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见你那一天,二伯我能去吗?我也想去。”
姜娴:“能啊,为啥不能?刘院长不让你去吗?”不至于吧?
姜二伯父有些委屈:“倒是没有,我还没跟他说,我先跟你说说,你答应了我再跟他说。”
姜娴:“……我肯定答应。”
姜娴能理解自家二伯父,她要是在澜国的时候,有一天有人跟她说,你有机会得到医圣的指点,她也会欣喜若狂的。
这邵教授,就是那般的大佬啊,还是二伯父崇拜的大佬。
她这一松口,姜二伯父就笑眯了眉眼,姜娴跟着心情飞扬,她想若是刘院长不同意,那她就去帮忙说服。
不过,这两个师兄弟感情特别好,还有四哥在中间,刘院长肯定知道师弟的念想,肯定不会不答应。
却说,一顿饭热热闹闹的吃完,姜娴帮着收拾了家务,制了点药丸,就回屋准备休息了,没想到今天注定不平静。
夜里,姜家的门被擂的叮当响,姜大伯母披着衣服出去开门就看到满脸通红,心急跑的喘不上气的周扬平:
“大……大奶奶,姜小姑在不在,大丫……大丫要生了!”
新生(二更)
姜娴夜里从床上爬起来,以极快的速度冲到周扬平和赵大丫的家里。
一路上,几乎是她提溜着周扬平跑。
本来想骑自行车去的,还能快点,奈何,夜市能力极佳的她不会骑车,会骑车的周扬平视力不好,看人时常眯缝着眼,更别提夜间骑车了,那可能会出事故的。
于是,两人就一路飞奔。
周扬平满心满眼在家躺着等着给他生儿子的媳妇儿,哪里会觉得姜娴速度慢了?
他就是觉得吧,今晚的风跟刀子一样,吹的他嘴都张不开,本来就跑的气喘吁吁的,这会子冷风灌进嘴里,竟然是连气都呼不上来了。
而且,他在某个瞬间突然发现,他的两脚根本是在地上飘……所以,为何姜小姑的力气这么大呢?
但这些只是瞬间的念头,很快就被透不上气以及对妻子的担心给淹没。
等到他到家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意识。
他是被姜小姑给拍醒的。
“姜……小姑?”周扬平发现自己瘫软在自家院子里,耳边还听到大丫在屋内的呼痛以及大柱叫着“姐姐姐姐”的恐慌的声音。
周扬平顾不得自己到底是怎么到家的,喘上来一口气便道:
“姜小姑你快去,大丫好像很疼。”
当然,这时候,也没人顾他,早在他喘上气的时候,就只能看到姜娴提着药箱的背影。
姜娴进了屋内,把只会团团打转,一脸恐惧和泫然欲泣的大柱赶出去:“别在里面挡道,去和你姐夫烧热水,熬药去,方子一会儿给你。”
然后,她打开药箱,拿出针包,现出一排针来,她抽取了合适长短粗细的针,一手先搭脉,感觉赵大丫情况,然后手起针落,就给赵大丫施针。
她首取合谷2穴,施以捻转提插,一边结合五音疗法,内力灌入声音之中,企图以最快的速度平复她的慌乱。
“……大丫,没事,我看过了,情况很好,你家混小子长的不大不小,胎位也正莫说提前二十余天,就是提前两个月,都没问题,你跟着我的节奏呼气吸气啊……”
安慰加调整节奏,姜娴搭着赵大丫的脉,一点一点理顺那脉象中的匆促和恐慌。
趁着赵大丫状态好,姜娴手中没停,手指捻针,次取三阴交2穴,泻之。
实际上,赵大丫的情况,并不如姜娴安慰赵大丫说的话那么轻松,可谓是凶险的很。
只因为,赵大丫这一次生产不是瓜熟蒂落的自然生产,而是她突然滑倒重重的跌在楼梯上的意外。
这事,早在周扬平敲开了姜家的大门,到她匆忙的套好外衣,提着药箱冲出姜家门的那一刻,就已经打听清楚情况了。
昨儿个忽然气温骤降,落了一场大雪,今天外面的天气可冷可冷了。
姜娴有内力护体,气息绵长不绝,底盘扎实,对于气候的变化感知敏锐,但她倒不至于觉得这般的冷天对她的生活造成影响。
赵大丫却不然,她本就是一个普通人,还身怀六甲,结果她夜里起夜的时候,被冰绊倒,重重的磕在了床边的脚踏板上。
然后就见红了,肚痛如绞。
究竟是哪儿来的冰,也寻摸清楚了,竟然是她傍晚喝水的时候,没拿稳,水倒了,落在地上,便成了冰。
这事,周扬平起先根本不知道,傍晚天都暗沉了,根本看不到凝结的冰。
于是,好巧不巧,晚上大丫起夜,就遭了这罪。
这般情况下,自然要给予赵大丫强刺激,然后把孩子产出来。
好在,这孩子也着实不辜负赵大丫给他起的“混小子”之名,他非常努力的往外挣,透过母体,姜娴能感觉到他极强的求生意愿。
姜娴不敢有丝毫松懈,她在澜国熟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