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天佑只对埃德加老师和威尔逊先生的境况感兴趣,至于苏菲跟布罗斯如何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晚上宋和平跟楚楚抱着小楚辞到了宣徽堂。
还啥也不懂得小楚辞睁开眼见到了金发碧眼的“怪蜀黍”竟然吓哭了。
路易斯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鼻子,自己有那么吓人吗?
平生路易斯还是第一次把婴儿给吓哭了。
晚上林四月不顾自己挺着孕肚亲自操持了一桌子的饭菜。
从怀孕到现在林四月还是第一次做这么多活儿呢,所以饭菜做的差不多时她已经累的不想说话。
肚子里两个小东西却比平常活动的格外频繁。
稍微的休息了一下,林四月便活力满满的坐在木天佑身边,同他一起招呼路易斯把酒言欢。
接下来的几天路易斯又去了别处走走看看,转了一圈后他再次回到泉城同天佑道别。
甜甜的烤地瓜
回国后的路易斯很快给木天佑寄来的一封信,让木天佑意外的是路易斯在信中说他想来这边留学,学习汉语和中医。
之前路易斯从木天佑那对中医有所了解,这次来木家他遇到了老中医苏老,从而对博大精深的中医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
路易斯的原生家庭有些一言难尽,他早就跟离婚后各自再婚的父母,还有同父异母,或者同母异父的兄弟姊妹们没啥来往了。
路易斯要来留学也不是立马就能行的,得需要走各种流程,短时间内路易斯是来不了的。
对于路易斯要来这边留学深造,木天佑当然赞成,他了解路易斯的性格,他觉得路易斯更适合待在一个人情味比较浓的地方。
八十年代国内不管城市还是乡村人情味还是很浓的,那种住对门几年都不认识的情况不是没有,但是很少。
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待在一个不被打扰,相对独立的环境里的。
总有一群人适合待在人情味很浓,可能没有多少隐私,会被左邻右舍,三亲六故经常打扰的环境里。
时间一晃到了十一月中,省城这边才下过初雪,气温骤降,街上的行人无不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
林四月怕冷,她如今怀着身孕更是担心被冻感冒了,所以一冷下来她几乎不敢出门了。
每天林四月会订报纸,还有各种杂志来消遣,她的房间里才放上一台崭新的十四英寸的彩电,录音机,收音机也都有,不缺消遣,不出门也不觉得特别闷了。
正在低头看报纸的林四月听到开门的声音,她知道木天佑下班回来了,她忙抬起头看向门口。
果然是木天佑回来了。
木天佑是在楼下呆了一会儿,把自己身上的寒气散了才敢上来跟林四月见面的。
一进门木天佑忙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被报纸包裹着的东西朝林四月递了过去。
“我猜肯定是好吃的。”林四月乐颠颠的把某人递过来的东西接过。
带着些许期待林四月缓缓把报纸打开,顿时一股香气扑面而来:“烤地瓜,啊,好香啊。家里地瓜没有了,我请思思帮我带,她给忘了。”
木天佑含笑道:“思思咋能忘了呢?你可以一天不理她表示你很生气,她下次肯定就不敢忘了。”
林四月嗔了某人一眼:“瞧你说的,我心眼子可没那么小,那样的话我不就变成恶嫂子了。”
抓在手里的烤地瓜还热乎乎的,包裹烤地瓜的报纸内侧是烤地瓜的温度,外部则是木天佑身体的温度。
他觉得医院外面那个山羊胡老大爷卖的烤地瓜格外好吃,他运气不错下班出来的时候大爷还没收摊。
木天佑生怕到家的时候买的烤地瓜会变冷,所以就把用报纸包裹的烤地瓜揣在怀里,所以这会儿烤地瓜还热乎乎的。
一个烤地瓜没一会儿就被林四月吃掉了,她有些意犹未尽的说:“一个地瓜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呢。”
木天佑一边用自己的手帕给林四月擦拭唇边,一边宠溺的说:“我之所以买了一个,是怕你吃多了一会儿就不好好吃晚饭了。”
林四月无奈的撒娇:“那好吧,我就当猪八戒吃了个人参果,瘾是没过好歹吃过了啊。”
“你啊你,人家都是馋大鱼大肉,哪像你似得馋烤地瓜的。”木天佑笑着捏捏林四月稍微长了点儿肉肉的桃腮,然后他的大手就缓缓的下落,直到林四月那很明显的腹部。
“今天他们乖不乖,折腾你了没有?”木天佑温柔的问。
林四月如实道:“下午的时候折腾了,其中一个我觉得在我肚子里翻跟头了,没准将来是个上房揭瓦的皮猴子。”
夫妻俩腻在一起温存了会儿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饭桌上木老一脸喜色的对天佑说:“你三叔的工作调度已经差不多了,用不了多久他们就回到我跟前了。”
木天佑一听三叔一家要从绿岛回到省城来,他由衷的高兴:“三叔能回来太好了,三叔是平调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