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秦天宝他们就是天字备儿的,他们这一辈的男孩子大部分名字里头都有个天字。
上一辈是大,所以秦父,秦二叔,秦三叔他们这一辈的名字里都得带个大字。
秦天顺刚刚提到的三爷爷是秦家目前辈分最高的,而且他也识文断字,秦家的族谱由秦三爷爷拿着。
家里添丁进口了,要第一时间去秦三爷爷家知会一声,好上族谱。
面对秦天顺的担忧,秦天宝也不得不皱眉:“回头咱们好好哄哄咱爹,他如果不和咱娘过了,不要咱们了,那可就是孤家寡人了,谁给他养老送终啊,秦天佑吗?”
坐在一旁的王琴忙附和:“就是啊,只要他们老两口还一起过,你们兄弟俩就还是老秦家的人。你们兄弟俩好好哄着老爷子,等下你们一块儿去二叔三叔家一趟。天宝,你会说到时候你多说点儿,老三,你嘴笨你就少说。”
等弟兄俩去秦二叔,秦三叔家后,王琴就回了一趟娘家。
为了让公婆继续一起过日子,王琴不得不请娘家人帮忙给秦父做说客。
只要秦父肯不计前嫌,重新接纳给他在脑瓜顶上种草的老伴儿,那么秦天宝和秦天顺就能继续呆在秦家的族谱上。
晚上,秦二叔两口子把秦三叔两口子叫到一起开会。
秦二婶子先表明自己的态度:“我还是赞成大哥跟大嫂继续过的,如果真的离了,那他可就是孤家寡人了,将来有个病有个灾的谁伺候啊?当年爹娘不喜欢天宝和天顺,我觉得他们兴许早就看出那俩孩子不是老秦家的种了,为了大哥有个完整的家,他们才没有节外生枝的。”
秦二婶子可不希望秦父妻离子散,到时候他要是有个病啊灾啊的,那只能麻烦侄子,侄女了。
秦二婶子可不希望自己辛苦拉扯大的儿女去伺候没疼过他们一指头的大伯。
秦三婶子的想法跟秦二婶子是一样的。
妯娌俩达成一致了,就看她们各自爷们儿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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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父苦笑了一笑,然后继续幽幽的对秦二叔说:“老二,如果换做是你的话那方面不行肯定也不会往外说的,就算是跟自己的亲兄弟也说不出口。再说了我只是时间上不行,又不是不——”
秦老二竟然无言以对,因为他很清楚如果自己在那方面不能让媳妇满意的话肯定也不会往外说,只会默默的借酒浇愁,唉声叹气的。
兄弟二人相对着沉默了一会儿,秦父再次开口,他讷讷的亲求道:“老二,咱们刚才说了啥别告诉老三还有其他人。”
秦二叔忙再三保证:“大哥,你放心吧有些话我肯定会烂在肚子里的。”
秦父的身体没有大碍,医院给开了点儿降血压的药带回去吃,上午九点多秦二叔父子陪着他出院了。
秦父没有回家,而是特意去了一趟派出所,他想见见关在里头的妻子。
路远直接命人领着秦父去拘留所那边见秦母。
经历了蹲拘留所,还有公审,游街后秦母就跟彻底拔秃了毛儿的老孔雀,半点儿威风劲儿也没有了。
当看到她是自个儿老头子来看她时,秦母悲从中来,然后呜呜呜的哭起来:“他爹,我对不住你,你别休了我,往后我一定和你好好过。”
从始至终秦母都没想过跟丈夫离婚,然后跟老相好的过日子。
秦母又不傻,那赖子根本不是个安分守己过日子的。
年轻的时候秦母不过是图跟赖子那啥的快乐,跟赖子好上了自己才怀孕的,秦母估摸着丈夫不但那方面时间不行,看来种子也不行。
她跟赖子接连生了几个孩子,她也没想过要跟赖子过。
秦大奎虽然那方面不咋让女人满意,可能还不育,可他老实,听话,好拿捏,而且也不会出去赌啊勾搭女人啥的。
如今跟赖子久别重逢,秦母不过是贪恋和他的片刻之欢,以及屈与赖子的胁迫。
从里头出来的赖子一把年纪了,跟前妻生的儿子也进去了。
他这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一旦横起来,别人还真的拿他没办法,像秦母这种有短处捏在人家手里的就更加拿他没办法了。
哪怕一切大白于天下了,但秦母仍旧希望继续留在秦家。
面对绿了他半辈子的这个女人,秦父的心下五味杂陈的。
秦父等秦母哭够了,这才开口:“好好过也行,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离开村子半步,娘家你也不许再回。你得保证天宝他们永远不能认他们的亲爹,那老东西找上门来你们必须马上把人打出去。”
说这些的时候秦父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两只稍显浑浊的眼中闪过两道寒光。
“他爹,只要你肯要我,你说啥就是啥。”秦母点头如捣蒜,对于她而言只要还能继续在秦家过日子,怎么着都行。
秦父不肯再追究秦母背叛家庭和婚姻的所谓罪责了,秦母在里头关几天也就出来了。
既然不追究秦母了,那么事件的另一方赖子肯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