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子好歹是在里头蹲过十来年的,他多少懂一些法,他很清楚一旦坐实了秦母一家给安的罪名他将会付出什么代价。
赖子宁可鱼死网破,他也不打算二进宫了。
“石桂花,你特酿当我是哑巴聋子呢,咱们俩都好了二十来年了,儿子闺女都生了,你还想跟老子撇清关系,你特酿的脸长到腚上了吗?”赖子是扯开嗓子在呐喊,他甚至想要挣脱开枷锁过去给污蔑他的老相好两个大嘴巴子。
真相大白
赖子原本就希望自己和老相好生的儿子们认祖归宗,自己也好老有所依。
秦母死活不松口,她各种哄啊劝的,当时郎情妾意的赖子到也可以接受不把儿子认回来的事实。
如今被强两天好卿卿我我的老相好反咬一口了,赖子肯定不会顾念俩人的情分把黑锅独自背下来。
不想当背锅侠的赖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来个鱼死网破,把他和秦母多年来的秘密统统的捅出来,好让秦天宝,秦天顺不得不认祖归宗。
秦母一听赖子把啥都说出来了,她也急了:“高铁锤,你别胡咧咧,你污蔑我的名声就算了,你污蔑我家老头子,我儿子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这会儿的秦母就跟一只被人拔秃了毛儿的公鸡,恨不得用自己的尖嘴把拔她毛的人给啄死。
已经豁出去的赖子可是什么都不怕了,他虽然跪在台上,但头却仰的老高老高,然后用非常洪亮的声音向众人诉说他和秦母年轻时候如何相识,如何到一起,以及后来俩人的久别重逢。
赖子突然变身一流的“演说家”,口才那叫一个好啊,台下所有人都被他深深的吸引住了。
赖子越讲越兴奋,甚至还把跟秦母在一起苟合的细节,以及秦母骂自家男人的那些话都如数家珍的娓娓道来。
所有人都没想到赖子和秦母的这个瓜可以这么大,这瓜大到他们貌似从没有吃过。
事已至此,秦母却是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她跪在那里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有一些情绪激动的吃瓜群众直接朝台上的秦母扔石头。
“老破,鞋,跟男人乱,搞也就算了,还把跟野男人的生下来让家里的男人养,缺不缺德啊。”
“就是啊,这种破鞋就应该千刀万剐。”
“要是在旧社会赖子和石桂花这样的就应该直接扔到池塘里淹死。”
大家众说纷纭,一时间场面陷入混乱。
直到后来公安鸣枪示警后,混乱的现场才慢慢的安静下来。
大家一个个的义愤填膺,摩拳擦掌,恨不得对跪在台上的一对狗,男女直接送回到老家去得了。
事件的大反转是大部分人都始料未及的,等赖子把他和秦母的关系说清楚后他们的情况要比之前大家以为的那种更加恶劣了。
如果单纯的搞,一下不正当男女关系,跟关系不正当的俩人把孩子整出来好几个让秦父这个冤大头来养那罪责是不一样的。
秦父不光是天字第一号的冤大头,而且还是苦主。
如果是再过几十年,被妻子和外面的男人当冤大头帮他们养孩子,离婚起诉到法院是要追究过错方的精神抚慰金,甚至是抚养孩子所花费的抚养费的。
秦父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当场就給喽一声,直接过去了。
接下来秦母和赖子是要被民兵们押着游街的,义愤填膺的吃瓜群众们不时的朝当事人身上扔菜叶子,泥土,甚至是吐唾沫。
秦天宝和秦天顺这两个从合法婚生子这会儿也成了众人耻笑的奸生子,他们恨不得原地去世。
受不了打击晕过去的秦父已经被送去了卫生院。
随后秦天佑跟林四月,以及秦二叔等人就到了卫生院。
秦父不过是一时间受不了打击晕过去了,并无生命危险。
秦天佑和林四月没有马上进去看秦父,秦二叔和秦三叔一起进去的。
秦父被安排在了一间单独的病房里休息。
“老二,老三,我窝囊啊,我不如死了算了。”秦父在自己两个亲弟弟面前呜呜呜的放声痛哭起来。
他们兄弟仨曾经也是手足情深,兄友弟恭的,自从秦父娶了一个不嫌不孝,强势蛮横的媳妇后,他和兄弟们和父母之间的关系才越变越差。
后来因为二位老人的赡养,秦父跟两个弟弟彻底闹翻了,自二位老人故去他们几乎是不上门的,顶多在路上碰到了不咸不淡的打个招呼。
只有在妻子不在场的情况下,路上碰到了自己的弟弟和侄子们秦父才敢和他们说话。
当初二位老人需要赡养,说好的三房一家一个月,秦二叔和秦三叔对二位老人自然没的说,但秦父在秦母的辖制下狠心的把上门投奔的老父母拒之门外。
大冬天的二位老人在外面冻的瑟瑟发抖,就是进不了大儿子家的屋。
那会儿秦天佑已经去参军了,他把津贴和发的福利邮寄回家给爷爷奶奶用,东西一点儿都没用在二位老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