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而已。”
“成婚之前是,但他成婚后就不一样了,这还得感谢夫人,让大人变了许多,也让我们手底下做事的人,也好过了不少。”
沈云簌半信半疑,索性先信了温言的话。
温言又问道:“夫人,在下冒昧的问一句,七姑娘如今过的怎样?”
“魏惜吗?她挺好的,府里的人就她最招人喜欢。”
既然是魏临的手下,认识府里的人很正常,想来魏惜和温言十分熟悉,于是多说了两句:“她最近养了许多鸟兽,有鸟,有猫,为了让它们和谐相处,七妹她忙的很,上次写信,说还养了几只乌龟。”
温言笑了笑,但没再言语。
乐山县已到,温言告诉沈云簌,等青川县的事情忙完,他也会到淮南一带与魏临回合。
沈云簌写了一封信,让温言转交给魏临。
这次分别,魏临走的悄无声息,她还有许多话想要叮嘱,故把想说的话都写进了信里面。
淮南离青川县不算太远,若正常赶路,五六日的功夫便能到。
魏临马不停蹄,到了淮南白阳城的时候,只用了三日。
其中还在一处客栈落脚,为的是等永徽帝的一道密函。
到了白阳城,先了解了事情的大概。
当地的盐商与官府勾结,官府把一部分盐税收入囊中,然而朝廷因与狄国征战,导致国库空库,急需年前最后一次盐税补救。
为了凑够盐税,只能继续搜刮民脂,导致当地百姓反抗。
因谢岐隐藏身份,又不愿意跟他们合作,被白阳、甘河两个城的知州困住,因盐税的事推三阻四,后来拿银子贿赂他,导致谢岐与两个知州起了冲突。
后来,盐税之事耽误不得,那两个知州决定加重粮食的赋税,遭到当地百姓的反抗,于是把谢岐推了出去,要他亲自去解决。
一阵骚乱后,谢岐不见了,百姓情绪高涨,知州只能暂缓收税事宜。
魏临赶到的时候,并没有声张,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契机,进入城内,以大理寺的名义直接将两人抓起来送进牢里,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白阳城的黄大人和甘河城的贾大人分别关进两个牢房,一东一西,为了就是不让两个人呆在一起串供。
底下人也战战兢兢,不敢得罪这个朝廷忽然派来的官吏,他比巡盐御史,要厉害的多。
魏临此人虽然没见过,但都有所耳闻,深知栽倒此人手中,就难再翻身了。
在牢房内,两人一个比一个喊的厉害。
魏临未让人理会他们,而是把两人身边的亲信叫过来,一个个的询问。
一番威逼利诱之下,有几个为了自保,只能将两人之间的事供了出来。
拿到供词,分表交到两个知州的手中,看着对方签字画押的供词,黄大人最先撑不住了,从咒骂魏临,又辗转到了贾大人的身上。
魏临又送到贾大人手里一份,于是两人开始狗咬狗的指着辱骂对方。
魏临以将功赎罪的名义,重新审案,最后把两人叫到一起。
再次见面,两人都成了仇人,完全撕破脸的状态。
若不是官差拦着,怕是就要打起来了。
最后,魏临把两人直接关进了牢房里,起初两人互相责骂,到了最后大打出手。
黄大人身体肥胖,在体格上比较占优势,当他把贾大人打的鼻青脸肿时,听到对方说是他之所以招供,是因为对方把所有的事情都抖落出来,他才不得已而为之的。
此时,两人反映过来,他们都被魏临给骗了。
魏临把这边的情况上奏给了朝廷,等着接管的官员,同时代理两位大人的职位,又派人寻找谢岐的下落。
经过两日的搜寻,最先找到了刘弓和几个侍卫,他与谢岐走散,又被黄大人等人坑害,被分散到盐田做苦力。
殊不知,谢岐也在盐田做了多日的苦力,在宫里锦衣玉食,几十人伺候,如今却沦落到这般境地,他想过逃出去,却被这里的监工发现多次,每次都被一顿毒打。
翌日还要顶着伤口采盐,几乎让他痛的昏厥过去,就在他要支撑不住时,令他十分讨厌的人却赶过来。
谢岐最不愿意看魏临那张傲娇的嘴脸,但这次不同,看见魏临时竟然又欣喜又激动,原来,魏临有时也没这么讨人厌烦。
魏临叫来刘弓,把谢岐带到到一处清理伤口,又换了干净的衣衫,准备走时,谢岐却重新返回了盐田,把欺辱过自己的人重新找出来鞭打。
魏临在一旁小声提醒道:“殿下,勿要误了正事,还是赶紧回吧。”
谢岐道:“如今最要紧的事,是把我的仇就报了。”
直到看到那几人打的半死,谢岐才离开,若是在京都,这些人的命就保不住了。
回到白阳城,魏临把官府贪墨盐税,勾结盐商,压榨的百姓的事摆到了明面上。
谢岐一直都想有些作为,魏临把这些能邀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