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
一路来到太和殿,沈弘之给永徽帝行了大礼,言语悲愤的讲述今日沈云簌在凤仪宫里的遭遇。
皇后那边的消息永徽帝听到了一些,沈家之女对皇后不敬,导致在雪地里罚跪了许久,而今日魏临忽然进宫求他与沈家赐婚,敏锐如他,洞悉了这其中的情由。
这皇后想必中意沈家姑娘,而小姑娘和魏临有了情意,怎么看都觉得是皇后棒打鸳鸯。
且不说这些,自沈弘之上任一来,工部修筑河道一时就有条不紊进行着,他看中有能力有作为的人,爱女在宫里遭了罪,自当要安抚一下。
“若皇后有错,朕定当责罚,今日魏临求朕赐婚,你意下如何?”
沈弘之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她都未问过沈云簌呢,不好直接替她做决定:“陛下,此事,容臣回去思量一番如何?”
“看在你爱女心切的份上,给你时间考虑。”
沈弘之明白,今日自家女儿长跪不起的和皇后抗衡,自然是自己有了主意,沈弘之依稀记得沈云簌幼时也是这般,不在的事怎么都行,若是她在意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届时,魏临进了大殿。
他禀明了沈云簌的情况,整个人属于昏睡的状态,身子也热的厉害,要求陛下还沈云簌一个公道。
永徽帝当即摆驾凤仪宫。
此刻的凤仪宫内,谢岐跪在地上。
何皇后拧紧了眉头,开始说教:“你可是太子,怎么跟一个臣子争人,这位沈家之女有什么好的,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你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太子妃也是未来的皇后,之前因有愧,我才答应将她召回宫里看看,你看她今日说的那些话,简直大逆不道。”
“母后,此事怪儿臣,不怪沈姑娘。”
“到了现在你还替这小狐狸说话,她到底哪一点好?”
自始至终,好像都是他一厢情愿:“从未接近过儿臣,是儿臣想方设法的接近她,你要说她哪里好,儿臣觉她样样好,性子也豁达,为人也谦和。”
“可今日你也看到了,不是母后不愿意帮你,此事,就此打住。”
“儿臣明白。”
此时,外面传来了太监尖细是声音,何皇后忙让谢岐从后门离开。
整理衣衫后,去迎接永徽帝:“陛下,怎么突然到访?”
永徽帝自是没有好脸色:“你做了什么好事,你自己不知道吗?”
这时,老嬷嬷小声在何皇后叮嘱了几句话,她才知道沈弘之为了女儿,跟永徽帝讨要说法,还以辞官为要挟。
皇后找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来,毕竟沈云簌实在没做出错事,若说她不说敬语,委实说不过去,反倒是显得自己小家子气。
“你作为一国之母,怎得一点的气度都没有。”
皇后低垂着脑袋,今日在凤仪宫的盛气凌人全然没有。
永徽帝明白,唯一的补救办法,便是为魏家和沈家赐婚,再以凤仪宫的名义,给沈家姑娘送一份嫁妆。
如今国库不算太充盈,怎么算,都是自己吃亏:“陛下,犯不着这样做吧。”
“那姑娘被冻得至今昏迷不醒,你说呢。”
何皇后不敢再有怨言,此事,也算给谢岐一个教训,不是她这个做母后的不厚道:“臣妾听陛下的。”
东宫内,谢岐也是一夜无眠,今日在凤仪宫里其实有赌的成分,即便沈云簌对他毫无情意,可太子妃这个位置她总会想要的。
可偏偏,她一点也不想做太子妃。
刘弓来到太子面前道:“殿下,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孤睡不着,孤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方才皇后娘娘递了消息,陛下要为魏大人和沈姑娘赐婚。”
谢岐嗤笑一声,从一开始他就错了,回头想想自己做下的种种行径,好像出了催促魏临早些娶妻,对他一点益处都没有。
“接下来,奴才要怎么做?”
“什么也不要做,孤现在累了。”
雪停了,阳光悄然升起,沈云簌终于醒了,秋蕊看到沈云簌醒来,连忙告知院子里的沈时尧。‘
“公子,姑娘醒了。”
沈时尧快步进入房里,只见床上的人面颊苍白,虽然醒了,可她虚弱的很。
沈时尧把手放在沈云簌的额头上,感觉到了凉意,稍稍放下心来:“阿簌,感觉怎样?”
“还好。”
“这几日好好休养。”
“嗯。”
秋蕊把厨房里做的米粥端过来,沈时尧接过,开始一勺勺的喂沈云簌吃下去。
“大病初愈,身体正是虚弱之时,需得吃一些清淡的,过两日,再给你做一些滋补的药膳。”
沈云簌虽然意识恢复如常,可她的头还是有些不舒服,另身体一点的力气都没有。
见她有气无力,沈时尧也没在说什么,她与魏临的事已经知道了,为了早些让他娶妻,愣是把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