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人低声下气啊。
把姿态放低后,李少群才又恳切的说:“天佑老弟,咱们俩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同为男人你肯定了解我不肯去医院,不肯请我爸爸的保健医生给瞧的原因了。老弟啊,只要你能帮我解除痛苦,你木天佑就是我李少群的亲兄弟,往后哥罩着你,谁要是跟天佑老弟过不去,那就是跟我李某人过不去。”
李少群的姿态也已经放的很低了,该拿的态度也拿出来了,木天佑自然不会继续端着了。
木天佑拿起筷子夹了口菜吃了,然后才语气认真温和的说:“李大哥都这么说了,我如果还不肯把秘方拿出来给李大哥吃的话,那就太不知好歹了。”
缓了口气,木天佑故作为难的说:“就我跟李大哥的交情,药该免费给你吃的,只是配药得需要时间,用的药材特别多,还都是价格不便宜的,所以李大哥得——”
李少群爽快的说:“钱没问题,只要能让我重振雄风,不耽误生儿子,钱根本不是事儿。老弟啊,你的药啥时候拿给我呢?”
尽管药早就配好了,但木天佑不可能说马上,那样的话就显得太刻意了些,对付李少群这样的人必须得谨慎小心,多谋算几步。
木天佑经过一番斟酌后才开口:“我尽量赶在李大哥跟紫琼表妹结婚前半月把药调配出来。这段时间李大哥切勿亲近女性,还有就是在吃喝上要清淡一些,早睡早起,最好每天早晨起来跑个几公里。只要把身体养好了,往后怎么享乐都成,这会儿该忍还是得忍啊。”
李少群把木天佑的话当圣旨一样牢牢地记在心上,他恨不得马上就吃到让自己身康体健的药,可他也知道配药需要一段时间。
见李少群把自己刚才的话都记在了心上,木天佑才又道:“我有一次跟着朋友去胶东玩儿,吃了一种产自当地的一种鱼,听说那鱼名叫送阳鱼,就只能产在当地。我吃了那鱼后体力好的不行,我跟我爱人啊平常也就一个星期亲近那么几个晚上,我爱人总骂我没用。我吃了那送阳鱼后不知怎么的,往后那半个来月我跟我爱人那叫一个如胶似漆啊。女人嘛嘴上说对那事无所谓的,要是男人真的表现的不好,她们肯定不高兴,会总跟你闹别扭,找茬打仗,烦死了。”
晚上快九点的时候木天佑才回了家。
木永和见他回来的这么晚,便严厉的问:“去哪儿了?”
木天佑忙道:“被李衙内请去喝酒了,所以回来的晚了一些。”
木永和闷闷的嗯了一声,然后又问了句:“李少群邀你喝酒?还有旁人吗?”
“就只有我们两个。”木天佑不会告诉父亲李少群请他喝酒的原因是什么。
木永和也没多问。
木天佑抓住了李少群跟木丹丹的私情,然后套俩人麻袋的事木永和是知道的。
是他提点木天佑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绝,人情留一线,这人情主要是留给李少群的。
只要是李少群的父亲还在任一天,这人就不能得罪,不能交心的话,成为酒肉朋友也是好的。
这会儿林四月已经洗漱好,坐在被窝里看小说了。
见木天佑回来了,林四月便忙不迭放下手里的书,然后悄声问:“咱们的药是不是派上用场了?”
木天佑微笑颔首,等身上的寒气散的差不多了他才挨着林四月坐下。
木天佑扫了一眼被四月搁在一旁的书:“都要期末考试了,还看小说,你是想挂科吗?”
林四月俏皮的一笑:“挂科就挂呗,难道我考不好哥哥会打我吗?”
木天佑笑着在林四月的鼻子上刮了两下,这才宠溺的说:“你啊就是知道我舍不得打你,才恃宠而骄的。”
俩人说笑了一会儿,这才把话题重新扯回李少群身上。
木天佑起身打开抽屉,瞧着抽屉里安静躺着的那几瓶药丸子缓缓的说:“就李少群的身体状况药丸子我还是做少了。”
“你有把握让李少群吃了这些药丸子就能好起来吗?”林四月不放心的问。
木天佑肯定的说:“我不会做没把握的事,当然了如果李公子仍旧不知悔改,继续的肆意妄为的话,华佗从棺材里爬出来也救不了他。你不是跟我讲过汉朝有个皇帝是死在宠妃的榻上的嘛,皇帝如果太作死都回天乏术,更何况普通人呢?”
次日,木天佑给远在胶东的唐文华写了一封信。
两天后,唐文华接到了木天佑从省城寄来的信。
天佑在信里说过阵子有人会来这边淘一种叫送阳鱼的东西,唐文华若能把握时机自然能狠狠赚一笔钱。
根本没有送阳鱼这种东西,唐文华需要按照木天佑在信里交代的从本地寻一些特别稀缺的,而且不可能出现在大众视野的一种鱼。
唐文华开了鞋垫后生意还算不错,他会主动给木天佑写信请教一些东西。
对于唐文华而言天佑大哥比自己的亲哥唐舒文更加的见多识广。
去省城批发鞋子的时候唐文华去看自己哥哥嫂子,顺道也会去看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