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叶淑容的赞许,木天佑忙一脸谦虚的说:“大姨过奖了,这件事说来说去还是我思虑不周,如果我思虑周全的话,王秋菊就可能不会疯,这会儿该受到惩罚的人肯定不可能安稳的坐在家里了,更不会连累我爸被审查了。”
正在啃鸡腿的木相思忙停止了嘴上的动作,然后说:“哥哥,这件事咋能怪你呢?明明是他们太可恶了,王秋菊会疯是她做贼心虚。”
叶婉容也说:“是啊天佑,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许多事咱们计划的再周全也可能会出现意想不到的意外,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
釜底抽薪
叶淑容给木天佑夹了一筷子肉,然后才笑道:“天佑啊,过分的谦虚那可就显得虚伪了,你老子在你这个岁数的时候未必有你这般沉稳,更没有你这样的手段。快跟大姨说说你是用什么手段把王秋菊的家人给搞定的?”
叶淑容不只给木天佑一个人夹了肉,林四月和木相思也都有份儿。
等笑纳了大姨给夹的爱心肉肉以后,木天佑这才简明扼要的把他摆平王秋菊家人的事说了说。
木天佑把王秋菊的家人摆平没用一分钱,他请纵横几条街的大混混头子炮哥出面找王秋菊的家人谈了谈。
炮哥按照木天佑的意思虚在月黑风高夜出现在了王秋菊面前,兄弟几个先跟王家人来了一通流氓吓唬胆小老百姓的做派,彻底的把王秋菊的家人给唬住了。
别看王秋菊财迷心窍帮着起秀敏做了很多的缺的事儿,但是她的家人,或者说包括她本人在内还是那种性格软弱,所谓老实巴交的乡下人。
他们这种人一怕官儿,二怕像炮哥他们这种穷横不要命的混混。
官儿跟混混比起来,其实他们更怕后者的。
确定把王家人给唬住了后,炮哥就把木天佑教的那套说辞以一种很温柔的口吻附属一番。
“王秋菊虽然疯了,公安机关不能把一个疯子怎样。王秋菊在木家当保姆期间可做了不少谋财害命的缺的事儿。你们别说不知道,你们家穷的叮当响,靠王秋菊当保姆一年多怎么可能盖的起宽敞明亮的砖瓦房,拿得出二百块的彩礼钱?盖砖瓦房和彩礼钱这两项加起来可得一两千呢。王秋菊当保姆一个月的工资才二十五块。你们家多穷老少爷们可都清楚的很啊,如果真的把你们送去见官,让你们说说怎么突然发财的你们能说的清吗?你们敢说吗?你们如果不知好歹的话,到时候木家人把你们抓去见官了,你们就算不进去蹲,那也得不义之财都给吐出来。王秋菊为什么突然疯了?因为她做的那些缺德勾当遭到报应了。”
……
当时炮哥把木天佑跟他说的那番对王家人软硬兼施的话几乎一字不漏的给赘述了一番,临了还不忘朝他们再放点儿狠话,卸了王秋菊丈夫的一条胳膊。
最终王秋菊的家人彻底被唬住了,或者说他们也怕享受了王秋菊帮人做恶得来的不义之财继续遭报应,所以他不继续配合木丹丹,木明锐姐弟俩利用王秋菊的疯去讹木永和一家了。
当有关部门去调查的时候,王秋菊的家人是一句对木永和以及家人不利的话都没说。
他们在负责调查的那帮人眼睛里就是很“老实巴交”的庄户人家,实在的很,肯定不会扯谎的。、
“天佑啊,你咋还跟街头小混混有了交情呢?”叶淑容有些诧异的问。
林四月替木天佑回答:“天佑哥跟那个叫火炮的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啊,当初火炮带人去我开的小吃店收保护费,然后就不打不相识了。”
叶婉容忙提醒道:“天佑啊,不管咋说往后跟那样的人还是保持距离。”
叶淑容却持不同观点:“在社会上混啊三教九流的人最好都有点儿人脉,只要那个叫火炮的人不是杀人放火,与之做个朋友那也没什么。不过呢也别深交,我相信天佑会拿捏好分寸的。”
说着叶淑容就目光温柔的看向了正低头吃饭的林四月,然后笑道:“四月啊,听你妈妈说你打算将来开个教育培训类的机构,选址在你爸妈给你们两口子的那栋小楼里?我呢也退休了,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到时候我打算参股。”
叶淑容退休之前是在物资局工作的,退下来后她就负责照顾丈夫和孩子们。
如今儿女们都各有去处了,家务有阿姨帮忙,叶淑容还真就想做点儿什么营生。
从叶婉容那听说林四月想要将来办个针对学生的课后辅导班,叶淑容就来了兴致。
之前因为林四月突然有孕,加之近来发生的各种糟心事,叶淑容也就没提这件事。
林四月听说叶淑容对自己提议要办的教育培训班感兴趣,还想参股后,她的眼睛瞬间闪闪发亮。
林四月放下筷子,有些激动的跟叶淑容看过来的目光对视:“大姨,如果你能参股那再好不过了。我打算从这个寒假就开始试水,顺利的明年就去有关部门注册,然后明年暑假正式开班。”
叶淑容:“到时候你把你对这个培训班的计划详细的写出来给我看看,到时候我跟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