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过耳。
元蘅觉得耳中轰鸣,偏生身后那人却将她的腰身箍得紧。山道颠簸,元蘅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快被震碎了。
“我说,我会骑!”
元蘅将伸手抓她,而闻澈却故意使坏一般将她抱得更紧。紧密无间的贴合能让元蘅感觉到他胸膛的温热。
一时羞愤,可是在马背上她又不敢挣扎。虽说在衍州时元蘅学会了骑马,但是却从未骑得这般快,还是在这样的尽是乱石杂草的山道之上。
“簪子掉了!”
元蘅的长发尽数松散,柔顺的长发在风中扬起,与闻澈的脖颈纠缠在一处。
闻澈道:“又不是我送你的那支,掉就掉了。”
说罢,他低头去吻她的脖颈,引得元蘅浑身都颤。
“别这样……闻澈……痒……”
元蘅尽可能克服着自己的不适,将他的左臂抓在掌心用力一掐。闻澈吃痛这才勒了缰绳,笑着停了马,将她抱了下去。
才下了马,元蘅便如同精力不支一般扶着树顺气,回头骂道:“你个混蛋,我说了我会骑马!你到底要带我去……”
“哪”字还没出口,就被闻澈近乎凶狠的吻给吞回去了。他摩挲着她垂落在肩后的长发,将她抵在树上吻得又痛又深,几乎将她的喘息全部夺取了。忽然停下的间隙里,他笑着看她眸间被吻出的水雾,仿若春日里艳若桃花的绯色。
“这两年多我每日都想这么做。”
元蘅轻声问:“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