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反应。
经过她的施针,喂药, 沈云簌又清醒过来,一个时辰后,孩子终于降生了。
只听房里传来响亮的哭声,接着春罗走出房间跟外面的人报喜:“恭喜夫人,世子,母子平安。”
元氏和魏临同时松了一口气, 今日可谓是双喜临门。
魏临迫不及待想要去房里看一看沈云簌, 却被元氏拦住了:“先不要急着进, 我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母亲, 我想赶紧看一看她。”这个时候,只想陪在沈云簌的身边,告诉她,他来了。
“急什么,跟我来。”元氏直接拉着人离开。
魏临随着元氏来到长廊处:“母亲,这段时日辛苦你了。
“我倒是不苦,这段日子难为你媳妇了,不但要忍受有孕的苦,还因你的事搞的心力交瘁,在你祖母面前还要强颜欢笑,试问有几个人能受得住。”
魏临感到十分惭愧,对于他而言,何尝不是一种折磨,有几次,他差一点都忍不住,想要不管不顾的飞奔到沈云簌身边。
“我明白。”
“既然明白,别贸然进去,刚生完孩子,元气大伤,需要静养两日,待她心绪稳定,再见不迟,我担心的是,你见了她活,必定会情绪激动,太激动身体怎么承受得住呢。”
魏临点头答应,他可以想象得到,这个时候沈云簌看见自己,除了惊喜,最多的还是怨恨吧。
趁着她熟睡,魏临才敢悄悄走近,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
这时,妙圆悄悄的走过来,不敢发出声响,小声道:“世子,您还没看一看小公子呢。”
魏临方想起来,但他现在心思全都在沈云簌的身上,只淡淡道:“知道了。”
见沈云簌眼皮微动,魏临即可起身离开,并叮嘱妙圆把人照看好。
奶娘抱着孩子在隔壁房间,见魏临过来,把孩子抱出来给魏临看,他太小,也瞧不出像谁,但那娘说这孩子的鼻子和嘴巴像他。
魏临去了福安堂,魏老夫人得知自己又有了曾孙,精神气好了不少,这段时日,感觉的到家里人都刻意瞒着他,他们说魏临因公务外出,被问因什么事派遣,每个人回答的都不一样,有说去了边关,有说在青川县的,她多多少少看出些猫腻来。
见魏临真的平安无来了,竟忍不住掉眼泪。
魏临来到老人家身旁安抚:“怎么?见了我不高兴?”
魏老夫人难以言表,拿着帕子试了试眼泪:“原来总认为你是最让人放心的一个,可你这次真的要祖母操碎了心。”
魏临:“祖母,所有的事都过去了,往后我常来福安堂,就怕来的次数多了,惹得你心烦。”
“我何时烦过你,以后当父亲的人了,万事要一只身安全未前提。”
“孙儿明白。”
这两日,魏临一直隔着窗子偷看沈云簌,她元气稍稍恢复了些,面色也没那么苍白,和丫鬟们的话也多了。
她让孩子躺在自己旁边,用手勾着他的小手指,温柔的跟他说话,但他听不到,她让妙圆拿出古籍,想起一个寓意好的名字,翻看书籍时,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魏临想冲进房间里问她好好的哭什么,脚还未迈出去,长易小跑着过来道:“世子,宫里传召,要您进宫一趟。”
“知道了。”有些事,总是那么不合时宜的出现。
魏临叫来妙圆,叮嘱道:“注意夫人的情绪,别让她流眼泪。”
“夫人方才看书籍的时候,看见一个淮字,就跟着难过了,奴婢也劝不住。”
“……”魏临无言以对。
恒王被抓获后,永徽本想就地正法,冷静下来后,决定按照大燕律法,一条一条的把罪状列出来,此事事关重大,要经过三司会审后再重新定罪。
谋反是大罪,与他勾结的大臣都要揪出来,一个也不会放过。
魏临回宫的时候,发现永徽帝苍老了不少,太子的事他已经得知,至今昏迷不醒,而五皇子不知从哪里带来了城外有叛军的消息,直接杀出了城外,受了严重的腿伤,此事,万万没有料到。
恒王被带到大理寺受审,刑部陈大人和御史台的段大人也都相继赶到,除此之外,还要杨公公和国子监祭酒旁听。
段世昌这次见面,明显比以往客气了不少,以往总是横眉冷竖,说些阴阳怪气的话,今日竟然对他嘘寒问暖,魏临不甚在意,只接把曾经收集到的证据给各位大人过目。
恒王被带到堂上,除了恒王,还有恒王的一众亲信,昨日都已经被逐一审问。
恒王带着脚镣进入大堂内,看到魏临,脚步停顿了下来,怒目灼灼的看过来:“你果真没死。”
“跪下。”一旁的狱卒直接将恒王摁倒在地。
恒王从地上起身,梗着脖子道:“本王不跪。”
段世昌道:“哎呦,还挺有志气,但你如今是阶下囚,是大燕的毒瘤,最好态度好点,否则,让你吃点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