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竟然全都在习练贵府的辟邪剑法。”
因为华山门徒的武功是李慕教的,故而华山门徒虽称呼他为掌门,但心里却全都默认李慕为师父。
所以他们自行给自己降一辈,与掌门亲传弟子平辈。
他们的孩子虽然也在李慕座下,由夫妇俩亲传,却是称呼李慕夫妇为师祖,令狐冲和岳灵珊同样是师叔辈。
“什么?”林震南大吃一惊,惊疑不定的道:“他青城弟子不练松风剑法,练我林家的辟邪剑法?”
张大勇颔首道:“正是,经掌门详细调查后,发现青城派已定下毒计,要谋夺你林家的辟邪剑谱。”
“而且他们往福州来时,镖局各地分号也派去了人手,余沧海的打算是,将福威镖局连根拔起。”
林震南一家三口脸色铁青,林平之咬牙骂道:“好狠毒的狗贼。”
李沐白也脸色难看的道:“谋夺他人家传绝学不说,还要灭人满门,青城派如此行径,与邪魔外道有何区别?”
张大勇道:“这正是掌门欲消了松风观字号的原因,让这等门派与我等并列,乃是两帮十派的耻辱。”
“你们放心,在掌门给我们传信时,已派出门徒分头驰援镖局各大分号。”
“青城派想要灭福威镖局满门,乃是痴人说梦,这次他们反而是自寻死路。”
林震南大喜,起身对西北方向抱拳一揖,道:“岳掌门仁义无双,对我福威镖局恩重如山,林某感激不尽。”
林平之听到这,心里顿时好受不少,道:“如此说来,无论我杀不杀那个余人彦,青城派都会对福威镖局下手。”
张大勇颔首道:“不错。”
王夫人恨恨的道:“既然早晚要面对青城派的发难,杀便杀了,平儿杀得好。”
林平之悲愤的道:“只是可怜史镖头、郑镖头和白二……”
林震南苦涩的道:“这可真是无妄之灾,我林家又哪来的什么辟邪剑谱?”
“先祖远图公凭辟邪剑法威震江湖,那也不过是他老人家资质过人,悟性超凡。”
“我等后人领悟不了辟邪剑法的精髓,家传绝学没练到家,却反而招来如此祸端。”
辟邪剑谱乃是林家最大的隐秘,哪怕是关系再好的人,也绝不能透露,他们必须没有。
张大勇道:“无论林家有没有辟邪剑谱,只要别人认为你们有那便够了,这就是人心不足啊!”
李沐白道:“如今我们在明,青城派在暗,我等又该如何行事?”
张大勇略一沉吟,道:“咱们这样,林兄你先去知府衙门报案。”
“就说有一大批武功高强,来自四川的贼匪,意图到福州府作案,劫掠福威镖局,目前福威镖局已经与之交过手,并阵亡三人。”
“沐白兄你去卫所,以巨鲸帮的名义,请卫指挥使派出官兵协助盘查,就以搜查江洋大盗或海盗奸细的名义。”
“若遇操川西口音的人,为免官兵产生伤亡,也无须他们动手,只消暗中盯住,然后到福威镖局通知一声即可。”
林震南和李沐白恍然大悟,他们总想着江湖事江湖了,却没反应过来,青城派上门杀人夺剑谱的行径,已是与强盗无异。
他们完全可以借助官府的力量,将这帮老鼠挖出来,然后一网打尽。
青城派的人来福州那么久,总要吃饭住宿。
而且他们在短短一个时辰之间,便连杀三人,证明他们就盘踞在离福威镖局不远的地方。
有官府明察,他们再配合暗访,很快就能将青城派的人找出来。
李沐白欣然道:“张贤弟此计甚妙,我们这就分头行事吧!”
张大勇道:“二位师弟,为免林兄和沐白兄途中被青城派的人截杀,你们陪着走一趟,小玉师妹守在夫人和平儿身边,坐镇镖局,护他们周全。”
“我和小凤带部分帮众到附近四处查探一番,大家注意,这次咱们的主要目标,就是找到余沧海,将他除掉。”
“否则若不能抓他个现行,被他走脱,咱们拿不到证据,哪怕将所有青城弟子一网打尽,也没有意义。”
“那些青城弟子定会成为替罪羊,即便青城派因此声望大损,可只要余沧海还活着,便是一个巨大威胁。”
众人纷纷应声表示明白,当下便分头行动,各行其是。
福威镖局家大业大,在福州府经营了几代人,官府上下自然早已打点到位,是以林震南跟福州知府也是说得上话的。
而巨鲸帮更不用说,他们跟沿海各处卫所,属于互相需要,互相依存的关系。
大明海岸线太长,各处卫所兵力根本不够用,抵御倭寇海盗,就跟打地鼠一样,这边顶住了,人家又从那边冒出来。
所以卫所常常便需要巨鲸帮出人出力,支援他们的行动。
而巨鲸帮也有许多地方,需要官府给他们行方便,双方向来极有默契。
李沐白跟东南沿海各处卫所的卫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