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端庄、清冷禁欲,做起来时……真凶啊。
苏折夜现在只觉身体像是被人拆开又重新组装起来,眼睛泛着微肿,喉咙干燥不堪。
连脖颈,都被烙印上一个个宣示主权般的痕迹。
他可……真是喜欢。
最好再凶狠一点,彻底将自己拆骨入腹,在这极致的惊涛骇浪中,让自己能够拥有濒死的感觉。
濒死的次数多了,真正的死亡就无所畏惧了。
缓了一会儿,苏折夜突然想起早晨顾垣起床时,好像给自己说醒了给他发消息。
懒得翻身,苏折夜伸过胳膊去摸索来手机。
打开和顾垣的聊天框,两人上一次对话还是全明星结束,顾垣接自己去xy基地的——
【我到了。】
【来了。】
谁知道一转眼的时间,两人都滚到一起去了。
苏折夜没忍住,浅浅勾起了唇角,指尖轻敲:【炮友。】
然后他把手机扔到一边,重新缩进了被窝。
片刻之后,外面传来敲门声。
苏折夜懒懒打了一个哈欠,道:“顾长官,这可是你自己的房间。”
于是门被从外打开,顾垣走了进来。
他的手里端着一杯温水,坐到床边:“要不要喝点,我扶你起来。”
——现在他的面色倒是恢复了一贯的清冷与平静,看不出一丝昨夜的失控。
失、控。
想到这二字,苏折夜的心底就没来由升起一阵兴奋。
他没有接话,而是注视着顾垣的眼,染上一分哑意的嗓音透出说不尽的暧昧:“顾长官,昨夜操的爽吗?”
顾垣骤然一怔。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片刻,见顾垣迟迟不回话,苏折夜又尾音上调“嗯?”了一声。
肉眼可见的,顾垣耳尖泛起了薄红。
“怎么不说话呀。”
苏折夜朝他眨了一下眼:“怎么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呢?”
顾垣紧抿着唇,半晌后才从喉咙溢出一个:“嗯。”
苏折夜却又不依不饶:“那我叫的好听么?”
顾垣深吸了口气:“……嗯。”
苏折夜的指尖从被边探出来,去攥顾垣的手指。
“那你……还想操么?”
温热细腻的触感覆住了自己指节,顾垣的身体瞬间更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