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也被罩下来一黑布,同样没等反应过来她也失去了知觉。
等木丹丹再醒过来的时候,她面前是一张熟悉而清冷的脸。
“林四月——”木丹丹不确定的叫了一声。
坐在木丹丹对面,身形窈窕的女子正是林四月。
听到木丹丹叫自己,林四月温柔的嗯了一声。
这会儿木丹丹已经彻底清醒过来了,她看到自己被绑着,根本动弹不得,心里头不免有些慌乱。
木丹丹虽心下慌乱,但面上还算镇定自若:“林四月,你最好马上放了我,你应该知道绑架人是违法的,是要坐牢的。”
林四月淡淡一笑,目光清冷的扫过强做镇定的木丹丹,然后一字一顿的说:“不用你帮我普法,你如果早早跟你的母亲大人普普法,她早些去自首,也许会减轻一些罪孽。”
“林四月,你到底想怎么样?”木丹丹明显有些慌了,她马上联想到了才被送去精神病院的母亲来,难道他们知道什么了?
木丹丹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他们能知道些什么呢?
人情留一线2
哪怕木丹丹再怎么掩饰,克制,可眼中闪烁的惊慌还是藏不住。
林四月故意沉默了几分钟,然后才又开口:“你跟李少群的事我可以替你保密,你继续跟李少群维持关系也好,结束也罢都与我无关。不过你得保证不在篡夺李少群跟楚楚过不去。你通过叶家当跳板接触到李少群不就是想把他当工具来帮你对付我们一家嘛。不得不承认你是有些本事的,但是你别忘了那句话机关算尽太聪明,枉送了卿卿性命。”
言尽于此,林四月便缄口不言,等着木丹丹接下来的反应。
与此同时,李少群正面对着面色如冰的木天佑。
李少群身上到是没有绑着,但是屋子被人暂时在外面锁住了。
木天佑把一杯热茶递到了李少群手里,半是恭敬的说:“李先生,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李少群很想把面前的茶碗给打翻了,奈何他这会儿口干舌燥的,急需要一杯茶来润润喉咙。
李少群黑着脸把茶接过,然后一饮而尽。
接着李少群把手里的空碗狠狠的朝地上一摔,然后冲着面容的人咆哮:“木天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如果我少一根头发,我爸就算奈何不了方南国,他也能让你爸马上回家种红薯去。至于你跟你妻子也别想继续念大学了。”
木天佑耐心的等李衙内发泄完了,他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如果我在你跟木丹丹在房里翻云覆雨的时候冲进去,李先生这会儿就不可能衣衫整齐的坐在这里跟我嚷嚷了。”
接着木天佑便轻笑了两声,语带戏谑的说:“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李先生三十岁了,我侄子大毛不到十岁都不会动不动找爸爸了。”
“木天佑,你究竟想怎么样?”李少群恼羞成怒的问。
木天佑仍旧不紧不慢的说:“我之所以没有在李先生做好事的时候冲进去让你难堪,就是本着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呢以后莫要受木丹丹的蛊惑做对楚楚还有我们不利的事,从今往后别去骚扰白竹。你跟木丹丹的关系我会替你保守秘密。你既然跟木丹丹关系匪浅了,我们两房的恩怨你也知道一些了,李先生终究是个外人何苦蹚那浑水呢?”
顿了顿,木天佑语气放缓了,而且带着点儿暧昧的说:“李先生是个聪明人,肯定不会娶个残花败柳的。既然你不可能给木丹丹名分,没必要为着她去得罪人啊。女人如衣服,况且还是一件不知被几个人穿过的衣服,不值得李先生太费心思了。男人在睡了这个女人后总要给点儿补偿,李先生大可以在其他事上打赏侍奉你的女人。”
木天佑见自己刚才这番话李少群似乎听进去了,他就朝对方靠近了几步,进一步的说:“我其实很想跟李先生交个朋友的,咱们没必要为了个女人错失了多个朋友多条路的机会。我跟苏寒柏苏老学了点儿望闻问切的本事。看李先生有些气血亏虚,最好是去医院看看大夫,还有在某些事上必须节制。据我所知李先生跟原配嫂夫人只有一个女儿,而李先生是家里唯一的男丁,生儿子的任务很艰巨啊。”
木天佑一开始就瞧出李少群在某些方面有些不节制,如今靠近了一些再看他竟有些心惊。
就李少群的情况来看若不懂得收敛自己,不及时就医的话迟早要出大事。
“木天佑,你可说话算数?”李少群恶狠狠的问,恨不得用那双小眼睛给把面前比自己高了将近一头的人给吃了。
木天佑微微的点点头。
“你就不担心我自由了以后会报复你吗?”李少群继续咬牙切齿的问,他看向天佑的目光变得分外阴冷。
木天佑缓缓朝后退了两步,这才道:“我既然把李先生请到这儿来说话,我手里自然掌握了你跟木丹丹幽会的一些证据。只要李先生敢做对我们不利的事情,这些证据就会如雪片一般散开,肯定会到令尊大人的案头,也会到我表妹紫琼的绣房。”
说着木天佑就拿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