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婶子烧的。”木天佑一字一顿的说。
正在厨房伸着脖子听动静的王秋菊一听木天佑把她咬出来了,她连忙喊冤:“冤枉啊,我啥时候跑去后院烧纸了?”
说着王秋菊就疾步到了客厅,然后再三的替自己辩解:“天佑啊,我知道我不该把看到你半夜烧纸的事告诉给太太。先生和太太对我那么好,我明知道你在自己家半夜烧纸对家里的老人不好,我如果不说的话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的。”
“天佑,好端端的你半夜起来烧什么纸啊?”木永和面色严峻的问:“万一一个不小心引起火灾怎么办呢?”
看木永和的反应他好像才知道木天佑半夜烧纸这事儿。
林四月忙小心翼翼的出来替木天佑解释:“爸,妈,你们别生气,天佑哥烧纸都是因为我。我自从流产后老是做噩梦,我寻思着可能是孩子走的不安稳,天佑哥才半夜起来烧烧纸,希望那孩子早点儿投胎去。”
“真是乱弹琴=!”木永和的面色越发的不悦了:“婉容,你早知道这事儿了为什么不早些提醒天佑别搞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如果让别人知道咱们家弄这些封建迷信的活动,你让我怎么更进一步啊?”
叶婉容略带埋怨的说:“我知道以后已经批评过天佑了,没想到这孩子就是不听。”
这个时候王秋菊小心翼翼的插了一句:“天佑啊,往后这个纸咱还是别烧了,这个是不吉利的,外人知道了还可能影响先生的步步高升啊。”
“你算什么东西,少管我们家的事!我再三告诉你替我保密,你为什么出尔反尔,昨天晚上那纸明明是你烧的,你还不承认。”木天佑对王秋菊少有的态度恶劣。
王秋菊委屈的抹起了眼泪。
木永和不悦的瞪了木天佑一眼,然后低声斥责道:“怎么跟你王婶子说话呢?她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往后不许你再搞这些乌七八糟的,还有要对你王婶子态度好些。”
“爸,天佑哥那么做是为了我,再说了王秋菊明明是在故意挑拨咱们的家庭和睦。”林四月极力的替她跟木天佑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