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之间不是要相互关心吗?世子劳累,您难道不要借着这次机会规劝他早些歇息吗?”
这话是长易说的,她只是转交一声。
“夫君心系政务,我怎么能当他的绊脚石,我不去送,我要睡了。”说着,沈云簌从榻上起身,回到拔步床上躺下。
妙圆无奈的只摇头,在府里,不论是邓氏、姜氏、还是余氏,这些事情都是亲力亲为,都不用教的,而到了沈云簌这里,提醒了都不愿意去。
妙圆以一种烂泥扶不上墙的眼神看着沈云簌,沈云簌则把脸转到里面,假意睡了过去。
“行吧,奴婢先下去了。”
沈云簌不是不想送,而是不想在这个时候招惹魏临,最好离的越远越好,她才不会羊入虎口呢。
今日魏临倒是真的忙,从回来一直都在书房里呆着,就在她沈云簌快要入睡时,隐约听到魏临在耳边说:“阿簌,我出去一趟,你先睡。”
沈云簌应了一声,待到魏临走后,她忽然清醒了,都这么晚了,魏临出门作甚?
话本里经常有风流倜的花花公子夜间逛花楼的事情,他不会也去那种地方吧,想到这里,沈云簌有些不舒服,可又感觉魏临不是这等人,她不能胡乱猜忌。
翌日,沈云簌从妙圆口中的得知,魏临夜半回来了,今早又走了,忙的脚不沾地。
她也乐得清净,给秦悠递了一书信,邀请他去茶楼叙话。
春日正暖,大街上的人一些人已经穿了薄衫,搁以前,沈云簌也会换上薄衫,可今年她无比的畏寒,她穿的比大街上的人略微厚一些。
秦悠这两日心里正烦闷,终于等到沈云簌得空,两人来到茶坊后院的亭子里,一见面就跟沈云簌诉苦。
“父亲那边已经来信,要兄长和嫂嫂操办我的婚事,可偏偏那薛齐光横叉一脚,说我和他关系匪浅,那方公子误会我和姓薛的有了私情,婚事暂时搁置下来。”
沈云簌道:“这可怎么了得,女子名声最为要紧,那薛齐光怎么这样啊。”
想到上次薛齐光婚宴时跟魏临说的话,沈云簌火气也有些大:“不要怕他,他若执意要诬蔑你的名声,就去官府里告状去。”
“我不敢,薛家的人得罪不得,我倒是没什么,只怕连累兄长,他寒窗苦读,爬到现在的位置实属不易。”
秦悠其实不怕薛齐光,但是她害怕薛家的势力,也见过薛夫人那副八面玲珑的模样,着实惹不起的模样。
沈云簌也表示理解,她初到镇北侯府时,也是瞻前顾后,唯恐得罪了谁。
恰在此时,薛齐光摇着团扇站在二楼看见了两人,急忙下来打声招呼。
秦悠也想等个质问他的机会,开门见山的问道:“是你告诉方公子,我和你有了私情。”
薛齐光连声否认“没有的事,我怎么会这么做呢。”
秦悠翻了白眼,她现在都懒得跟他客气:“阿簌,要不咱们走吧。”
薛齐光连忙把人拦下:“我哪里得罪你了,见了我就没给过我好脸色,怎么着我也是文国公府的世子,你别不待见我呀。”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若觉得我上次骗了你,想要报复我,那你目的达到了,你已经把我的婚事搞砸了,往后咱们谁也不欠谁的。”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薛齐光也不隐藏,他的确对秦悠有了些不一样的感觉,也不顾沈云簌在不在场,直接说道:“那要不……我把婚事赔给你。”
“怎么赔我?”秦悠瞪大双眼,难道薛齐光良心发现了,要替自己解释一番吗?
薛齐光挺直了脊背,摇着扇子在秦悠面前来回走了两步,胸有成竹的说道:“嗯……把你眼前这位仪表不凡又有才气的翩翩公子赔给你做夫君,如何?”
◎谋杀亲夫◎
秦悠眨了眨眼睛, 是她理解有误,还是薛齐光不会表达,她指着薛齐光问沈云簌:“他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沈云簌也是一脸震惊, 没想到薛齐光有这等企图, 若仔细想, 也是有迹可循的, 上次上巳节,他对秦悠的态度就异常的热情, 那时觉得两人在拌嘴, 这会感觉有点打情骂俏的意思, 时间再往前推, 也可寻到一些蛛丝马迹。
见秦悠依旧看着自己, 沈云簌道:“嗯……他的意思是想当你的夫君,这样一来,也证实你们那些传言是他做的,他想蓄意破坏你和方公子的婚事, 好趁虚而入,你可仔细他一些。”
想到薛齐光在婚宴上和魏临说她在上巳节的时候偷看昭澜书院的学子事, 沈云簌没有什么好顾及得了,成婚当晚她跟魏临好一顿解释,想想她就生气。
薛齐光本以为沈云簌会为自己说上两句话,这不是故意拆他的台吗?忙为自己辩解:“我可没有蓄意破坏……我没做什么……但方才的话是真的,把我自己赔给你,你想不要想……”
薛齐光脸色略微发红, 有些语无伦次, 他又着急又紧张。
秦悠急红了脸, 冲着薛齐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