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引起了一阵的骚动。
大部分的大臣不知情,御史中丞段世昌首先跳出来:“恒王,中秋宫宴上的酒是不是饮多了,说的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还不叩头谢罪,让陛下饶你不死,好好的中秋宫宴,非得瞎搅和。”
“本王并未饮酒,再清醒不过了。”恒王一脸蔑视道。
永徽帝端坐在位子上,眼睛看向恒王,面色倒是处变不惊:“朕的身体很好,你莫不是要鼓动太子造反?”
城外有本王的三万精兵,只要他手中一个指令,就将包围整个京城,而陛下的禁军,也就一万不到,驻守城外的兵马也要一日才能抵达,只要永徽帝不答应,就武力解决。
“这叫让贤,怎么回是造反呢?”恒王狞笑着说。
“你们看到了吧,恒王今日想要朕的皇位,狼子野心,苍天可鉴,他鼓动太子只是其一,谋划多年,就是在这一日颠覆大燕的朝纲,你们这些大臣里,有几个愿意跟随他的,尽管站出来,朕倒是给你们一个择主的机会。”
底下的大臣们早已战战兢兢,当了这么多年的官,安稳日子过着挺好,谁要去跟随恒王。
而那些和恒王走到近的大臣们也都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家眷被曹贵妃迎着去了御花园里赏灯,威胁之意昭然若揭,一个也不敢出来。
眼下,没一个人站出来,大伙把目光望向太子,他缓缓起身,看向恒王说道:“恒王结党营私,勾结白阳城的劫匪,加害大理寺少卿魏临,还撺掇孤逼父皇退位,其罪当诛。”
“太子你说什么糊涂话。”恒王瞬间气炸了。
“你蓄意接近孤,想利用孤,把孤当做你的傀儡对吧?”
恒王此时明白过来,他哪里是懦弱了,他是站在自己对立的一面,他双目猩红的看着谢岐:“你……你给我下套。”
“是你先给孤下套。”
“既然如此,那今日本王就夺回一切。”
恒王摔了手中的酒杯,几十个埋伏的暗卫跳出来,他们有的扮作太监,有的扮作侍卫,还有舞姬的,暗卫们抽出手中的软剑,护卫在恒王身边。
只见恒王从一个侍卫手里接过一个鸣镝,朝着天空射去,届时,周围的侍卫连忙护在永徽身边。
“这是本王千军万马的号令,”恒王脸上闪出一丝狡黠的笑,又朝着离自己最近的太子射去。
永徽帝眼见行事不对,厉声道:“快,快去救太子,不要管朕。”
谢岐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恒王的鸣镝射进了胸口,他指着恒王道:“你……竟然谋害孤……”
宫宴届时乱做一团,大臣们躲的躲,逃的逃,而参见宫宴将领们手中没有兵器,只能利用宫宴上的桌椅和茶碗。
恒王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全,他身边的人个个都是高手,不比永徽帝身边的差,只要宫门一破,那么他就能站在权利之巅。
永徽帝不顾身边一切的冲向谢岐,他怎么也没想到,恒王会对他的儿子动手,他的目标难道不是自己吗?
谢岐倒地不起,嘴角吐着鲜血,他抓着永徽帝的手道:“父皇,儿臣不孝……”
“这不是你的错,太医,快叫太医……”
“儿臣有话要说……儿臣只想……让父皇多看一眼,您不喜母后,儿臣担心您连我一起都不喜欢……儿臣想成为……父皇一样的人。”
恒王呆呆的看着父子情深,他一直以为,谢岐不得永徽帝的喜爱,父子两人早已各怀心思,一个想要皇位,一个似乎是想要废除太子,可如今看,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他算准了一切,却忘了,他们再怎么仇恨彼此,也始终是父子,难道皇家不应该是权利之上的吗?
永徽帝恶狠狠的看着恒王道:“既然你不给自己留退路,那么朕今日就成全你。”
只见天空一束烟花绽放,而后一阵呐喊的声音在皇宫响彻。
埋伏在皇宫里的士兵从四面八的涌了出来。
恒王看着领兵救驾的人竟然是襄王,心里暗叫不好,他本还疑惑,为何他没出在宫宴之上,原来在这里等着自己,可眼下重重包围,他身边的人再强悍也无力抵抗。
谢岐被人抬走后,永徽帝来到恒王面前。
恒王身边的侍卫也察觉到事情不妙,他们是死士,为了主子,把命交出去,也不能背叛,两方僵持不下。
周围的大臣们也都战战兢兢,有的劝永徽帝赶紧撤离,有的躲在桌子底下保命要紧。
“从你养私兵的时候,朕就开始留心了,皇兄是不是以为朕什么也不知道,你知道父皇为何不把皇位传给你吗?”
“父皇他不过是被你的母妃迷了心智,你那里比得过我,文不成武不就的废物而已,哈哈……”
“因为父皇知道你会被权利迷惑,你没有爱民之心,心里只有权利,你自私自利,虚伪卑劣,若让你做了帝王,天下的百姓就要受苦了,这是父皇跟我说过的话,我本没想和你争什么皇位,是你自己绝自己的路。”
恒王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