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兴趣。”
温澜生不过是她复仇的跳板,同时也是很重要的一环,她对温澜生没有爱,只不过看着温明月一家人幸福快乐的生活,而想到她的父母凄惨死去,她心中怨恨难平,将恨意发泄在了床上,而温澜生的身体就是她发泄恨意的工具。
“那以后你恢复单身了,倒追你的男生,一定会排着队吧?”溶溶乳白的月光下,容修更加靠近,连呼吸都能感受到,胸前的红玫瑰被挤压几乎要碎成了嫣红的汁液,淋淋漓漓混着皎洁的月光的往下流淌,微哑暧昧的声调贴在她柔软的耳垂,容修情不自禁:“我能插个队吗?”
繁夏紧握着玫瑰花的纤细的枝干,浓绿的汁液流了她一手,他的声调就像在无人区干旱沙漠里点燃的一把火,肆无忌惮没有任何阻拦的熊熊燃烧起来,一路摧枯拉朽燎遍火原,火舌烈焰猛烈撞击着她的心肺。
道德警戒线如游丝般断裂,她一把丢开碍事的红玫瑰,捧起容修的脸,拂过他白嫩的长颈,在电影结束前最后一刻,痛快的吻了上去。
容修模模糊糊的被繁夏开车送回家,不记得繁夏是怎样离开的,等有记忆的时候,他已经在浴室中,手指抚摸着湿润的薄唇,对着镜中的自己笑的像个傻子。
他扯开领带,解开一丝不苟的衬衣领口,露出修长的脖颈,白皙的肌肤上突兀的留下青紫的痕迹,无声的宣示着刚刚在车内,它曾受到的过分疼爱。
一只眉在他脚边焦急的转圈圈,嗷嗷直叫,似乎在等待主人的安抚。
容修蹲下身,拆开磨牙棒给它,语气温柔:“知道这是谁给你买的吗?”
一只眉哪里听得懂人话,但是一看磨牙棒就扑了上去,咬磨牙棒咬的起劲,肥嘟嘟的屁股朝天,小尾巴螺旋甩动。
容修扑哧一声,将一只眉紧紧抱在怀里,笑声是从未有过的开心。
繁夏回到家时,温明月和谢岑已经进屋了,像是已经休息了。但阳台上的温菁却才开始进入活动期,抱着手机跟人连麦打游戏,不知道多久没有休息了,一旁堆着的全是碳酸饮料,眼睛里布满血丝。
繁夏懒得管她,走入卧室,就看见温澜生眼神幽怨的看着她:“这么久才回来。”
繁夏歉意一笑:“蟹黄锅巴那家和蚝烙那家店生意好,排队要排好久,快来吃吧,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
温澜生从床上蹭到繁夏身边,下巴支在她大腿上,委委屈屈的说道:“可是已经过了十一点了,美容院的人跟我说,过了十点就不能再吃东西了,不然的话会长胖的。”
“长胖?”繁夏手滑到温澜生的腰间,捏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一点都不胖,你胖了我也喜欢。”
温澜生开心一笑,目光清澈:“那我就吃一口,剩下的,你帮我吃了吧。”
繁夏点点头:“好啊。”
“夏夏你真好。”温澜生娇软的往繁夏怀里蹭,就像一只求抚摸的小狗。繁夏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蛋,夹了一块蚝烙送进他的嘴里。
“夏夏,你会一直这样爱我吗?”温澜生抬眸,眸光水润。
繁夏神色平静:“当然。”!
崩盘
星期五,领证前一天。
早上九点半,a股开市。
温明月在单位上班,她还有一年就要退休,因此工作清闲无比,每天到办公室里就是喝喝茶看看报纸。
她照例用电脑查看股票,这几天谷诚集团的股票大涨,温明月投入的几十万都直接翻了一倍,她自信满满的想,如果保持继续保持这个速度的话,再过不久,她不但可以像繁夏一样,在市中心买一套商品房,还可以买繁华区的大平层。
到那时,曾经在她被迫卖房搬家时冷眼看热闹的邻居,在单位讥讽过她的同事们,都得恭维赔笑。
想到那一天,温明月脸上就不由自主的露出得意的笑容,到那时她一定要好好的摆一桌乔迁酒席,让那些人老东西都眼红她。
她端起面前的茶缸,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茶水,台上老花眼镜看向电脑屏幕,瞬间笑容冻在脸上。
她忙把茶缸子往边上一推,带着老花眼镜的浑浊眼珠子就差没贴在电脑屏幕上,随后满脸惊骇,差点抽搐过去,哆嗦着跑了出去。
一旁的同事看到温明月如此反常,跟旁边的人小声议论道:“老温这是怎么了?”
旁边的人笑道:“估计是温菁又打人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办公室内传出放肆的笑声:“上次打人,把家里的房子都卖了,一家三口挤在儿媳妇的小两居里,真不知道是住下去的,要是我宁愿睡大街,都不会住在儿媳的家里。”
“是啊,繁夏这人人品真不错,竟然也愿意收留他们一家子。”
“那可不,毕竟是繁主任的女儿,能差到哪儿去,当年繁主任要没遇上车祸,说不定这厂子已经被繁主任私营了。”
温明月腿脚哆嗦,手指发凉跑道楼道一角,急急忙忙的给繁夏打电话。
正在开会的繁夏,看到温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