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怎么发脾气萧绝都默默的忍受着。
对于萧绝而言小姑娘发发脾气没什么,他在下定决心跟方流苏交往的时候就做好了一切准备。
萧绝的家总算到了,村子里几乎都是低矮的茅草屋,砖瓦房屈指可数。
萧绝的母亲高月娥是一名赤脚医生,父亲故去之前是个干部,所以萧家住的是砖瓦房,不过已经很破旧了,砖瓦的颜色都脱落了。
萧绝带着方流苏到家的时候高月娥才去隔壁村出诊回来。
“阿姨好,我叫方流苏。我是萧绝的对象,见到阿姨我很高兴。”方流苏落落大方的跟高月娥打招呼。
高月娥笑盈盈的上前握住方流苏的手上下端详一番:“我儿子真是有福气啊,找了个跟嫦娥一样好看的对象。”
高月娥早已经知道面前的女孩儿是什么身份了,对于儿子能找个高门闺秀当母亲的那是求之不得。
高月娥觉得若自己男人没有英年早逝,她的儿子那也是高干子弟了,不用给人当个秘书了。
高月娥在丈夫故去后生下了萧绝这个遗腹子,然后靠着自己的手艺养活孤儿寡母,替故去的丈夫孝顺年迈的双亲。
高月娥亲切的牵着方流苏的手进了堂屋。
堂屋面积不大,夯土铺的地面,家具很简单,也很陈旧,但室内收拾的特别整洁,可见高月娥是个勤快利索的人儿。
高月娥杀了家里的大公鸡招待方流苏,看到萧绝的母亲亲自杀鸡,方流苏惊讶到不行,看到鸡血喷的满地都是,她捂着眼不敢再看。
方流苏觉得自己的亲娘够泼辣了,亲娘好些不会杀鸡吧?
吃了饭,休息了会儿萧绝带着方流苏去看了爷爷奶奶,又在村子里到处转了转。
天黑以后,萧绝带着方流苏去摸知了猴。
方流苏还是第一次下地摩知了猴,她是不敢直接摸的,看着萧绝在那摸她帮忙打手电筒。
回到家后,高月娥殷勤的给二人沏了蜂蜜水,蜂蜜眼下在城里都是很稀罕的,在农村就更不用说了。
高月娥说蜂蜜是她给隔壁村的村民看诊,那家人给了点儿蜂蜜。
喝了蜂蜜水后,方流苏就去房间休息,萧绝忙给她送洗漱用的热水。
方流苏在房间里洗澡,萧绝仍旧跟在招待所似得在门外守着。
突然萧绝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得劲,好些很多条虫子在咬,同时还伴随着火焰在血液里燃烧。
在里头洗澡的方流苏也开始觉得自己不舒服,她一开始还能忍受,实在是受不了了她不顾自己身上没有遮盖就把门给打开了。
此刻的萧绝已经难受的渐渐迷失了自己,当方流苏把门打开的那一刹那他不受控制的冲进去把同样备受折磨的小女人抱住。
当听到房间里头传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时候,躲在黑暗里的高月娥嘴角微微上扬。
夜色渐深沉,醉人的春意透过门缝钻了出来,羞的月亮瞬间躲到了云彩里头。
恋爱脑没治了
房间里春意渐散,萧绝的意识开始一点点的恢复。
等意识恢复的差不多了萧绝也就清楚自己之前做了什么,豆大的烛光下方流苏睡的昏沉,小脸皱吧着,偶尔听到女孩儿呢喃吃语:“好疼啊,不要,好疼——”
当瞥见那朵艳丽的桃花时,萧绝更是痛心疾首。
他亵渎了他最心爱的女孩儿,可这一切都是被算计的,算计这一切的人同样是他最爱的那个人。
穿戴整齐后,萧绝气冲冲的冲进了堂屋。
墙上的挂钟早就指向了凌晨一点,可是高月娥还没睡,点煤油灯的瓶子里煤油已经没剩多少了。
看到儿子气汹汹的冲进来高月娥却是一脸的平静,昏暗的灯光把她那被岁月雕琢过的脸映的很是柔和。
“你为什么要那样做?”萧绝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那的母亲,厉声质问着。
长这么大萧绝还是头一次用这样的态度跟与他相依为命的母亲说话,这一刻他的心跟被钝刀狠狠戳了一下似得。
面对儿子的质问高月娥显得一脸平静,她不疾不徐的开口:“为了你啊,只要你俩生米煮成熟饭了方流苏就跑不了了。你只有当上方家的女婿,往后前途才一片光明,我才能扬眉吐气。”
高月娥很清楚儿子是什么样的性格,所以她在蜂蜜水里加了那种促进牲口那什么活跃的药,生怕那药在人身上不管用,她加的量很足。
那会儿萧绝跟方流苏才从外面回来,俩人都口渴的很,他们无任何迟疑的喝了那加了药的蜂蜜水。
听到母亲说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好的时候,萧绝的愤怒再也压不住了。
萧绝失控的咆哮起来:“你这根本不是为我好,你是在害我。你让我怎么面对流苏?怎么面对对我恩重如山的流苏她爸爸?”
高月娥等儿子发泄完了,这才慢悠悠的说:“你瞒着方南国跟他的女儿已经对不起他了,如果你真的那么磊落在方流苏开始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