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泽翻了个白眼:“繁夏好歹是她嫂子啊,一家人。而且温家哪里来的钱。”
“十几年钱她们家就买得起一辆桑塔纳,说明家庭条件不错,怎么现在连一百万都出不起。”容修眸色冷如冰凌,提到温家没有一点感情。
“我的容大总裁,对你来说一百万就一套西装钱,但是普通工薪阶级半辈子都挣不到一百万好不好,而且温家的那辆桑塔纳买了没多久就报废了,后来温菁要出国留学,家底都被掏空了。”陈玉泽想起私家侦探拿给他的资料说道。
容修眉心淡淡一蹙:“为什么刚买的车要送去报废?”
“我哪儿知道,我又不是私家侦探,怎么会连报废原因都去调查一番?”陈玉泽吐槽道。
修长白玉的指节在沉黑的桌面上轻轻敲击,冷淡的暗光从背后披拂在他身上。容修抬起眼:“那辆车具体是什么时候报废的?”
“啊?”陈玉泽没料到容修会突然问这个,连忙翻找起私家侦探发给他的资料:“是十三年前,车辆因为没有拉手刹,车子滑进了老家的池塘里,所以送去报废。”!
求收留
容修细长的手指猛地停住,白皙的近乎要陷进沉入黑水般的桌面里,冷淡的眼眸深不可测:“帮我去温澜生的老家查一查。”
陈玉泽点点头。
另一端,繁夏哄着已经哭的不成人样的温澜生一晚上。
她好声好气,耐心十足:“好了澜生,别哭了,明天还要去试婚服,你现在哭的这么厉害,明天眼睛就要肿成核桃,试婚服的时候就不好看了。”
温澜生抹了抹眼泪,一颗泪珠还挂在他的睫毛根上,看起来可怜兮兮:“你嫌我丑了?”
繁夏失笑:“我怎么会嫌你丑,你这么好看。”
温澜生被繁夏哄得又哭又笑,泪水噎下去一半:“那你觉得是我好看,还是容修学长好看?”
随时随地抛出送命题,繁夏一本正经的说道:“当然是我未婚夫最好看。”
温澜生泪眼闪烁着笑意,撒娇地躺在她的怀里:“那夏夏你帮我敷敷,我可不想明天试婚服丑兮兮的。”
“好,那我去烧水。”繁夏下了床,来到厨房,将水灌进烧水壶里,烧水壶很快发出加热的噪音,几分钟后水被烧开。
繁夏把毛巾放进去烫了一下,拧干了水分,回到卧室。
温澜生躺在床上等着她,见她进来,乖乖的枕在她的腿上。
热毛巾轻柔的搭在他的眼皮上,温澜生舒服的哼了一下:“夏夏,我们主管刚刚给我发消息,问我什么时候回去上班呢。”
“你怎么回答?”
温澜生往她怀里拱了拱:“我不知道我有点不想回去了。”
自从他上次为了照顾摔伤的温明月休假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上过班。上班说到底就是靠贩卖宝贵的时间,换取少得可怜的金钱,温澜生的梦想从来就不是做一个优秀的职场男性,他很传统,就希望能做一位合格的丈夫和父亲。
即使之前有谢岑帮他提过一嘴,可真要他提出来,心里还有些忐忑,像窥探繁夏的表情,可眼睛上敷着热毛巾。
“不想回去就不回去了,辞职吧,你上班也辛苦,反正我们都要结婚了,结婚后安心做家庭煮夫吧。”繁夏声音温柔如同绵软的云。
温澜生开心的仰着脖子索吻:“那我明天就去辞职了?”
“去吧。”繁夏扶住快要掉下来的热毛巾,温柔醉人的眉眼里尽是不动声色的冷。
第二天,温澜生和繁夏一起来到公司,一个来上班,一个来辞职。
在离职手续办好之后,温澜生将早就准备好的喜糖分发给办公室的同事们,虽然他们都知道温澜生是繁总助的未婚夫,但是这么快就举行婚礼,还真是惊了一下。
一些人贺喜,一些人嫉妒,一些人嘲讽。
“瞧他那得意的样子!”肖瑾接过喜糖,表面贺喜,背地里却冲着温澜生翻了一个白眼、
“就是,真不知道繁总助看上他什么了,长相也只是勉强看得过去而已。”另一位同事盯着手里的喜糖,嫉妒的都快疯了。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青梅竹马呢。”肖瑾皮笑肉不笑。
“那肖哥你会参加他的婚礼吗?”
“贴600块钱去看他小人得志的嘴脸?我疯了吧!”肖瑾将喜糖丢到一边,开始工作。
“也是,温澜生都离职了,说不定这辈子都遇不上。繁总助虽然还在公司,可人家是总裁身边的人,比我们这些小文员地位高多了,人家根本也瞧不上我们这些小鱼小虾,算了,这600块的份子钱,我还是自己留着吃火锅吧。”
温澜生拿到离职证明后,整个人春风拂面,满心期盼着婚礼的到来,过上甜蜜的全职主夫日子。
他走出山海集团大楼,在论坛里发了自己最新的动态。
自从他上次发的那条吐槽容修的帖子后,浏览量惊人,每天都有不同人的在帖子里花式问候容修全家,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