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不完全,勉强连带揪着西装布料,“我小时候也很可爱。”
“我又没有见过你小时候。”
“是噢,太可惜了。”楸楸耷拉下眼皮,然后又俏皮地睁开,雀跃道,“可是我十五岁的时候也很可爱啊。你见过我了。”
哪有人自己说自己可爱的?更何况,说起这个,裵文野近乎气笑了。
“我当时见到你在干嘛?嗯?”他抬起手来,虎口压着她下巴,左右晃了晃她的脸颊,“以后少再说起这件事。”
“可是在纽约的时候……”他还摁着她在床上回忆。楸楸话没说完,又被左右晃了晃,“明(≈你¥呃≈……松……”脑浆都要摇匀了,“口呜呜……水,”都要流出来了。
旁边有人笑起来。楸楸恼羞成怒,拍掉他的手。
似乎走到哪里,他都是视觉中心,楸楸注意到刚才有几个在巷子里擦肩而过的女生,此时又出现在视野里,虽没有明目张胆地看向裵文野,可不时的侧目偷看也相当明显。
说没有得意是不可能的,人人都有虚荣心,虽不乐于被人注意着一举一动,不过在这短暂一刻,楸楸还是感到一丝暗爽。
尤其当这群人在被裵文野惊艳帅气到之后,想看看他身边的女性是何方神圣,那一双眼落到楸楸身上,先沉默几秒钟,而后脸上不约而同写着:这女的,有点东西。
这正是楸楸想要的,不是什么富婆包养小白脸,亦不是什么男的俊女的美,郎才女貌,才子配佳人,天生一对,这听上去也太巴适安逸了,不好听。
相比于裵文野今天的通勤装,只随便收拾出街吃晚餐的楸楸就要显得日常多了。她只穿了一条铺满黄柠檬绿叶的吊带碎花裙,充满夏天气息。没穿内衣,尝试的是新出的无胶靠体温黏住的乳贴。怕进了室内会冷,又披一件米白色罩衫。
等得无聊,不过等得很快,十分钟过去,已经三桌人走了,其中有个手里拿着相机,大约是来探店的视频博主。
巷子里,有不少被废弃的家具,裵文野从裤兜里拿出一条手帕,摊开垫在单人沙发上,让她坐。楸楸坐下来后,有样学样地把菜单垫在扶手上,让裵文野坐。裵文野领了她的好意坐下,又听她无聊地学他小时候的奶声奶气,“点解要行快啊?”
“……”
“行咁快做乜嘢啊?”她还不太会说粤语,有些字说得拗口,但学起小朋友的语气来,是又软又糯,尾音上挑。
“楸楸。”警告的语气。
“你哈唔哈又想嘿跑,马唱…场啊?”
“你还挺有语言天赋。”裵文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