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意冷,他不可能再按照妻子的心意去做事,甚至说妻子不许他做的他偏要去做。
让秦天佑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秦家的,算是秦父从结婚到现在差不多三十年来他第一次违背妻子的意思。
差不多半个小时以后秦天佑面色沉重,步伐沉重的从病房出来。
林四月没有马上问他什么,她默默的牵起他有些冰凉的手一步步的走出了卫生院。
“哥,咱们去国营饭店吃点儿东西再回去吧。”林四月柔声跟秦天佑商量着。
秦天佑闷闷的嗯了一声,继续被林四月牵着往前走。
卫生院距离国营饭店不是太远。
镇上的国营饭店没有单独的包厢,好在这会儿早就过了吃午饭的高峰期,吃饭的人不是特别多,环境相对不那么嘈杂。
秦天佑先找了个位置坐下,林四月去买票,点菜。
她是国营饭店的老熟人了,服务员们都跟她很熟。
林四月要了两碗鸡蛋肉丝的打卤面。
不一会儿服务员就把面送了过来。
吃完饭,俩人就回了村。
到了家以后,秦天佑才把之前跟秦父在医院病房的谈话简明扼要的跟林四月赘述一番。
“这么说他们压根不是你的养父母,而是买家。”林四月似乎对这个结果不是特别惊讶,同时她又难掩失落。
把秦天佑卖到秦家的主犯和二道贩子,也就是秦母的娘家哥哥头几年就呜呼哀哉了,坟头上的柏树都长老高了。
秦父秦母这对买家只知道孩子是主犯从省城那边弄来的,是他亲自去省城把孩子弄到咩县跟秦母的大哥交易的还是他也是个二道贩子就不得而知了。
当时秦父秦母见到秦天佑的时候,小孩儿身上穿着绸缎的衣服,身上没有别的信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