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四月跟往常一样把自己的脸贴在某人的腰背部,微微眯奇眼,听风过,闻着空气里各种味道。
一路上木天佑都没说话,只是默默的骑车,遇到上坡路他会下来推着自行车走,不许林四月从车上下来。
他的沉默让林四月隐隐觉得不大对劲,她寻思着会不会是最近自己把精力都花在排演戏剧上,冷落他了。
林四月是那种遇到问题想要及时沟通,她不会去猜的人,寻思着回了家后好好跟某人聊聊。
回了家小夫妻跟长辈们打了招呼,然后就一前一后上楼了。
林四月先去洗漱,她特意把自己弄的香喷喷的,然后换上了一件自己亲手做的有些露的碎花睡衣。
等木天佑洗漱回来,林四月便主动朝他身边凑:“你今天晚上好像不大开心呢,是不是因为我最近老是在学校排戏剧,害你大晚上去接我,你生气了?”
淡淡的花香夹杂着女子自带的体香侵入木天佑的鼻孔,他下意识的把靠过来的人在怀里搂紧了。
沉默了会儿,木天佑才开口:“我不是在生你的气,你知道你下楼之前胡巧慧跟我捣鼓了些啥吗?”
接下来木天佑就把胡巧慧说的话大致的转述了一下。
了解到木天佑不快的那个店后,林四月的小脸瞬间皱起:“巧慧怎么也学的跟村里的长舌妇似得搬弄是非了呢?学校的流言蜚语我咋没听说呢?就算我听说了我也不在意,我相信你也不在意的,我说的对吗?”
“对。”木天佑给了林四月一个肯定的回答,他看向怀里小女人的目光也充满了坚定不移。
转眼到了次日,今天是周末不用去学校。
胡巧慧在吃过早饭后就到了山大这边找白竹。
俩人在学校门口碰到了。
这两天路远在外地出差,所以白竹周末打算跟闺蜜黄莺去逛街,顺便看个电影。
“竹子,我有点事要跟你说,可不可以给我几分钟的时间?”胡巧慧的态度显得很诚恳,白竹以为她要跟自己说什么要紧事,于是就让黄莺稍等片刻。
白竹领着胡巧慧到了个适合说私房话的地方:“巧慧,你要跟我说什么?”
胡巧慧愁楚的说:“我说的事情跟四月有关系,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看到胡巧慧在这里扭扭捏捏,拖拖拉拉的,白竹的耐心渐渐无:“有话快说,我还得跟同学逛街呢,晚上月月他们就来我们学校演出了,她能有什么事啊?”
看到白竹不耐烦了,胡巧慧似下了很大决心似得总算开始说正事儿了:“四月跟他们戏剧社的搭档唐启泰走的挺近的,我们学校最近在传关于他们的流言蜚语。我当然相信四月的人品,可是那个唐启泰不是个好东西,我担心四月被那人给骗了。我昨天晚上跟天佑说了这件事,我是希望天佑劝四月退出戏剧社。她跟唐启泰不同级不同专业,只要她离开戏剧社了,俩人也就没啥交集了,某些流言也就不攻自破了。我把这件事告诉天佑是一片好心的,回头我就被舒文骂了一顿。如果四月和天佑的夫妻关系因为我的多嘴多舌受了影响,我可就罪孽深重了。竹子,我知道四月把你当亲姐妹,我希望你帮我跟四月解释一下,我真的没有恶意的。当初我跟舒文能结婚你们都帮了我,四月不管是做小生意还是开补习班赚钱都带着我跟舒文,她不仅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的恩人啊。”
白竹耐心的听胡巧慧把话说完,那张漂亮的脸上肉眼可见的升出了一抹细冰。
白竹把手背在后面,居高临下的看着在她面前一副温柔小意思的胡巧慧:“你是不是好心只有你心里头清楚,如果月月跟天佑的感情因为你的几句话就受到啥影响,证明他们是纸糊的夫妻。”
说完这些白竹便不再理会胡巧慧,直接拂袖而去。
望着白竹傲娇的背影渐行渐远胡巧慧默默那双温柔的眼睛里升出了一抹微不可见的妒恨之意。
她身有星光
跟黄莺逛完街,白竹便把之前约好的看电影的安排临时取消了,黄莺知道她有事就自己先回了学校。
辞别了黄莺以后,白竹便去了木家,她也算是木家的干儿媳妇,出入木家明显比过去自在了很多。
正在院子里撸小狗狗的木相思以为竹子姐姐是来给她补数学的,因为玩儿小狗狗而产生的好心情随之烟消云散了。
看到小姑娘那皱巴巴的小脸,白竹便笑着打趣:“思思,瞧把你给吓的,放心吧我不是来检查你功课的,我是找你嫂嫂的。”
一听不是来给自己补习数学的,木相思瞬间眉目舒展,笑靥如花:“嫂嫂一早就去学校了,她说今晚他们戏剧社去你们学校演出呢,到时候我也要跟着哥哥过去看。”
旋即,白竹便随着木相思去里头跟长辈们打招呼。
叶婉容留白竹在家吃饭被她婉言谢绝了。
从宣徽堂出来,白竹就乘公交车去了师范大学。
这会儿林四月正跟社团的小伙伴们在排演呢。
差不多吃午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