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从哪里寻来几本食谱,你不知道,当年我也试过菜的。要?不然,元河才不会把人借给我呢。后面几个都是?跟他学的厨艺。”
想起往事,谢梧来了精神,眼睛发亮,与妻子分?享以?前?趣事,“等儿子出生,也让他学厨艺!”
“你自?己怎么不学?”沈蔓没好气地捏他腰。
她可真羡慕卫娴,府里那么多大厨,而且福王殿下还会花心思给她做吃的,不像谢梧,只会舞刀弄剑,皮粗肉糙。
“疼疼疼,快放开,我伤好就学!”谢梧大声干嚎。
“十一殿下要?学什么?”何御舟被皇帝召进宫问话,得到允许来探望受伤的谢梧。
他是?第一次进秋水宫,引路的小内侍还恭敬地站在他身边。
“你怎么来了?”谢梧想起身,不过又疼得呲牙咧躺回去。
看他是?真挨打,何御舟也不好意思再笑他了,“十一殿下辛苦了,这次也多亏殿下,宫外反应不及时,给了我们机会。”
“还不是?元河的主意,这家?伙也不知道来看看我,就知道自?己快活!”谢梧趴在床上疯狂抱怨。
何御舟终于?还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转眼两天过去,元宵节晚上,京城灯火彻夜不熄,内河两岸都是?灯市。
卫娴玩了两天带轮木椅,想带着出门,萧元河可不想她把椅子带出去,“花灯街上人多,椅子不方便,你想想,你坐在人群里都被挡住了,怎么看花灯?”
她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不过总归不太?想走路,抱着琉璃音画八角灯坐在石阶上。
萧元河哄她:“岳父岳母他们都出门了,姑姑也到了,就等你一个,听说老?夫人也出来看灯,你让老?人家?等你多不好。”
几家?一起制灯挂在河边,还把福王府的画舫开到了河上,准备一起先游河赏灯,到了码头返转回城之后再步行赏灯,大多数人家?都是?这么安排。
“祖母有好几年不出门了,今夜她怎么会出门?”卫娴听劝地起身,萧元河替她披上斗篷。
她刚才已?经换好了衣裳,束袖束腰的锦袍和软底珍珠鞋,走远路也不累,这会披上红色镶白狐毛的斗篷,雌雄莫辨,像个俊公子,头发也束成低马尾,打扮跟萧元河一样,两人都是?披着红色镶白狐毛的斗篷,淡金色束腰锦袍,唇红齿白,打扮他们的尽圆尽方都看呆了。
太?好看了,像神仙金童似的。
卫娴喜欢穿着舒服的衣裳,这身衣裳能让她走远一些?不喊累,平时她娇气得很,走累了就不肯动,非要?人背着。
哄劝半天她才不情不愿地上马车,不过,等马车行到半路上,她就被哄得笑脸扬起。
主要?是?萧元河给她读话本故事,选的话本都是?轻松搞笑的。
下了马车她还在笑。
“笑什么呢这么高兴。”卫国公有好多天没看到女儿,一看福王府的马车到了,赶紧迎上去,看到她在那里笑弯了腰。
心里不是?滋味,以?前?是?他哄得她这么高兴,也在又多一个人,也是?,嫁人之后,替她忧愁替她欢喜的人也应该是?她夫君,萧元河在哄人方便还是?不错的。
“岳父。”
虽然萧元河是?王爷,但他在卫国公面前?一向摆着乖巧女婿的模样。又分?别跟其他长辈行了礼,结果被卫老?夫人叫到一边。
卫明真扶着自?己的老?母亲寻了个能挡风的僻静之处停下,萧元河有些?纳闷地跟在她们身后。
“王爷,听说你知道柳丛的身世。”
自?从初二?见了那孩子,卫老?夫人一直寝食不安,非得亲自?打听,卫明真无奈,这才以?几家?一起赏灯为由约萧元河出门。
萧元河见他们这么慎重,以?为是?不放心他跟在柳照身边,于?是?点了点头,“他父亲曾经要?进长公主府教我剑法,是?我机关术师父的好友,不过他已?经死了,小丛的功夫是?跟承西将军学的,你们放心,他身世清白。”
“你可知他父母叫什么?”卫老?夫人略显激动,上前?一步。
“母亲不知道名字,父亲姓崔,名叫九郎,祖籍湘河。我也派人去湘河打听过,是?有这么个人,不过崔九郎是?孤儿,自?幼四处拜师学艺,门派有些?多。”
“崔九郎?当真叫这个名字?”卫老?夫人老?泪对纵横。
这就是?她大女婿啊!
“没错,是?叫这个名字。”萧元河吓了一跳,赶紧扶起要?摔倒的卫老?夫人,“祖母,您小心些?。”
“我的小外孙哦,你吃了这么多苦啊!”卫老?夫人哭天抢地,挣扎着要?去找,“快快快,让照哥儿带他来。”
“娘,您别激动。”卫明真担心她厥过去,取出她常吃的药丸喂了一粒,一面看萧元河,“王爷有所不知,崔九郎就是?我大姐夫,他妻子就是?我大姐,小丛是?我外甥。”
“这是?好事啊,今日元宵,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