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范已经去四川一个多星期了,为了查清楚汪楚楚的生平经历。之前我只知道她来自四川浦江县,在杭城上大学,大二的时候在一次兼职中认识了林新,两个人就这么好上了。
可如果她真的杀了李欣颖,却又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她曾经的经历一定不普通。林新都能被一些捕风捉影的事吓到樱花落海洋做噩梦,她却能够如此云淡风轻,这个人很可怕。或许,我不该招惹她的。
我将和汪楚楚碰面的事情,仔仔细细地告诉了宋成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要告诉他,或许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庇护之地吧,原来,我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你的车钥匙上的指纹很多很杂乱,不好检验。但是你那双鞋子,我找了我一个同学帮忙,上面有汪楚楚的指纹。”
“真的吗?这样的话,她应该算是有嫌疑了吧?”
宋成杰却很无奈,“可是这个案子现在不归我们管了,这些事情都是我私下做的,如果没有切实的证据,根本就不会有人理我。”
“可你这个线索也算是侧面的帮助他们找到凶手啊,他们难道不想早点破案吗?”
宋成杰叹气,“你不知道我们内部竞争也是很激烈的。这个案子之前我们这组没有任何进展,现在另一个小组接手过去,不会跟我们透露任何关于案子的事情的。而且如果这个时候拿出这个线索,只会是两头不是人。除非,我们能证明李欣颖就是她杀的。”
我也叹气,“我现在就怕她要杀的人是我,我又去招惹了她,不知道她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只想知道你是否安好
关了一个晚上,林新终于被放出来了。也就十几个小时,他却憔悴的仿若老了好几岁。双眼无神,整个人佝偻着,旁边稍有声响就吓得紧紧抓住我的手。我知道他这个人娇生惯养吃不起苦,却没想到心理素质这么差。
回到家,我给他放热水洗澡,好声安慰道:“没事了,我都已经打点好了。这事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把税款补上,再交一些罚款就好了。”
林新半信半疑,问我:”真的都打点好了?没事了吗?我不会进去了?”
“放心吧,没事了。”
林新松了口气,“那就好,筝筝,这次真的多亏了你啊。”
“我们是夫妻,你好我才能好。你先去洗澡休息下吧,我给你做饭。”
晚上正准备睡觉,林新忽然从床上坐起,“不对,这事不对……”
“什么不对?”我有些心惊,难道被他发现了?但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装作很疑惑的看着他。
“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人举报我偷税漏税?我这点税款虽然不算少,但和那些大企业比起来,也不过是九牛一毛。筝筝,你说得对,一定是有人要搞我。很早就开始了,原来一早就开始了,包括你被陷害这事,肯定都是同一个人做的。”
我靠在他肩上,“别想了,先休息吧。”
“不想不行呀,都到这份上了,我不能再这么被动了。我一定要找出这个人。”
“其实说起来,能做这么多事的,肯定不是一个人。应该是有人里应外合,你身边有没有怀疑的人?这个人应该知道你很多事,说不定平时就和你走得很近。如果李欣颖没死,我都要怀疑这事是她做的了。可她已经死了,你说这事还有谁知道?而且,把你弄进去,对谁有好处呢?还是说你得罪了什么厉害的人物?”
我慢慢引导着林新按照我希望的那样去思考这件事。
他想了很久,接着抱住我说道:“筝筝,我现在能信任的只有你了,你一定要帮我。我们一定要拿下晟阳集团,沈衡光那边你放心,我去帮你搞定他。”
他能信任我才怪了,他现在应该是风声鹤唳,对谁都不相信。只不过我们是夫妻,夫妻本是一体,他不好我也不好,我不好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他现在是不得不信我。
一直到大年三十,范范都没有回来,不但没回来,还越走越远,跑到了一个连信号都不好的乡下去了。要不是她身手不错,加上还带了一个人一起,我真是很不放心。
这一年诸多不顺,就连大年三十那天都不消停。沈瑜的父亲邀请我们一起去沈家过年,我们欣然前往。
不知道是我对他说的话起到了作用,还是那位私生子实在不长进,过年前几天,他就把那对母子给送回去了。接着干妈也回家了,虽然他并没有松口将私生子从公司赶走,可这也算是一大让步,有些事不能太激进,慢慢来总会想通的。
不过他的这个决定倒是让俩个人很不高兴,一个自然是他那位私生子,还有一个就是林新。
前几天他还在兴冲冲地替我谋划,结果一朝打回解放前,他自然不甘心。
“今天好好表现,说不定沈叔叔看中你的能力,给公司投一大笔钱也未可知。我们这次交了罚款,账面上可没多少钱了。”
林新听了我这话,又有了些许斗志,“沈瑜他爸妈那么喜欢你,连过年都要和你一起,到时候你一起帮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