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请李先生到崇政殿见驾。”
李慕眉毛挑了挑,心下暗暗叹息。
他刚才已经说明是谒见官家,结果出来接他的却是太皇太后的人,可见哲宗如今是半点自主权都没有。
还好这老太婆没几年好活,要不大宋哪怕有他坐镇,未来也是堪忧。
脑子里转着念头,面上却并无异色,只是道:“烦请内官引路。”
那内侍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侧过身来,微微躬着身子伸手一引,道:“李先生请。”
李慕对那禁军押正点点头,随后迈步走进了宣德门,内侍走在李慕身侧引路。
崇政殿便等同明清时的御书房,皇帝在非朝会时会见臣民,一般都会在这。
到得崇政殿外后,内侍请李慕在门口稍候,他自进去禀报。
只听得殿内内侍道:“启禀陛下,太皇太后,民间奇人李慕李先生到。”
一道虽然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女声响起:“快请。”
“是。”
内侍回到门口,对李慕伸手一引,道:“李先生请。”
李慕走进殿内,抱拳躬身行礼道:“草民李慕,参见陛下,太皇太后。”
“李先生免礼,赐座。”
说话的依旧是太皇太后高氏,李慕道:“谢太皇太后。”
李慕起身望向上首,便见桌案之后,一名身着黄袍,脸型瘦削,看上去十五六岁年纪,文文弱弱的少年,正脸色木然的端坐在那,便如一具泥塑木偶。
而在他身侧,还坐着一名雍容华贵,但面色呈现不健康潮红的老妇人,正是太皇太后高滔滔。
内侍从大殿一侧搬来凳子,李慕泰然自若的坐下。
太皇太后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道:“李先生自八年前觐见过一次先帝,便再未踏入皇宫一步,不知今日因何而来啊?”
李慕正色道:“回太皇太后,草民今日乃为大宋开疆拓土而来。”
原本脸色木然,无甚表情的哲宗赵煦,眼中陡然掠过一抹亮光,显然“开疆拓土”四个字,戳中了他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太皇太后脸色却无甚变化,只是不动声色的道:“哦?不知疆土从何而开?”
吞并西夏之议
“敢问太皇太后,前些时日是否有西夏国使节,前来大宋朝见?”
太皇太后颔首道:“确有此事,这与李先生所说之事有何关系?”
李慕正色道:“回禀太皇太后,那所谓的西夏使节赫连铁树,实则是西夏一品堂堂主。”
“他们明面上是来朝见陛下和太皇太后,实则是借机来我中原生事,意图覆灭丐帮和我长空剑派,剪除大宋的羽翼。”
“朝见陛下和太皇太后,不过是他们堂而皇之在大宋境内行走的借口。”
太皇太后脸色微变,略微沉肃下来:“竟有此事?丐帮且不去说他,长空剑派有李先生坐镇,区区西夏有何神人能妄言覆灭?”
李慕傲然道:“漫说西夏无此神人,草民敢斗胆说一句,除非是我大宋朝廷容不下草民,否则天下绝无此等人存在。”
太皇太后疑惑的道:“那方才李先生所言……”
李慕肃容道:“太皇太后有所不知,近年来西夏一品堂配制出一种极厉害的毒水。”
“此毒平时盛在瓶中,使用之时,自己人鼻中塞好解药,拔开瓶塞,毒水化汽冒出,便如微风拂体。”
“任你何等机敏之人也都无法察觉,待得眼目刺痛,毒气已冲入头脑。”
“中毒后泪下如雨,称之为‘悲’,全身不能动弹,称之为‘酥’,毒气无色无味,称之为‘清风’,故此毒名为‘悲酥清风’。”
“月前赫连铁树率西夏一品堂武士,以此毒将丐帮所有高层,并几名大宋武林顶尖高手一网打尽。”
“幸得草民门下弟子机警,及时发现了此事,果断处置,在西夏武士未及使用此毒时,施以雷霆突袭,才解此危机。”
“太皇太后不妨想想,若西夏大量配制此毒,用在行军作战之中,我大宋军队岂不是任人宰割?”
听完李慕的话,太皇太后脸色彻底变了,她凝重无比的道:“此毒当真如此厉害?”
李慕抱拳道:“草民以项上人头担保,绝无半句虚言。”
“在突袭西夏一品堂时,草民门下弟子夺得一些悲酥清风及解药,愿献给太皇太后,您一试便知。”
听李慕这样说,那十之八九不假了,太皇太后再无疑虑,转而问道:“既已夺得此毒和解药,我大宋可能配制?”
李慕摇摇头,道:“无法配制,因为配制此毒和解药的主要材料,只有西夏大雪山欢喜谷中才有。”
太皇太后蹙眉道:“如此说来,大宋岂不是危险了?”
李慕把局势危急的效果拉满之后,这才转而道:“太皇太后倒也无须太过忧心。”
“咱们只消在西夏配制出充足的悲酥清风,做好万全准备之前,一举将之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