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调理下林四月的气血恢复的差不多了,她现在去医院打一种跟例假有关的针,很快她就能来例假了。
通过打针把例假打来很可能会不规律,苏老建议林四月再有耐心一些,让例假自然而然的到来。
林四月当然愿意采纳苏老的建议了,两辈子她等等了,不差这一年半载的。
林四月不愿意继续听到她不能生的流言蜚语,她才想利用张桂兰和林大姑等人破除这些不好的谣言。
在清楚了林四月进一步的打算后,秦天佑深表支持:“那就按照你说的做吧。小月牙,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老谋深算了?”
秦天佑坏坏的一笑,然后就霸道的把把他那娇软软的小青梅拽到了怀里。
在秦天佑的印象里他的小月牙跟秦红梅一样老实单纯,比小羊羔还好欺负。
如今的林四月看着还像一只小羊羔,了解她的人却知道这是一只披着温柔羊皮的小狼羔儿。
自己老谋深算吗?林四月不这么觉得,但她却很喜欢这个词,她嘿嘿一笑:“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的,往后我会变得更厉害的。”
“你再厉害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某人在林四月耳边一字一顿的呢喃着,然后就坏坏的朝她耳朵里吹风。
林四月用力的抓了一下某人的手臂:“哼,咱们走着瞧,早晚我会让你追不上我。”
长夜慢慢,俩人只是单纯的说说闹闹,并未有进一步的举动,林四月到没觉得怎样,秦天佑却有些备受煎熬。
秦天佑只盼着他的小月牙快些长大,到那时他恐怕只恨春宵苦短。
林大姑的试探
伴随着林四月均匀的呼吸,秦天佑顺其自然的进入了梦乡,哪怕是睡着了他仍旧抓着自家小月牙的手不松开。
一晌无话,转眼到了第二天。
跟林四月预料的一样,吃了早饭张桂兰就着急忙慌的到了百花谷大队。
她先去了一趟林四月他们过去住的房子转了转,她担心林四月会霸占了那处房子,她不仅叮嘱林大姑要帮忙看着房子,她自己从这边路过都要来看上一眼。
林四月从房子里搬出去差不多要半年了,院子里早就长满了半人多高的草。
深秋已至,芳草已萋萋。
看到被萋萋芳草覆盖的院落任谁看着都自然而然的生出些许凄凉之意来。
事到如今张桂兰仍旧想不通林四月咋就突然不继续帮她照顾那俩孩子了,难道就因为秦天佑从部队回来了吗?
张桂兰站在长满荒草的旧时庭院里徘徊片刻,然后就快步去了林大姑家。
张桂兰过来的时候林大姑正坐在自家院子里用切菜的刀子在那切地瓜干呢。
生产队地瓜分下来了,家家户户都是留少量的地瓜煮着吃,熬粥喝,大部分的地瓜切成地瓜干,然后晒干储存起来。
晒干的地瓜干耐储存,只要储存的环境干燥就能一直存放到明年汛期来临之前。
现在没有切地瓜干的那种切片机,大家只能用菜刀手工切地瓜干,费时费力。
“大姑,忙着呢。”张桂兰抬腿进了院子,然后笑着跟低头切地瓜干的林大姑打招呼。
听到张桂兰的声音,林大姑忙放下手里的活儿站了起来:“桂兰来了,快上屋里去。”
张桂兰也没跟林大姑客气,直接抬腿进了堂屋。
林大姑的儿女都各自成家了,她和林大姑住在原先的老破房子里。
堂屋的面积很小,除了一张吃饭的小八仙桌子和几把凳子外,再就是一个厨房饭菜的厨子,然后就没有别的家具了。
墙角放了两口大缸,已经收上来的麦子啊,玉米啊都存放在缸里。
眼下几乎家家户户都有这种高数到腰的,至少能盛几百斤粮食的大缸。
张桂兰坐下后,林大姑给她倒了一碗水:“桂兰呢,你咋一个人过来了,咋没把浩浩领来给我看看呢?”
林大姑只关心林浩这个能给他们老林家传宗接代的小小子儿,至于林娟那就是个赔钱货,她才不关心不惦记呢。
张桂兰喝了口水,这才回答林大姑:“浩浩得上学,大姑,我问你个事儿啊,四月她是不是怀孕了?”
学校开学后林浩就去念一年级了,张桂兰觉得儿子必须得念点儿书将来好有出息,至于女儿林娟大了早晚是人家的,念书做什么?
张桂兰就是觉得女孩子念书没有用,所以当年她嫁到林家的时候才不许林四月继续念书了。
林大姑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你听谁胡咧咧的?林四月那样的咋可能怀上呢?”
“昨天我领着浩浩和娟娟去镇上赶大集碰到林四月了——”张桂兰就把昨天在大集上她和林四月的交锋过程简单的跟林大姑叙说一番。
末了张桂兰才说:“我其实也不大相信林四月能怀孕,我才麻溜的跑来问问大姑啊。大姑,如果林四月真的能生,她和秦天佑肯定就更不可能分开了,那我们家浩浩将来盖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