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愿?”
这么直白的问话,沈云簌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见沈云簌错愕,恒王妃追问:“是太子不好吗?”
“王妃,不是太子不好,是我自个的原因,我对我家夫君一见倾心,觉得他哪哪都好,若嫁的人不是他,我这辈子都不会开心。”沈云簌想着,这个理由,应该足够了吧。
恒王妃笑了:“到底是年轻,不知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今日见你,就觉得十分找人喜欢,看见你,就好像看见我女儿一样。”
“王妃的女儿不在身边吗?”
“是,她嫁了人,没有和我们一道回来,对了,叫你过来,我也有自己的一些私心,恒王与魏临关系似乎并不融洽,也请你替我们恒王府说说好话,我们是本着诚意而来,不希望与你们镇北侯府有隔阂。”
“王妃,我有些听不太懂,既然我能给您做寿辰,想必关系应该不错吧。”
“你们夫妻平日里不聊一些公务上事吗?”
“夫君平日里忙,也从未和我说他自己的事,身为她的妻子,不该问的,绝不去问。”
听了这话,恒王妃一双眼睛重新审视这沈云簌,眼里掩饰不住的无奈感。
一问三不知,空有一张貌美的脸,却是个没脑子的,不知审时度势,更不会为自己谋划,恒王妃还想借着寿辰的机会,把人拉拢到自己的方阵,就怕费心费力后,是个没勇的东西。
“你倒是乖的很。”
“嗯,夫君喜欢我,也是因为我听话乖巧,从不过问他的任何事。”
恒王妃似乎看出有些端倪来,魏临最不喜欢被人操控,想来娶沈云簌只是把她充当一个花瓶摆设。
只客气了几句,就让沈云簌离开了。
出了偏厅,沈云簌本打算回去,迎面遇到南佳县主,南佳县主今日打扮的花枝招展,整个人瞧着精神奕奕的,沈云簌听说,她这段时日正在议亲,不知是否顺利。
“终于让我逮到机会了,可是多日没见你了,你可别着急离开,咱们说会话。”
沈云簌答应道:“好。”
夏日炎热,两人寻了一处树荫下。
多日不见,自然有事情分享,沈云簌告诉南佳县主,自己开了一家货铺,要她常光顾,殊不知,南佳县主已经去过了。
对面的一座长廊内,几个年轻男子走过。
沈云簌不甚在意,却听到南佳县主说:“真巧,太子哥哥今日也来了。”
沈云簌这才注意到,为了避嫌,她感觉还是早些离开的好,南佳县主也未留她,也深知两人见了面都会尴尬。
她与妙圆从树荫下出来,顺着一条复廊往外走,复廊中间的墙上开了许多漏窗。
妙圆只觉的墙的另一侧有人,起初没在意,可两次透过漏窗看到,就好奇看了一眼。
妙圆悄声提醒沈云簌:“夫人……”
那人也停了下来,隔着漏窗往这边看。
“太子殿下?”
虽然隔着一道墙,但还是要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谢岐隔着漏窗,看着许久不见的沈云簌,“既然碰上了,可否借一步说话,你别动,孤去你那边。”
根本就不给回绝的机会,无奈,沈云簌示意妙圆和春罗稍稍离开一些,妙圆有些迟疑,被春罗拉走了,并悄声说道:“咱们家姑娘自有分寸,别担心。”
她担心的不是沈云簌有没有分寸,而是人言可畏,但好在周围并没有什么人。
谢岐从另一边绕过来,在沈云簌面前站立。
上次见面,还是在皇宫里的时候,一晃几个月过去的,在看她,恍如隔世的感觉。
“你一定还在怪孤吧。”谢岐道。
“不怪。”
虽然他有一段时日,觉得沈云簌不知好歹,但还是忍不住的想问问她过的怎样:“魏大人对你好吗?”
“他很好。”
从沈云簌的状态就看到出,似乎比成婚前多了些妩媚,明艳艳的,晃眼的很。
按理说,他应该仇恨沈云簌,见了她应该感到厌烦,可直到今日看到他才明白,对她一点也讨厌不起来。
“希望你忘了与孤之间的不愉快,往后,若遇到需要孤的事情,尽可来找我。”
沈云簌谢过,觉得不能太久与谢岐独处,招呼妙圆,匆匆离开。
回去以后,沈云簌一再叮嘱妙圆和春罗,不要把见到太子的事情告诉魏临,连他的堂哥也要守口如瓶。
她不是心虚,只是觉得魏临是个醋瓶子,知道以后指不定胡思乱想,再问东问西,她再好一阵解释,想想都觉得累。
黄昏,魏临回来时,带了一篮子的荔枝。
这是宫里才能有的东西,一番追问得知,魏临从永徽帝那里讨要了一些。
沈云簌除自己留了一部分,其他让妙圆分给魏老夫人,以及邓氏和两个嫂嫂,贪吃的魏惜多了一小部分。
魏临对她的行为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