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了个遍,什么短腿的木马,断了半截的木剑,还有一个宝盒打开一看里面是散碎的各种玉佩还有玉珠子?,弹弓,还有不知道从哪里扣下?来的各色宝石。无限好文,尽在
“咦,王妃,这个雕像是不是有点像你?”尽方手里拿着一个木雕,看刻痕应该是最近的。
尽圆凑过去一看,也点头赞同:“就?是王妃,看看,这头上的玉梳像不像王妃头上那把??”
卫娴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头顶,那里发鬓间插着一把?小?巧的玉梳,是那天在首饰铺里买的,今天早上随手从妆匣中取出来的,之前?也就?在首饰铺里戴了半天,当天晚上就?被她放进妆匣。
难道是那天之后刻的?
微妙感觉突然涌上来,瞬间有一种雀跃的感觉,能体会到他戴上新?发冠时的兴奋心情。
原来,她在无意?间给他送了一件定情信物?。
乐县码头边上,风雪越来越大,几匹快马沿着河边飞奔,可惜都找不到能过河的船只。
“殿下?,要不选返回县衙吧,风雪这么大,小?心染了风寒。”萧保宁和萧以鉴一左一右想逼停枣红马。
“我跟王妃说两三日便回,已经迟了一日,再迟只怕她要担心了,还是赶紧找找。”萧元河握紧缰绳,夹紧马腹催马向前?。
本?来昨天就?办完事了,谁知道临时出了点状况,不得不多待一天,他早就?归心似箭,说什么都不愿意?再耽搁了。
“殿下?,那边有船!”萧保宁眼尖,看到河中漂着一艘小?船。
“去看看。”萧元河心喜,赶紧往那边策马奔过去。红色披风上的雪被他抖落,露出里面蓝色官服。
小?船上的人听到他们喊叫,头也不回地?加快摇橹,眨眼就?不见了。
“什么嘛,有客也不接!”萧保宁郁闷地?朝河的方向甩了一鞭。
“我们人多,他那小?船装不下?,他哪有胆子?停下?来。”萧元河很明?白对方的心理。
“那怎么办?没船我们就?过不了河。”
“那边有船!”萧以鉴惊喜地?指了指从京城方向来的大船,“殿下?,看着有点像您的船。”
福王做为京城里数一数二的纨绔,当然是有船的,就?停在自家湖上,偶尔会从湖上开出,然后沿着城里的河流直出码头,沿着运河观景,还有专门的破冰小?艇,冬日也能游河,最是让人羡慕,有一年?冬至,还开着船来回游玩,在船上钓虾,雪里钓的虾新?鲜煮,可鲜美了。
“快看快看,是王妃来接咱们!”还是萧保宁看到甲板上站着的卫娴,张开双臂猛挥手。
萧元河有些发愣,不知道说什么好。卫六对他太好了,还亲自来接他!
他没白对她好,这家伙报恩来了。
卫娴站在甲板上,裹着厚披风,兜帽也裹得紧,只露出一张精致小?脸。萧元河的视线就?落在那张脸上,两人隔着五六丈宽的河面对望。
视线是炙热的,目光灼灼。
一切风雪都似乎停止了,他们只看见彼此。
卫娴很满意?萧元河被她的突然出现吓一跳的反应,眉眼笑意?盈盈。看他呆头呆脑的模样,又想起那天夜里他穿着浅色的寝衣,乖巧的模样,被她戳醒之后的恼怒模样,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把?他放在心上了。
这几天她很想他,结果到了他的归期却不见人回,她是又着急又担心,睡不好,吃也不香,后来听到因为风雪,有可能没船过河,她二话不说,指挥着府里的侍卫把?船开出来接他,本?来也没指望接上他,结果,真的看到他了。
“这下?好了,马匹也能上船。”萧保宁喜出望外,还好刚才那艘小?船跑了。
船缓缓靠岸,上面的人放下?踏桥,几人骑着马上船。
风把?卫娴的裙摆鼓起,仿佛要飞出去似的。萧元河策马上船,一把?将她拉上马,紧紧抱住,许久才哑声问:“你怎么知道我没船回家?”
“我派人打听的。”卫娴搂住他的脖子?,从他怀像仰头与他对视,笑眯眯的,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看吧,来的难道不是时候?”
“来得正是时候。”
几匹马被牵进马舱,其他人都自觉找活干,绝不打扰王爷王妃,不过都竖起耳朵。
萧保宁朝萧以鉴挤眉弄眼:“我算明?白殿下?为什么非要回来了,要是他不回,王妃岂不是白来了?”
萧以鉴:“我有些明?白书生?们写的那些话本?了。美人是英雄冢。”
“胡说什么呢,小?心殿下?派你去南方一辈子?别想见你弟弟。你们就?一南一北瞎相思吧。”
“嗐,也不知道敬臣他们怎么样了。”
“你就?直说想弟弟吧。”
两人在舱室墙边嘀嘀咕咕,假装忙碌,实则在听墙角。
后来,他们被迫捂住耳朵,红着脸跑了。
萧元河刚刚解了相思之苦,把?卫娴亲得软绵绵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