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温澜生眼睛恨的快要瞪出来,他抓着繁夏的衣领质问。
繁夏故作意外的捂住脖子:“没什么?”
“你还骗我!”温澜生指着她的脖子,压抑着快要喷涌而出的怒火:“你脖子上的分明就是有痕迹,你从哪里弄得?谁给你弄得?”
温澜生又气又怒,更多的却是害怕,他甚至不敢光明正大的说出‘吻痕’两个字,因为一旦说出,就做实了他知道她在外面有小三的事实。
他害怕一旦戳破了这层窗户纸,他们之间就回不去了。
“这、就是被蚊子咬的。”繁夏心虚的站了起来,背对着他。
“蚊子?”温澜生嘴唇颤抖,苦笑道:“十月份,都入秋了,哪里还有什么蚊子。”
“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不信就算了。”繁夏说道。
温澜生的手死死的握成拳,指甲痛苦的嵌进肉里,眼眶着隐隐有泪光闪过。
他死咬着唇,逼迫着自己咽下心中的不甘与委屈,强迫自己相信这种蹩脚的谎言,明知她在骗他,他也只能选择相信,似乎只要他相信了,他就不会那么痛苦。
“我信,我信。”温澜生声线颤抖苦涩,抹去了眼角的泪,他从背后抱住了繁夏的腰,闻着她身上明显残留的雪松味,心中的嫉妒翻涌,恨意发狂。
他疯狂的亲吻着繁夏,从唇到脖子,发了疯一样想要将容修那个贱人留在她身上的味道全都覆盖掉。
“夏夏,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你白天欠了我的,现在要补给我。”他用尽全力拥抱她,卑微的索求着她的疼爱。
“好,都补给你。”繁夏笑着说,将他压在铺面鸢尾花的床上,柔软的床垫深深的陷进了一个软窝,放在床边的纸袋倒下,洁白的婚服从袋子里倒了出来,不染纤尘的缎面上一个刺眼的狗爪印子踏在上面,更践踏在温澜生已经压抑紧绷到极致的自尊心上。
啪——
最后一根理智的弦断裂。
今天本该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可是他的妻主在新婚当天被容修那个小三抢走,霸占了她整整一天,那些本该属于他的幸福瞬间,顷刻都消失殆尽,还要承受他肆无忌惮的羞辱。
这些他都忍了。
可是婚服上的狗印子,他忍不了。
那是他包含着满满的爱意,为繁夏挑选的婚服,却被他丢在地上,被一条狗随意践踏。
之前被他狠狠按下的嫉妒和恨意报复性的喷薄而出,他捧着婚服,浑身战栗颤抖,对容修的恨从未强烈道这种程度,在他的脑中翻腾不止。
“你们不是在工作吗?为什么婚服上会有狗爪印子?”他心口狠得几欲炸裂,气血翻滚,呼吸都是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