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林四月就把热腾腾的手擀面做好了,端到了小餐厅里。
吃完了面,时间也不早了,大家陆续的洗漱准备就寝。
回到房间后林四月看着木天佑仍旧面色沉沉,她忙把自己抹的香香的,然后投入某人的怀抱安慰道:“你就别计较了,她把我狗儿子害死了,我都不会因为她影响自己的心情,你可别生气了。”
木天佑用力把怀里香软软的小女人抱紧了一下,下巴贴在四月的额头上后缓缓道:“我知道人性复杂,只是红梅的变化着实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曾经她是多么老实,乖巧的一个女孩子啊,没想到她竟然也学起她娘那一套。”
林四月柔声道:“也许她本性如此,就像楚楚说的歹竹出好笋是存在的,但几率渺茫。别再为不相干的人劳心费神了,不值得。”
接着林四月话风一转:“跟你说点儿开心的,听红玉说你前女友从里头出来了,而且把家里的钱都给偷去,携款逃跑了。你说陈英同志会不会对你旧情难忘,然后来——啊——”
话还没说完林四月只觉得自己的下颌骨要被某人给捏碎了,疼的她瞬间粉泪盈盈:“好哥哥,我错了,请你老人家手下留情,如果把我的下巴给捏碎了,你还得花钱带我去医院,太不划算了。”
“不用去医院,我就能弄好。”说着木天佑缓缓低下头,炽烈的唇落在了林四月的下颌骨上,然后缓缓上移,直至那柔软唇瓣时才停住。
陈英当初伙同孙会计一起偷卖了林四月的录取通知书,东窗事发她跟孙会计一起被抓进去踩缝纫机了。
前些日子二人先后被放出来。
孙会计的老婆范秋菊仍旧在家带着儿子等丈夫归来,经此一劫孙会计方知妻子的好,至于跟陈英那是不可能的了。
陈英还没出来的时候,她的父母就帮她物色了一个邻村死了老婆,带俩拖油瓶的鳏夫,彩礼都收了。
陈英出来后得知父母竟然要把她卖给老鳏夫,她心凉无比,先稳住父母,然后趁父母不在家把家里存下的二百多块钱一分不少的卷着跑了,快两个月过去了,陈英仍是音讯全无。
婷婷丢了
秦天行他们回了招待所以后就各自回房间准备休息了。
秦红梅跟红玉,婷婷一个房间。
洗漱以后秦红玉就哄着婷婷先睡了,秦红梅紧接着洗漱后没有睡,她坐在那发呆。
秦红梅越想越委屈,她想不明白自己跟大哥大嫂之间咋就闹到了如今这步田地?
秦红梅怎么想也不觉得是自己的原因,她觉得就是大哥大嫂有了家人后就瞧不起她这个累赘了。
她以为自己给大哥大嫂下跪认错了,他们就该心软了,该给个机会了。
就算他们不心软的话,木家那些长辈咋就心那么狠呢?
还有秦天行和红玉,他们也可恶的很,他们沾了大哥大嫂的光,当然不希望别人也沾光了。
还有大毛,二毛,婷婷这三个小兔崽子也可恶的紧,秦红梅清楚的看到三个小兔崽子在嘲笑她。
越想越生气的秦红梅就更加睡不着了,不知不觉到了后半夜。
天地之间被一层厚重的夜行衣给包裹住了,万籁俱寂,仿佛呼吸都变成了让人烦躁的噪音。
秦红梅缓缓的离开了房间,然后轻手轻脚的去了楼下。
楼下前台的灯还亮着,一名工作人员正坐在那打瞌睡。
秦红梅下楼都没有被发现。
秦红梅只是在楼下呆了一会儿,然后就回到了楼上的房间。
恰巧在这个时候婷婷睡的迷迷糊糊嘟囔着姑姑我要尿尿。
秦红玉睡的太死了,没听着婷婷喊她。
秦红梅忙上去把婷婷抱起来,然后温柔的说:“姑姑这就带你去尿尿。”
一天的舟车劳顿是真的累啊,一个晚上秦红玉几乎没醒,等她彻底把眼睛睁开的时候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彻底醒过神儿来后秦红玉下意识的朝身边摸了摸,竟然没摸到婷婷。
“婷婷——”秦红玉叫了一声,但是无人回应,再看另一边的秦红梅正在那呼呼大睡。
一早起来婷婷不在房间,这可把秦红玉给吓的不轻。
很快秦天行和大毛,二毛也被惊动了,而秦红梅也已经被红玉给弄了起来。
秦红梅揉着眼睛懒洋洋的说:“我哪儿知道婷婷上哪去了啊,她又不跟我亲,问我做什么。”
接着秦红梅就重新歪在床上继续睡。
婷婷不见了可是大事啊,秦天行忙去楼下跟招待所里的工作人员反应。
招待所这边一听住在这儿的小朋友不见了,他们也不敢怠慢。
早起的木老听到客厅里的座机响,他就忙跑去接。
挂了电话后,木老就忙在楼下喊:“天佑,快起来,你侄女不见了。”
正要起床的木天佑听到楼下爷爷的喊声,腰带也没扎就急急忙忙的跑到了楼下。
木老急切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