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让她跟我一起吃,没成想让你听见误会了。”
容修慵懒散漫的支着下巴,不紧不慢的解释,因为高烧而凌乱的头发垂在额前,为憔悴的病容增添了几分易碎感,可黑色的睡袍却露出胸前大片如骨瓷般白皙的肌肤,风情半遮半掩,清白难以描述。
温澜生被容修故意的挑衅气的暴怒,却碍于他是繁夏顶头上司的身份,不得不咬碎牙往肚子吞。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他强忍着怒火说道。
容修薄唇微微扬起,勾勒出轻薄的笑意:“我就知道澜生是个贤惠的人,不想外头那些男人,小肚鸡肠,为了一点事情就争风吃醋,一点也不大度。”
温澜生的手指都快要被捏碎。
“行了,既然解释清楚了,那我们就挂了。”
不等温澜生同意,容修便主动挂断了电话,温澜生怒不可遏,看着面前自己精心准备的饭菜都成了笑话,生气的将这些菜全都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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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男人!贱男人!”温澜生清秀的双眸愤恨扭曲。
“澜生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谢岑听见客厅里一阵噼里啪啦的动静,急急忙忙的从卧室里跑了出来。
“呀,这些饭菜好端端的,干什么都砸了?!”谢岑看着流了满地饭菜汤汁,心疼的说道。
“没什么。”温澜生声音平静的有些刻意,蹲下身收拾着残局。
谢岑表情担忧,迟疑了一会儿,问道:“是不是跟繁夏吵架了?”
温澜生收拾餐具碎片的手一顿,随后抬起头,微微笑道:“爸,你乱想什么呢?我跟夏夏很好,没有吵架。”
谢岑松了一口气,说道:“那就好,刚才我看你发这么大的火儿,还以为你跟繁夏吵架了话说回来,到底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