心底混杂腾涌。他绷着脸不发一语,交握着放在腿上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发起颤来。显然,他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
屋里,其余三人都识趣地没有随意吱声,而是等郑斯澜缓过情绪来,毕竟,不堪被他人当场见证,实在是有伤自尊。
过了不知多久,郑斯澜终于出声,“小舟,麻烦帮我报警吧。”
“啊?这……”余小舟有点为难,当即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隋和。
隋和同样有些为难,瞅了殷盛一眼,说道:“小澜,他是你爸,报警不好,会连累到你的名声。”
“老隋说的是,”殷盛帮忙搭腔:“斯澜,东西知道下落就好,不要冲动。”
郑斯澜咬了咬牙,回道:“我必须把它们拿回来!”
坑爹的儿子常见,这样坑儿子的爹,隋和算是第一次见识,着实替郑斯澜感到无奈,他拧着眉头,一番思索之后,提议道:“虽然他把你拉黑了,但也不是完全联系不上。这样吧,小澜,我帮你联系他,让他把东西还回来。如果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