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紧紧搂住她。
见她两片樱唇微颤,梨花带雨的模样诱人无比,忍不住低头便吻了下去。
木婉清哪里会抗拒,立时笨拙却热烈的回应起来。
然而两人唇畔接触不到一息,段誉突然浑身一震,猛然想起他们是兄妹。
急忙放开木婉清,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撞上石壁。
木婉清一愣之后,却随即又扑将过去,不管不顾的抱着他脑袋就要再吻上去。
段誉双手推着她双肩,痛苦的道:“婉妹,我们是兄妹,不可以这样。”
“不,我们不是兄妹,从来都不是。”
木婉清抓住段誉的手腕,双臂运劲,竟将他的双手按在了石壁上,然后毫不犹豫的吻上去。
段誉偏过头,急道:“婉妹,这是命中注定,你也不必难过,我有你这样一个妹子,很是欢喜。”
“但我们……我们真的……唔唔……”
他话未说完,嘴就被同样偏过头的木婉清堵住。
这下段誉也没辙了,他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挣得脱自小习武的木婉清钳制。
也罢,让她宣泄一下情绪,等她冷静下来再好好跟她说。
见段誉不再抗拒,木婉清终于放开他的手,转而环住他的腰,段誉也破罐子破摔的将她拥住。
两人这一吻,直到感觉气窒方才分开。
段誉有些无奈的道:“冷静下来了么?”
“嗯。”木婉清这下是真的冷静下来了,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头,轻轻发出一声鼻音。
段誉接着道:“那咱们能坐下来说话么?”
木婉清这才放开他,却紧紧拉着他的手,两人到石桌旁坐下。
“段郎,你怎么会在这里?”
段誉叹道:“还不是那个南海鳄神,他带着那帮长空弟子,把我从王府给捉了来。”
木婉清皱眉道:“这家伙从无量山一直追到大理,却又从不曾伤你害你,他究竟为何定要捉你?”
段誉苦笑道:“我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那你呢?你又是被谁捉来的?”
木婉清道:“没人捉我,我是跟着你亲爹来的。”
段誉错愕的看着她道:“我爹带你来的?那他……”
木婉清纠正道:“不是你爹,那是我爹,我爹不是你爹,我说的是你亲爹。”
段誉快要被她绕晕了,抓着头发道:“你把我给弄糊涂了,什么你爹我爹,你爹不就是我爹吗?我爹可不就是我亲爹吗?”
木婉清拍拍自己额头,道:“算了,我从头跟你说吧!昨晚我跑出王府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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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清将遇到李慕之后的事,一五一十的与段誉说了一遍,听得段誉脸色一阵变幻不定。
他当然没那么容易相信,沉吟半晌后,他神色忽然放松下来,道:“婉妹,你多半是被人骗了。”
木婉清不解的问道:“他骗我什么?”
段誉正色道:“你应该知道,这世上有一种手段叫易容术。”
“一个人扮成另一个人,想要做到十成十的像那不容易,可若只是七八分像,难度就要低得多。”
“况且即便不是易容术,这世上也有许多毫无关系的人,却长得十分相似,这证明不了什么。”
段誉小时候开始记事时,李慕早已不在大理,长辈们没事也不会闲的蛋疼,与他说起前太子的事。
是以他对段延庆这个名字十分陌生,压根就从来没听过,基本可以断定,大理皇族并无此人。
木婉清脸色大变,心下也有些惊疑不定起来。
她忽然想起,段誉是被南海鳄神那帮人抓来的,而段延庆也把自己带到这里。
如此看来,他跟南海鳄神那帮人定然是一伙的。
这么说自己并非偶然遇到他,他根本就是专门在那等着自己,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甚至说不定自己跑出镇南王府时,他就已经盯着自己,否则如何会出现得那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