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当户对,我和你干爸肯定也不同意,天佑作为思思的亲哥哥肯定也不乐意啊。当初楚楚跟和平交往的时候天佑作为兄长也是操心不少的,哪怕和平跟天佑是多年交情,他也担心楚楚跟了他会受委屈。”
被叶婉容开解一番后路远心里头顺多了,他感激的望着说:“干妈,谢谢您。”
叶婉容知道路远想通了,她笑着在对方肩膀上温柔的拍了拍,嗔道:“傻孩子,咋跟干妈还客气上了,是不是把干妈当外人了?”
接下来叶婉容跟路远同白家坐在一张桌上吃午饭的时候气氛明显比在招待所的时候和谐,自在了很多。
吃了午饭后,路远和白竹迫不及待的撇下家人单独约会去了。
算起来他们已经好些天没见了,这会儿总算见到了自然要好好诉诉衷肠了。
路远把白竹拉到怀里上来就道歉:“竹子,对不起,是我不好,害你总害怕自己怀孕导致那什么都不调了。四月狠狠骂了我,我觉得还不够,你打我一顿吧。”
看到男人老老实实的道歉,那张俊美的脸上写满了愧疚,白竹的心早软的一塌糊涂了。
“就算打你一顿也改变不了什么了啊。”白竹用小粉拳在路远的胸口轻轻捶了几拳。
路远缓缓低头温柔炽烈的吻落在那娇艳欲滴的樱桃唇上。
白竹快要被吻的窒息时,一切总算归于平静,她的桃腮早已染上了胭脂色,杏眼也变的分外迷离。
女子的害羞在男人眼里是最昂贵的胭脂,特别是长得漂亮的美人儿若害羞了则会分外的灼灼其华,千娇百媚。
眼前的白竹美的让路远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冲动,他的呼吸随之变的急促起来。
路远在努力的克制,他拉着白竹的纤纤素手缓缓道:“竹子,我保证往后会好好保护你的,在大学毕业之前咱们不要孩子。”
“你的意思是我毕业之前你就不要我了呗,要当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白竹俏皮的看着某人。
路远下意识的摇头:“除非你不许我吃,否则的话我可忍不住。我让你开心的同时也会好好爱护你的,竹子,相信我。”
这次回来路远要把户口从老家这边正式迁往省城去。
思量再三路远还是决定回去跟父亲见一面,当初父子因为田桂芳闹的不那么愉快时路远已经把自己的户口从家里迁出来了。
他要朝省城迁户口无需看父亲的脸色。
虽然对父亲很失望,可他毕竟是路远在这个世界上血缘最亲最近的唯一至亲。
元宵节这一天,路远还是回了一趟家。
白竹生怕路远被小后娘欺负,所以她执意陪着路远回家。
白竹把母亲做的元宵拿了一些给路远,让路远当是自己买给父亲的礼物。
俩人过来的时候路父正在帮田桂芳拧衣服呢。
眼下没有甩干机,而天冷衣服洗了为了让它干的快一些,在洗完后需靠人力把衣服里的水拧出来。
冬天的衣服都比较厚,一个人拧不动,最好是有个人帮着。
当路远看到父亲帮田桂芳在那拧衣服的时候,他竟然有一瞬间的愣神儿。
面前的俩人看着是如此的和睦,幸福。
在路远的记忆里他的母亲跟父亲从来没有这么好的时候。
路远的母亲一直身体不大好,而且生了一个就不能继续生了,在所有人眼里路父是个很好的丈夫。
曾经路远也以为父亲是个好丈夫,直到看到父亲跟田桂芳的相处他才知道那些年母亲多委屈,父亲这个丈夫多不称职。
路父微微一偏头就瞧见了站在不远处的路远,他的手瞬间一顿,手里捏着的那半截儿衣服就掉在了水盆里头去。
“远子,你啥时候回来的?”太久没看到儿子了,当看到儿子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路父又惊又喜。
一旁的田桂芳瞧见丈夫因为儿子的“从天而降”而高兴的跟什么似得,她瞬间吃味儿。
田桂芳故意自己手里捏着的那半截衣服也丢到水盆里,然后嗔道:“这衣服一会儿你来洗。”
路父忙笑呵呵的应了:“好,一会儿我洗。远子回来了,你快去给远子包饺子吃,家里还有点儿肉,就包猪肉白菜儿的。”
田桂芳刚刚是当着路远的面跟老路撒娇呢,这会儿她忙变了一副面孔朝路远温婉的笑着:“远子啊,你可好些日子没回来了,你爹想你想的跟什么似得。”
接着田桂芳就瞧见了跟路远站在一起的白竹,然后她不免惊讶起来:“这不是赵老师家的女状元嘛,你俩咋?”
路远当众拉起白竹的手,然后郑重其事的对自己的父亲道:“爹,白竹是我对象,我们交往很久了。”
接着路远把另一只手上那个装了汤圆和肉的布袋子递给了路父:“里头的东西都是我跟白竹买了孝敬爹的。”
父子间
田桂芳得知白竹竟然跟路远是对象后,她的脸色变了一下,一股子醋味儿在心口窝那儿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