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的情况就属于精神过度紧张,压抑导致的内分泌失调,从而产生了某些不良反应。
这种情况一般会发生在特别渴望怀孕,或者发生关系后很怕怀孕的女性身上。
从医院出来后,林四月便温柔的开解着仍旧心事重重的白竹道:“没有怀孕是好事儿啊,你只要听大夫的放松心情,吃点儿调例假的药很快就恢复正常了。”
要分地
白竹把脖子里的围巾裹紧了些后才有气无力的开口:“按理说没怀孕应该是好事,如果怀了我肯定不要的,打胎伤身体也造孽。我也不知道我这会儿心里低落啥,月月,你懂的比我多,我这种情况不要紧吧?”
林四月搂住白竹的肩认真的说:“当然不要紧了,吃点儿药,放松了慢慢儿就好了。竹子,我知道那啥一旦品尝过了,除非你跟路远分了,否则的话你们往后很难一直柏拉图了。记住我之前跟你说的可以享受男女之间的浓情蜜意,但要懂得保护自己,如果男人不肯为你着想,只顾他自己舒坦,就让他滚蛋。”
白竹红着脸点头,嗫嚅着说:“我都记下了,路远不是那种不顾别人感受的,我们就是没经验嘛。”
林四月也承认路远跟白竹无保护措施的那啥主要还是他们彼此都不太懂如何能不让种子发芽结果。
如果不是沾了重生的光,林四月也不会懂那么多的,她上一世虽然到死都还没开封,可她经历过那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所以很多东西她也就自然而然的懂了。
离开医院后,林四月和白竹便去逛了一下县城的百货大楼。
俩人在省城呆了两年的人,自然看不上县城的百货大楼了,但是来了总得要逛一逛。
白竹已经给她的侄子白云瑞还有侄女白雪从省城买了礼物,在不过进了县百货大楼看到一些可爱的小东西,她还是忍不住要掏钱买下来送给侄子跟侄女。
林四月看到白竹买送给孩子的小东西,她忍不住也买了一些打算回去送给大毛,二毛,婷婷以及王晓红家那俩姑娘。
林四月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多了,这会儿木天佑早就从山上下来了,院子里挂着他已经处理干净的两只野兔跟一只野鸡。
木天佑知道林四月是陪白竹去医院检查是否怀孕的。
看着林四月暖和的差不多了,木天佑才小心翼翼的问:“白竹的身体怎么样?”
林四月淡淡的说:“路远的枪法不准,没中。回去后你告诉路远如果不能保护竹子,在没有给她名分之前别再解女生的扣子。”
“回去我会好好跟远子说的。”木天佑闷闷的说了一句。
确定白竹没有怀孕,木天佑替路远松了口气。
倘若白竹真的怀孕了,白竹若悄悄的打了白家人是不知道,可那好歹是一条命啊,路远又不是个没心肝的,他知道了肯定会愧疚会难过的。
若白家知道了,他们原本就不认可路远,怎么会轻易放过害白竹怀孕的罪魁呢?
万一白家人不理智做出点儿什么出格的举动来,路远的前途很可能就毁了。
或者说白家迫于白竹怀孕的压力最终捏着鼻子接纳了路远这个女婿,往后路远的日子也不好过的。
沉默了片刻后,木天佑便又朝林四月靠近了几分,然后直接把人给捞怀里:“小月牙,我知道这事儿远子做的不对,你就别生气了。还有你别因为生远子的气跟我别扭了,我打了野鸡,等下给你炖鸡吃,没有思思跟你争鸡腿儿了,俩鸡腿儿都是你的。”
林四月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堂屋门被推开了,没等二人反应过来妇女主任孙秀娥已经大步流星的进来了。
孙秀娥瞧着大白天的小两口坐在炉子边儿搂搂抱抱的,她忍不住开起了俩人的玩笑:“你们小两口可真是恩爱啊,大白天的门儿也没锁呢,也不知道避嫌?”
林四月迅速的从木天佑的怀里脱身,红着脸起身跟孙秀娥打招呼:“婶子变坏了,一来就取笑我们两个。”
孙秀娥笑着把手里的布袋子递给了林四月:“今天家里杀猪,知道你爱吃猪蹄子,留了一个给你。晚饭你们就别做了,去我家吃,你叔知道你们回来就念叨着要跟天佑喝两杯呢。”
“多谢婶子了,我们就不跟婶子客气了。”林四月把布袋子接过,分量可不轻,里头肯定不只有一个猪蹄子。
旋即,林四月便给孙秀娥沏了她带回来的茉莉花茶。
喝了口茶,孙秀娥这才道:“过了年开春咱们大队也要分地了,你俩户口都牵走了这才分地就没有你们的了。”
分地也就是包产到户,把所有的地按照户口来分,只要是户口在这个村的都能分到一块儿地。
至于一口人分多少地,那得看这个村总共多少土地,多少人口了。
人多地少,那么每个人分得的地自然就少,人少地多的话,每个人就能多分点儿地。
土地分给个人了,对于那些在集体里偷懒耍滑的懒散之人而言不是好事。
地是自己的了,你若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