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摩擦在她心上。繁夏手臂紧绷,明明被他冷淡的体温包裹,却像掉进了火海似的,燥热难耐:“不是。”
容修低笑,冷淡锋利的轮廓柔和了不少:“那就是唯独对我这样了?”
繁夏摇摇头,生怕他误会:“当然不是。”
“我倒希望你只对我这样。”容修声线莫名,想起刚才那工人的话他虽然反感工地脏乱的环境,但如果那人是繁夏,粗暴一些也不能不可以。
出了废弃大楼,两人经过看守的工人,容修低着头,繁夏帮他当着,不让别人看见她的脸。
但工人们也没有过分好奇的张望,似乎对时不时能抓到的小情侣见怪不怪。
在他们经过时,工人只是羡慕的说了句:“年轻真好。”
繁夏揽着容修,脚步更快,两人一起进了车里。
容修抽出一张纸,微低着头,擦拭着无框眼镜的镜片:“回酒店吧,我要洗个澡,身上都是沙土,脏死了。”
繁夏也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好。”
驱车回到酒店,两人各自回到房间门里,因为在沙土里滚了一圈的原因,她的头发里都钻进了很多沙子,洗了很久才洗干净,她裹上浴袍,用干燥的毛巾慢慢擦拭着濡湿的长发,在房间门里走了一圈,敏锐的闻到房间门里多了一股莫名的香味。
这种香味很浓,她循着香味走到散发出来的地点,是好几个香薰蜡烛,蜡烛已经燃烧到了尽头,但香味在紧闭的房间门里挥之不去。
繁夏皱了皱眉,打开了窗户,散去浓烈到头晕的香薰味。
这时门被敲响,繁夏去开门,已经清洗干净换了一身衣裳的容修抱着哼哼唧唧的一只眉站在门前。
“屋里点了什么东西,香味这么浓。”容修眉头紧皱着。
繁夏侧过身,请他进来:“应该是澜生在屋里点了熏香。”
容修看到客厅里燃尽的一个个香薰蜡烛,语气寡淡:“他是把自己当腊肉吗?这么多香薰蜡烛,也不怕把自己熏入味。”
戴上无框眼镜,解除的封印重新封上,他又重回毒舌。
繁夏勾起唇角:“澜生他不喜欢小动物,估计是嫌小狗有味道,所以才会用香薰蜡烛的味道盖住。”
容修狭长的眉目轻讽,抱着疯狂吐舌头的一只眉,举到她面前:“那是不是以后一只眉想见你,都只能偷偷摸摸的了?”
“不用那么夸张,只要以后跟一只眉在外面玩就行。”繁夏笑着接过一只眉,将它抱在怀里。
容修好像也给他洗了一个澡,雪白的毛发蓬松柔软,换身也香喷喷的,肚子更是圆滚。
容修坐在沙发上,干净锃亮的皮鞋尖踩在地摊上:“一只眉真可怜,明明是你的狗,却连你家的门都进不了,只能被你养在外面。”
乖顺的小奶狗丝毫并不知道自己被嫌弃的命运,开心的甩着尾巴,舔着繁夏的手指。
繁夏笑道:“没有那么夸张。”
“怎么没有?”容修拍了拍手,朝一只眉伸手。
一只眉从她怀里跳下,软软的肉垫踩在沙发上,跳进了他的怀里。
他一下一下温柔的抚摸着它的毛发:“我是它的主人,却只是名义上的,一只眉以后要是想你了,怎么办?温澜生连门都不会让它进。”
“那你就带它来找我。”繁夏说道。
容修眸光紧追不舍:“要是它晚上想你了,你舍得放弃跟温澜生亲热的时间门,来陪我陪一只眉吗?”
“当然。”繁夏肯定道。
“我就知道,一只眉比他重要。”容修低声呢喃,声音极低,低到繁夏都没有听见他说了话。
“等我吹干了头发,就去吃饭吧,澜生应该已经等急了。”繁夏拿起吹风机开始吹头发。
“我帮你吹。”容修说道。
繁夏受宠若惊,海岛出行,让她差点忘记她和容修的身份,区区助理怎么能让老板给她吹头发。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她赶紧说道。
“还是我来吧,你自己吹要很久,一会儿澜生又该生气了。”容修推开一只眉,站起身。
一只眉哼唧哼唧的咬着他的衣角,舍不得让他走,容修回头,冲它使了个眼神,一只眉立马老实的坐在沙发上,肉肉的小尾巴也安分的垂着。
繁夏还犹豫着,容修直接从她手里拿过吹风机,温声道:“就当是在工地时你扶我下楼的报答了。”
繁夏这才放下手,让他替自己吹发。
不过说起来,他们之所以会掉进沙土堆里,也是因为她的失误,老板这都没有怪她,真好。
想到沙土堆,容修那句‘我脏了,我不干净了’萦绕在她脑海里,令她再次忍俊不禁。
不过幸好这次她背对着容修,这才没有被他发现。!
电话
打湿的长发被修长的指骨挑起,冰凉的发丝缠绕在容修指缝间,他打开吹风机,温热的风吹起,乌黑墨发涌动如一汪包裹着欲望的浓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