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早些动手将这人捆了丢去弋江里喂鱼干净。
谢执将字条凑去烛焰上点燃,待烧到最后一行,只剩了“等我”二字,顿了一瞬,又蓦地收回手。
焦黑的宣纸残片被他随手夹进书页里。谢执换好衣衫,抬脚便往门外去。
阿拂在后头一路追着,忙问道,“公子要去哪儿?”
“还能去哪儿?”
谢执头也不回地抬手,在她额上敲了一记。
自然是取符令调兵,预备去救某个睡了人就跑的混球。
救回来之后再绑了,丢进江里喂鱼。
“我随您一起。”
阿拂匆匆迈过门槛,蓦地,又想起一事,忙急着朝谢执道。
“公子,昨晚之事,我先前当真不知情。”
天地良心,那位周少爷只说同公子有要事相商,叫自己晚些回来。
谁能想到是床榻上的要事啊!
谢执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废话。”
这小丫头若真知情,现下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儿才有鬼。
见谢执没误会,阿拂才拍了拍胸脯,勉强松了口气。
思索片刻,又小心翼翼地开口追问。
“您……真不需要药膏吗?”
谢执:“……闭嘴!”
再多说一句,这丫头也不必要了。
擒贼首
儋州城外,城防营。
段骁接过一纸符令,匆匆扫过上头加盖的朱漆印鉴,确认无误后,恭恭谨谨奉还至谢执手中。
待要行礼,已被谢执提前拦下。
“段将军不必客气。”
谢执摆了摆手,淡淡道,“段将军驻守儋州多年,此地风土地貌,自是相熟。”
“此次行事,还要多烦劳段将军。”
“公子客气。”
段骁微微一笑,接道,“公子奉皇命行事,一行一举皆为圣意。”
“段骁麾下诸军俱食君之禄,自是以圣意为准,断不敢轻慢。”