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娴红着脸,在池子里游了一圈。再不出来, 她游一圈就上去了。
她的寝衣是他专门?挑选的,在装箱笼的时候,他一件一件的挑, 脸上笑得蔫坏蔫坏的,就知道他准想着什么?奇怪的事?情。
今夜她选的是布料最多的一款, 她左看右看,除了手臂和肩膀露出来,其它?还好, 都裹住了。
低头望了望胸前,比以前大了, 柔软的布料沾了水,紧贴在身上,她游到岸边揽镜自?照。
“我是胖了吧。”她捏了捏自?己的小圆脸,尖下巴都没了。无限好文,尽在
一阵低笑从池子对面传来,那里有一座轻纱山水坐屏,隐约透出个修长挺拔的人?影。
“萧元河,你还不出来!”
她恼羞成怒,扔开铜镜,潜到池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雾濛濛地大眼又圆又黑,长发铺散在水面上,像一匹黑色绸缎,遮挡了她的玲珑曲线。
萧元河绕过屏风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喉结滚了滚,弯腰坐在池边,长腿伸到池中?,声音微哑。
“出来做什么??”
卫娴朝他游过去,他懒洋洋倚在阶前,笑着看她。卫娴察觉到危机,转身就溜,以前她虽然会水,但是不熟练,自?从在长公主府的温泉泡过几回之后,游水也游得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