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秋菊不过是个没见过大世面的乡下人,可齐秀敏不一样啊。
齐秀敏一手筹谋策划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缺德事,她的心理素质很不一般。
才进去那会儿她都没被折磨疯了,咋都在里头踩了几个月缝纫机了,说疯就疯了?
只要稍微一琢磨就知道齐秀敏疯的背后必有缘故。
木永和得上班,所以没有过多的功夫跟婉容探讨这件事。
下午林四月比天佑早回家,叶婉容便把她叫到房间。
“四月,齐秀敏疯了。”叶婉容把其中一张信拿给林四月过目。
在看过婆婆婉容递过来的信后,林四月稍一沉思便揣测道:“我敢打赌齐秀敏未必真疯,不过是权宜之计。”
叶婉容:“我跟你爸也是这么想的,必须得想个法子试探一下齐秀敏才行。”
林四月垂眸思索片刻才道:“这件事咱们得从长计议,若咱们这会儿设法去试探齐秀敏,反而试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必须得让她住一阵子,她和她背后的人彻底放松警惕以后再试探才可能有效果。”
叶婉容微微颔首:“一个下午我一直在琢磨这件事,我原本打算尽快采取措施,经你这么一说是我太操之过急了。齐秀敏既然走了这步棋,必然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饭桌上当着木老的面不好说齐秀敏疯了的事情。
木老虽然也恨齐秀敏的所作所为,可他老人家未必赞成木永和他们利用阴损的招数继续的对付已经得到惩罚的齐秀敏。
所以在回了楼上卧室,林四月才把齐秀敏疯了的事说给天佑知。
木天佑听后微微轻笑:“看来她是打算利用装疯卖傻来摆脱制裁啊,未免把一切想的太简单了。”
缓了口气,木天佑继续沉声道:“我赞成你说的,姑且让她得意一阵子,等时候到了再说。如果咱们推测的是真的,木丹丹的确傍上了李少群这一大树的话,看似人越发不好对付了,其实反而让她输的更惨。我已经拜托火炮找人帮忙跟踪调查李少群跟木丹丹了,只要这二人不清不楚的,早晚能抓到把柄。”
此刻,木丹丹正缱绻在李少群的怀里,她趁着对方处于愉悦状态便开始提自己的要求:“少群哥,我妈妈已经住进精神病院了,过阵子你帮忙跟那边打声招呼,允许我妈长期保外就医好不好啊?”
对于怀里小美人儿的要求李少群斟酌了一下才开口:“你的妈妈已经从里头出来了,先在医院住一阵子。有我暗中关照她在医院里会很安逸的。你是个谨慎的人,应该清楚眼下怎么做对你对你妈妈才是最好的。”
如果不是看在木丹丹让自己特别愉悦的份儿上,李少群才不愿意蹚浑水呢。
齐秀敏做了什么李少群又不是不知道。
木丹丹很会取悦男人,而且她也没要求给名分,表示心甘情愿的跟着李少群,这样一个知情识趣的美人儿试问哪个男人不疼呢?
木丹丹也知道自己关心则乱,操之过急了,经李少群这么一说她也就不再说刚才的话题了。
木丹丹说起了刚刚被李大少“宠幸”的玄妙感受来,当然她说的还有她脸上的表情都很夸张,一看就是演的,装的,可男人喜欢啊。
李少群见木丹丹这般懂事,他不介意说一件让对方高兴的事情。
李少群贴着木丹丹的耳朵道:“下个星期你的好堂姐就要调去外地了,新婚燕尔就要分隔两地,哎想想就让人悲伤啊。”
得知木楚楚很快要去外地了,要跟新婚丈夫长期分居,木丹丹的眼中闪过一抹阴险的算计。
李少群头一晚跟木丹丹幽会,然后次日下午再次跑去白竹那献殷勤。
李少群不知从哪儿弄了一束花捧着到了白竹面前。
这会儿白竹正跟着舍友一起要去食堂打饭。
“白同学,俗话说鲜花配美人,请收下我送你的花。”李少群把自己装扮成一深情的翩翩公子。
白竹身边的女生在瞧清楚来人手里捧着的花后吃笑出声来:“大哥,你送女生花之前难道不先了解一下不同的花代表不同含义吗?你难道不知道菊花是祭奠死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