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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未正在开始,为何要回去?错过这么好的表现机会,你会后悔的。”
秦悠没想到薛齐光这般难缠:“家中有事,告辞了兄台。”
薛齐光将人拦下,郑重道:“那你告诉我尊姓大名,得空我去寻你,你教我射箭如何,放心,绝不会亏待于你。”
“本……公子没空。” 说着,就朝着前面的马车去了。
薛齐光不甘心,想要拿自己的身份压一压对方,于是又寻着那道身影追了回去,这一看不要紧,竟然见到前些日子喜欢的姑娘正和这位射箭公子在一起,两人手拉着手,十分的亲密。
原来,她已经心有所属了,看到这一幕,心里竟然也释然了,可转头又觉得沈云簌的眼光不行,此人虽然生的眉目清秀,可怎么看都少了些男子气概。
注意到不远处的薛齐光,沈云簌问:“薛家小世子怎么跟来了呀。”
“你先上马车,我去应付一下。”秦悠低声道。
薛齐光这次亮出了身份,再次问秦悠身份,一副不告知就不罢休的样子,无奈,她只好报了兄长的名讳,并说是自己是秦家二公子。
薛齐光实在想不通,除了一张脸比他好看一点之外,家世,地位,哪里比的过他。
自从上次被魏临教训后,他就慢慢打消了想法,后来也慢慢琢磨出来,魏临也一定是对这个表妹有意。
不过可惜,还不是被别人的抢了去,不过瞧着两人行色匆匆,想来也是私定终身,不愿意被人撞见。
不知魏临是否知道这个件事,若是知道,是不是要气炸了,想到那日他以公谋私,薛齐光就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心里萌生了一个报复的想法,让底下人拿来纸笔,简略说了他的表妹今日与那昭澜学子如何相配的话,看了之后怎么也要气的他七窍生烟。
书写完毕,薛齐光交代自己的随从六福:“把书信务必交到魏大人的手里。”
今日无功而返,秦悠有些失落,沈云簌安慰她,觉得还是和兄嫂好好商议一下,由着自己折腾,弄不好再得不偿失。
“等爹爹回来,我去琉璃巷,帮你问一问。”
秦悠点了点头:“今日让你跟着跑了这么久,一定很累吧,阿簌,真的谢谢你不嫌弃我。”
“说的什么话,什么嫌弃不嫌弃的,你是我来京都的第一个小友,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翌日,天气甚好,在阳光的照射下雪化的很快,房顶上的雪融化后顺着房檐流下来,滴滴答答的像是下雨一样。
沈云簌收到了宜州送来的一小箱子账册,也是母亲生前留下的产业,每到年底,都会交一次账。
今日无事,正拿来算一算。
忽然,房门被推开门,春罗和秋蕊一前一后跑到房内:“姑娘,不好了,老爷在乌和镇受了伤,听说被抬了回来。”
沈云簌心里咯噔一下,扔了手中的账册,问到底怎么回事。
春罗也是听管事的说,好像是和当地的镇民起了冲突导致。
沈云簌忙唤妙圆去让人备马车,她得赶紧回琉璃巷,让秋蕊收拾两件衣物,若是父亲需要人照顾,那她就得留下来。
◎同是天涯沦落人◎
三个丫鬟都要跟着过去, 落湘院里还是留一个比较好,沈云簌决定把妙圆留下来。
妙圆有些不乐意,她已经把自己的物件都收拾妥当, 见沈云簌没有带她的意思, 追出门道:“姑娘, 让奴婢也去琉璃巷吧, 奴婢还从来都没去过呢。”
“我是看望爹爹,又不是出去玩儿, 不宜跟太多人。”沈云簌迈着步子往外走。
“往后奴婢是一定要跟着姑娘的, 就是以后姑娘离开了镇北侯府, 那奴婢也跟姑娘一起走, 奴婢以后是您的人, 别把奴婢落下呀。”妙圆恳求道,忽闪着一双大眼睛。
沈云簌没想到妙圆说出这番话来,也没空跟掰扯:“那你们自己商议吧,快一点。”
妙圆冲着秋蕊呵呵一笑, 抢过她手里的包袱,和沈云簌一道出了门。
一路上, 沈云簌都在猜测,父亲为官清廉,又体恤百姓,怎么忽然就起了冲突呢,也不知道他具体伤势如何,心里七上八下。
到了琉璃巷, 沈云簌火急火燎的下了马车, 来到前院正房里, 看到沈弘之躺在一张摇椅上, 身上盖了一张毯子,正眯着眼睡觉。
瞧着他满是沧桑的脸,定然外面吃了不少的苦,沈云簌鼻尖酸酸的。
这时,陈农小跑着过来,他正在膳房吩咐下人煎药,听到沈云簌来了,忙过去相迎,可到了门口时,才知道人早已进了正房里。
陈农站在门口小声道:“姑娘来了。”
沈云簌回过身:“陈叔,我们去外面说。”
出了房门,沈云簌问道:“父亲哪里受了伤?”
“老爷腿受了伤,需要修养一段时日,这段时日跋山涉水的操劳,回来就睡了。”
“寻的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