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大白日的竟然问出这样的话来, 一点也不知道害臊。
收拾好情绪后沈云簌对魏临说道:“那是你自己这么认为,事情过去就不要再问了, 也不要再说了。”
其实沈云簌更想说,哪里是有默契了,只后悔自己咬的轻了。
魏临又问:“也就是说,你和我的感觉不一样,对吗?”
沈云簌忽然明白魏临为何要周围的人都离开了,合着就是想在用膳的时候拿昨晚的事她谈论一番, 她迎着魏临的目光问道:“你不觉得问这样的话很让人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吗?”
魏临目光狡黠的看着沈云簌:“哦, 夫人你……尴尬了?”
“不然呢。”
魏临放下碗筷, 郑重道:“你我皆已坦诚相见过, 我以为我们的关系从昨夜已经更上一层楼了呢,原来还是在原地踏步,阿簌,你要学会打开自己,不要拘束知道吗?这北院就是你的家,你就这里的主人,我是你夫君,理应照顾好你,保护好你,不让你受一点的委屈,我只是希望你轻松自在的面对我,不要跟我太客气。”
听了这些话,沈云簌心里暖暖,不自觉扬起嘴角:“这是承诺吗?”
“不是承诺,这是为夫应该做的事。”
本来还因为昨夜的事对魏临有些怨言,觉得他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忽然间也就释然了。
从北院到福安堂的距离有些远,两人赶到时,所有的人都已经到齐了。
沈云簌和魏临一起给几位长辈行礼问好,林嬷嬷端了茶水过来,沈云簌先给魏老夫人递了茶水,接着是元氏,继而是邓氏和曹氏和魏启年。
一圈下来,每人都送了一份礼。
看着沈云簌收礼,一旁的魏惜羡慕起来:“表姐今日可真幸运,收了这么多礼。”
姜氏:“叫什么表姐,以后喊她四嫂才对。”
余氏:“等你成了婚,也会从婆母那里收礼的。”
魏老夫人对沈云簌说道:“你成了魏家的媳妇,就得守魏家的规矩,这福安堂不用日日来,得空时来一趟就成了,你应当日日去你婆母那里晨昏定省,知道吗?”
沈云簌答应道:“是,祖母……。”
叫惯了外祖母,这声祖母沈云簌还有些适应不过来了。
听了魏老夫人的话,曹氏有些疑惑了,若沈云簌每日里都去给元氏晨昏定省,照这么说元氏要留在镇北侯府了。
可若是这样,管家的权利是要交出去的,她本就是代管的,她一时间揣摩不透婆母与元氏的心思。
魏老夫人除了叮嘱沈云簌后,又教导起了三个儿媳,每一句话,都正中下怀。
临了问起元氏:“魏临已经成婚,你莫要在庄子上呆了,回来住吧。”
元氏道:“母亲,庄子上的营收可不少,儿媳不能撒手不管,如今叙淮已经成婚,我心里的石头也就落地了,过几日,儿媳还是要回的。”
魏老夫人知道,这那里是经营庄子,分明就是躲着清净,她去过竹水山庄一次,被元氏建造的宛如世外桃源。
她这个人面上温和,其实固执的很,也未戳破她的那些心思:“行吧,这个家本就是你来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去。”
曹氏瞬间松了一口气,可又察觉到一些不对,若是元氏又回了庄子上,那么沈云簌每日里就不用去晨昏定省,感觉也太便宜这丫头了,自从她成了婚,每日里都是勤勤恳恳,她努力争取的半个管家权是元氏不要的。
她一直希望的夫妻和睦,不用日日晨昏定省,同样都是嫁到镇北侯府,境况却是天差地别,这小丫头还真是命好。
这几日魏临成婚的事让众人都跟着劳心劳力,魏老夫人让人都各自散去。
回到北院,沈云簌把今日收到的礼都放进库房里,同时也想看看魏临库房里的宝贝,意外的是,这里竟然有一个房间里全都是兵器。
看沈云簌皱着眉头,长易道:“夫人,这是世子最要紧的宝贝了。”
“是吗?可也没见他用过。”
“嗯,得空世子都会练习的,只是这段时日忙里忙外的,没有时间,就让人都收起来了。”
魏临的库房还是有许多稀有的物件,看着偌大库房,沈云簌决定把自己嫁妆也都搬进来,她一整个下午,都在指挥底下人做事。
魏临明日还要回宫里一趟,今日午后,想和沈云簌呆在一处好好聊聊,可她偏偏比谁都忙,让人备了一张椅子,坐在库房门口,一边饮茶,一边指挥。
把她的嫁妆按照妥当后,魏临以为可以好好说会话了,谁知魏惜抱着她的大肥过来。
说大肥好些日子没有见到沈云簌了,太想她了,说话间两人又去了茶舍,坐在茶舍外的廊下晒太阳,大肥也是享受的很,躺在沈云簌的腿上睡觉。
魏临早些让人准备晚膳,而魏惜还不客气留在这里用膳,用过膳后,还提议等到天黑的时候给沈云簌表演皮影戏,她最近让人打造了一套表演的工具。
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