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将心里话全都说了出来。
繁夏像个一本正紧的小学生:“你把我、退上床、亲了很久。”
容修低着头,慌乱又羞耻。
“你别害羞,我没告诉其他人。”繁夏一脸真诚。
容修抬起头,眼中溢有水光:“连温澜生都没有告诉?”
“温澜生”繁夏茫然的眼神微变:“他是谁?”
容修心中泛起莫名的甜,她喝醉了酒,记得他,记得他们之间的接吻,却记不得温澜生,这是不是说明,在她心里,他比温澜生要重要?
“温澜生是你的未婚夫。”容修道。
“未婚夫未婚夫”繁夏喃喃低语,茫然的眼神里似乎有了些反映,声音有些冷:“没有。”
看着繁夏这样的反应,容修突然意识到,繁夏不是在试图想起温澜生,而是一种本能的警惕反应,为什么?
作为繁夏的未婚夫,温澜生应该是繁夏最信任的人才对,在飞机上她才说过,她永远记得年少时温澜生对她的好,可为什么提到温澜生时,她的眼里竟然一丝温柔都没有?
容修掌心发烫,心中产生一种隐秘的兴奋和快感,难道说繁夏根本就不喜欢温澜生?她对温澜生其实一点感情也没有,跟他结婚也只是为了报答当年的恩情?!
捉奸
早上十点,繁夏悠悠转醒,带着些许倦意的眼眸轻颤,酒店套房里安安静静,柔软洁白的羽绒被包裹着她的身体,海藻般的长发散开,露出细白的胳膊,繁夏揉着太阳穴从床上做起,轻薄的羽绒被从她肩头滑落,露出细肩带的背心,昨晚穿着的白衬衣随意搁在床尾凳上。
她揉了揉头,努力回想着昨夜发生了什么,却只记得自己帮容修挡酒,送走了客人,然后他们一起去海边,接着就什么都不记得,完全断片了。
她抿了抿唇,有些口渴,穿着酒店的拖鞋下了床,准备去外间倒水喝,宿醉一夜,她的脚步还有些虚浮。
她打开卧室门,容修端正笔挺的坐在沙发上,优雅的喝着咖啡,穿着酒店白色浴袍,松松垮垮的系带系在腰间,露出领口一大片瓷白冷感的肌肤,平时一丝不苟梳起的头发有些凌乱的垂着,修长有力的双腿慵懒惬意的交叠,腿上还趴着一只圆滚滚的白团子。
此刻的他褪去了在外人面前的精明冷锐不近人情,修长的指尖漫不经心的逗弄着小奶团子,几缕发丝从他的额前垂下,半遮着他眼底的淡笑,淡淡的薄光洒在他的优雅矜贵的侧颜,时光在这一刻慢了下来。
“你醒了?”容修眼眸轻抬,唇畔笑意淡淡:“过来吃些早点。”
繁夏站在门边,看着穿着一身浴袍的容修,再想到自己脱在床尾凳上的衬衣,有些心虚的求证:“我昨晚、我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过分的事?”容修慢慢靠着身后软枕,狭长眼眸略带挑弄:“有啊。”
繁夏一颗心悬着,她不会骚扰了容修了吧?
容修慢悠悠支着下巴:“为了避过酒店经理,把小狗藏在自己的衣服里,像做贼一样跑回房间,应该算吧?”
“小狗?”繁夏指了指安分乖巧的趴在容修腿上的小奶团子:“它?”
“是啊。”容修声音低沉带笑:“我昨晚跟你说了几遍,我们入住的这家酒店是为数不多对宠物友好的五星级酒店,你却不信我,把小狗藏在衬衣里,以为谁都发现不了可惜你没有看见酒店经理看你的眼神。”
繁夏捂着脑袋,丢人丢大发了。
容修笑着将小奶狗放在地上,套房里铺着柔软的地毯,小奶狗迈着小短腿,摇着小尾巴晃晃悠悠地向她跑来,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脚边轻蹭。
“一只眉已经认你做主人了。”容修道。
繁夏揉了揉小奶狗的头,问道:“一只眉,是它的名字吗?”
容修点头。
繁夏抱起小狗,看见它雪白的毛发里突兀的一撮小黑毛,丧气满满的耷拉在眼睛上方,莫名搞笑:“这个名字起的倒是很形象,你起的吗?”
容修抿了一口咖啡:“你起的。”
“我?”繁夏不敢相信,又不敢不信,喝醉了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看着小奶团子信任依赖的在她怀里打滚,繁夏笑容淡淡:“我酒后喜欢乱捡东西的毛病果然还是改不掉,可惜了一只眉,我会给你找一位好主人的。”
容修眼眸诧异:“你很喜欢小狗,为什么不养着?”
“澜生他不喜欢猫狗,觉得它们掉毛难打理。”繁夏语气难掩失落。
“连打理一只狗都没有耐心,说到底就是嫌麻烦,结婚后他怎么可能打理好家庭琐事。”容修嗓音极淡极冷,毫不掩饰的厌恶。
繁夏看着他,清亮的眼眸温柔似水。
容修眸光深暗,说道:“其实,你可以把一只眉交给我照顾,这样你还可以经常看它。”
“真的可以吗?”繁夏水眸明亮。
“嗯。”容修指节微紧:“虽然我没养过狗,但是我应该比温澜生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