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不在家这几天大棚里的菜菜们都乖乖生长,林四月的心情那叫一个舒坦。
几天没见到麻麻的小花不停的在林四月脚边蹭来蹭去的,林四月忙完了活儿,然后才蹲下身把狗儿子抱起来举高高。
看到小花身上有些脏兮兮的,林四月就皱了一下眉,然后她问正在跟秦天佑说话的秦红梅:“这两天你没有给你大侄子洗白白吗?”
秦红梅一脸讪讪:“我就给它洗了一次,我这就给它洗。”
林四月到没有因为秦红梅没有按天给小花洗澡就责怪她:“算了,还是我给我儿子洗吧。对了这两天我和你哥不在家,那边没找你的麻烦吧?”
秦红梅忙摇头:“他们没有找我麻烦。”
林四月:“没有找你麻烦就好,明天你就回高台村继续跟秀英婶子学手艺吧。”
秦红梅脆生生的应了一声,然后就去忙别的事儿了。
苏老他们打算后天离开。
苏老打算离开这里之前给村里的老老少少来个免费义诊。
苏老回京就能回到原先的医院工作,同时还要继续负责他之前服务过的那位大人物身体康健。
那位大人物如今已经官复原职了,是他不停的催促苏老快些回京的。
苏老把自己打算给村里老少免费义诊的事跟支书李瑞山说了。
李瑞山当然举双手赞成了。
同时苏老让秦天佑在身边跟着学习他怎么给人看病,对此秦天佑当然求之不得了。
苏老马上就要回京了,他是秦天佑学医的领路人。
不能继续聆听苏老的谆谆教诲了,秦天佑的心情倍感失落。
秦天佑把他亲自做的一个新脉枕送给苏老。
老爷子拿过脉枕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赞许的朝秦天佑点点头:“你小子不光在学医,修机器上有天赋,你如果刺绣和做裁缝的话一般人也比不了啊。”
秦天佑谦谦一笑:“您过奖了。”
苏老把眼一瞪:“在我面前你谦虚个屁啊。”
笑骂了秦天佑一句后,苏老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天佑啊,你知道自己是从哪儿来的不?”
秦天佑被苏老问的懵了一下,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人哪有不想知道自己根在何处的,可我被我养父母抱回来的时候才两岁多,完全不记事儿。”
“他们没说是从哪儿把你抱回来的?”苏老紧接着问。
秦天佑如实回答:“他们只说去县城赶集卖柴禾的时候拾的我。那会儿他们结婚好几年了没孩子,所以才把我从外头拾回来的。他们后来陆续有了孩子,如果不是爷爷奶奶庇护,关照的话,他们肯定把我卖了。”
苏老凝视着秦天佑那双幽深入潭的目光,沉吟良久他才缓缓开口:“等你将来有能力了还是得尽可能的寻找一下自己的来处,奥对了你养父母把你拾回来的时候你身上可有啥配饰?”
秦天佑不假思索的说:“就算我身上当时有配饰的话,以我养父母的为人,他们肯定会把东西卖了换钱花,咋可能给我留着呢。”
苏老下意识的摇头:“东西有没有是一回事,在不在是另一回事。天佑啊,你如果真的想找回自己的原生家庭,那就得多在你养父母身上下下功夫。”
“爷爷,我知道了。”秦天佑当然想要知道自己是从哪儿来的,亲生父母是谁了。
他知道从秦父秦母嘴里问不出什么来,所以他也就不多费口舌了。
经苏老这么一提点,秦天佑马上心领神会了。
大队支书在喇叭里一吆喝,整个百花谷大队觉得自己身上不舒坦的村民们就陆续到了大队院等着让苏老给看看。
还有一些没病的也跑过来了,农忙结束了在家也是闲的蛋,疼,跑来看个热闹,打发打发无聊时光不是挺好的吗?
有病的主要是上了点儿岁数的,他们的毛病也比较统一,不是腰酸背痛,就是腿疼胳膊疼的。
苏老根据各自的病情给他们或者开了一些能自己去山上寻到草药熬水喝的方子,还有的就是给他们扎针,或者刮痧。
会扎针会刮痧
苏老把扎针,刮痧的活儿交给秦天佑来做,等于是给了秦天佑一个在不同病人身上练手的机会。
“苏老啊,没听说天佑这小子会医术啊,他要是把我给扎坏了咋办呢?”被扎针的病人是村里一位六十来岁的五保户老熊头儿。
老熊头最近老觉得头晕乎乎的,因为是五保户嘛,没有钱去看大夫,就只能忍着。
苏老看过后确定老熊头是得了颈椎。
苏老一脸认真的对老熊头说:“如果这小子把你扎坏了,我负责把你治好。”
“那行吧。”老熊头乖乖躺下开始让秦天佑这个生手给他在脖子上扎针。
等针扎下去后,老熊头这才后知后觉:“把我扎坏了就算负责帮我治好,我也得遭罪啊。”
针已经扎下去了,这会儿老熊头后悔啥的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