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习惯快刀斩乱麻。
回云上院的路上,顶着月色,卫邵眯起漆黑的双瞳,轻声道:“年纪还小呢,多是不懂的。”所以不知而无畏,敢这样来招惹人。
卫邵走后,沈云西无事可做,消食完就又去了书案前,继续写作。
她正写到宋修文和他爹的姨娘偷情这段,动了好几下笔都觉得不对味儿,她抓起写废的稿子团成团丢进篓子里,想了想,还是把裕和郡主塞给她的书卷打开了来,摊在右手边。
不能和卫邵实战体验,那就只能从书里找灵感了,她一手支着头,一手提着笔,对照着那书上的图,重新润色她的话本子。
这种东西既要写得活色生香,又要写得含而不漏,不然一不小心就要被列为闺阁禁书,如此就得不偿失了。
尺度怪难把握的。
她一脸的谨慎严肃,荷珠飘悠过来,才瞧了一眼,就捂着烧红的脸飞快地跑了。
小姐到底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看那玩意儿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抄佛经呢!
荷珠和竹珍吞吞吐吐地说道:“咱们小姐怪、怪……”怪了半天,也没把后头的话说出口来。
竹珍接话:“怪生猛的。”
荷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