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天佑淡淡道:“我没事,你快去写作业吧。”
木相思朝木天佑撅了一下小嘴,然后就钻进了父母的房间。
“妈妈,哥哥好像不高兴啊,是不是你凶他了?”木相思仍旧不死心的追问。
叶婉容稍带不耐烦的说:“我没事凶你哥哥做什么,你的作业写完了吗?”
“等吃完了饭再写。”木相思不高兴的耸耸肩,撅撅嘴,然后又道:“刚刚王婶子明明就是在偷听你和哥哥说话,她还不承认。”
叶婉容下意识的躲开小女儿那双澄澈明亮的双眸,这才道:“我和你哥哥又没说什么机密要事,爱听就听去呗。不过思思你刚刚对王婶子那个态度可不好,她虽是在咱们家工作,可她却是你们的长辈,要对长辈礼貌,知道不?”
“妈妈,我知道啦。”木相思在父母的房间东站希望了一会儿,然后就下去跟林四月一起吃点心了。
不一会儿木永和就下班回来了,紧接着木老也从他的房间出来。
除了跟对象有约的木楚楚外,一家人也就到起了该开饭了。
饭桌上的气氛比起以往来稍微带了点儿不对劲。
在厨房的王秋菊竖起耳朵听餐厅里头的动静,她的心微微的朝上提着。
吃罢了晚饭后,木天佑就拉着林四月回了他们的房间,木相思去写作业。
木永和跟叶婉容一个在那看书,一个在那看报纸。
木老在那看电视上的新闻。
平常这个时候木天佑和林四月跟木天佑都是在楼下陪着长辈们说话,聊天的。
敏感的王秋菊猜测着木家今晚气氛不对的原因,许是心里头有事的缘故,躺下以后王秋菊就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睡不着数数羊就睡着了,王秋菊已经数了好几群羊了还是没睡着。
外间客厅的挂钟每逢整点就会当当当的发出声响。
刚才外面又传来了铛铛当整点报时的声音,这已经是王秋菊从躺下到现在的第三次报时了。
已经是凌晨零点了。
就在王秋菊翻了个身的时候她听到外面有轻微的脚步声,她警觉的坐起身来。
王秋菊确定自己听到了脚步声后,她就下意识的朝窗户的方向张望。
王秋菊起先望见的是窗外无尽的夜幕,再然后就有了星星点点的火光。
就是这一抹火光让王秋菊好像注入了鸡血似的兴奋起来。
“太太,昨天晚上半夜天佑又起来烧纸了,烧一次也就罢了,这孩子咋这么不懂事呢。”王秋菊等家里就剩下她和叶婉容,木老后,她就凑到叶婉容身边汇报自己昨晚看到的。
计2
王秋菊这已经是第二次把木天佑半夜烧纸的事偷偷汇报给叶婉容了。
许是确定叶婉容对这个很在意,所以王秋菊再次把此事说给叶婉容的时候,她明显就比第一次敢说了很多。
“秋菊,难为你为我们家这般费心了,回头不给你涨工资都有些对不住你这份热心肠了。”叶婉容说这些的时候语调那叫一个温柔诚恳。
王秋菊一听要给自己涨工资,顿时诚惶诚恐:“太太,你和先生把我当自家人,没有把我当个下人,我已经非常感激了,我也没做啥,涨工资就不用了。”
“秋菊你可真是个实在人呢。像你这么实心实意为雇主着想的保姆真是不多啊!”叶婉容仍旧语调轻柔,态度诚恳。
王秋菊那点儿道行压根听不出叶婉容适才其实都是在嘲讽她,当然了若她真的有那样道行,估计也就不会一而再的把木天佑半夜烧纸的事报给叶婉容了。
这一天仍旧过的很平静,晚饭之前木天佑和林四月双双回来用饭,跟昨天一样叶婉容招木天佑去楼上说话。
不过这次王秋菊没有佯装去二楼找所谓丢了的手帕,她若无其事的在厨房忙活着。
吃了晚饭,忙完了自己的活儿确定主家没有吩咐了,王秋菊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准备休息。
今天晚上王秋菊仍旧睡不着,又到了半夜王秋菊却没有听到有人起来烧纸。
没人起来烧纸了,王秋菊竟然有些失望,许是紧绷的神经放下了,很快王秋菊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会儿,或许一直处于浅睡眠状态,王秋菊竟然听到有婴儿在哭。
王秋菊以为是自己做梦了,家里怎么可能有小孩儿在哭呢。
王秋菊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可耳边仍旧有小婴儿在哭,她掐了自己一下确定自己这会儿没有在做梦后,心就提到嗓子眼儿。
小婴儿的啼哭时断时续的,王秋菊颤抖着手把灯打开,然后房间里无任何异常。
把灯关上不一会儿王秋菊就再次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
一整个晚上王秋菊都没咋睡,次日起来做活儿的时候王秋菊的黑眼圈儿很明显。
如果是年轻人偶尔熬个夜到也没啥,王秋菊快五十岁了,根本就经不起熬。
“王婶子,我看你脸色不大好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